而李立,就更不行。
那感覺,就像蕭晉安突然把他堵著親一樣,自己的親大哥想要自己的身體與心,那種惡心的變態病執,杜春生隻是想想就惡寒心中起。
杜春生覺得李立有些瘋。
所以,最好趕緊把楚清風弄出來才是。
“李立。”
杜春生喊了他的名字,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李立的嘴角破的不清,臉也有些微微腫。
“春生,你能接受我嗎,我可以等你。”
“稍等。”杜春生走到李立麵前,開口,“楚清風你不能動。”
“好,我不動他!”李立一把握住杜春生的手,摸了幾下後,貼在他的臉上,“春生你摸摸我的臉吧,我有些疼........”
氣壓明顯比剛才更低。
來自兩個方向。
杜春生其實不是很反感李立與自己有簡單的肢體接觸。
李立剛到書堂時常被打,身上經常一塊紫一塊青,他去找他時,也經常會幫他敷藥。後來他學會了做人,站邊,就一直金尊玉貴地養著,自己的一身毒也被他發現,兩人的接觸就盡顯握手。
男人之間握手,極其正常。
可是,現在不一樣。
他有了季延。
而且,沒有男人把自己兄弟的臉按在自己臉上的。
杜春生想抽回手,幾次都不得已,“李立,楚清風呢?你是不是也給他下藥了?”
李立嗯了一聲。
他拉著杜春生的手,“我帶你去找他,好嗎?”
身後人不悅的喘息聲已經大到就像在杜春生身邊了,杜春生的心顫顫巍巍的,“魏王殿下,我希望你好好活著。”
所以,別作死.....
........
李立頓住,可是握著杜春生的手卻一刻鬆開的想法都沒有,他緊緊握住,把杜春生手指尖的藕粉色壓得慘白。
“李立......”
“杜春生,你是因為看到我和別人上床,才漸漸疏離我的嗎?”
杜春生抿抿嘴,未說話。
當然不是,你跟誰睡都跟我沒關係,隻是,淩權身份動不得。
李立以為他默認了,“我,我每次都是想著你,我想更多的接觸你,可是,每次都中毒昏過去。”
“李立,過了......”杜春生感覺到被冒犯。
昔日的兄弟現在說自己與別的男人上床的時候想的都是自己,再沒有比這個更讓人反胃了,“李立,我想你....”
“別說了!”
李立拉著他的手,“就讓我這人麼認為吧 ,春生,我帶你去找楚清風。”
說完,他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蕭晉安,“楚大人方才衝了進去,一不小心吸入了大量的,巨量的藥粉。”
“本王之前與大人所說的,便宜我的下屬,是鬧著玩兒的,其實我那是在幫楚大人啊!”
“你!”
蕭晉安一把扯住魏王的領口,指尖攥得發白。
“你再說一遍!你對他怎麼了?”
李立倒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懶洋洋的,可是牽著杜春生的手,卻一刻不曾放下。
“蕭大人,沒有人幫他,他可能會致殘哦,以後都站不起來了。”
“蕭大人你要怎麼辦呢?”
“李立!”
李立依舊麵不改色,指著自己的屋子,屏退所有親衛,“請蕭大人進屋吧。”
蕭晉安一把甩開李立,李立一個踉蹌,扯得杜春生也一個踉蹌。
他衝了進去。
不消片刻,就聽到裏麵叮鈴咣當一陣響後,蕭晉安扛著一床被子踩著窗子施展輕功,上房頂後幾下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