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出了營帳看到了寧玦。
隻見寧玦惡狠狠地瞪著他。
楚傾目光掃向他時冰冷的目光帶有明顯的厭惡,徑直從他身旁走過。
“楚傾!你別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感激你!你偽裝身份潛伏在朱雀寨欺騙利用主上,一直以來對主上居心叵測,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聞言,楚傾身後,江白大怒道:“放肆!不過區區一個普通士兵竟敢在太子殿下麵前口出狂言,我看你是無法無天了!”
“來人!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小兵拉下去杖斃!”
卻隻見太子殿下在前,抬起手來擺了擺。
“太子殿下......”江白不明白這小兵如此狂妄放肆,為什麼太子殿下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派一支東宮衛軍守在元校尉營帳前。 ”楚傾冷冷地看了一眼寧玦,然後沉聲吩咐江白,“傳令下去,元校尉休養期間,軍營中任何人不得擅闖打擾,違令者斬!”
“屬下遵命!”
一眾東宮衛軍護在楚傾身前,寧玦無法近他的身,隻能惡狠狠地瞪著他!凶光似狼,恨不得將這南楚太子撕成碎片!
“楚傾,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哪怕就是死都不會讓你接近主上!”
楚傾看著朝自己叫囂的黑衣少年,眼前又浮現出塗靈山下少女將這個黑衣少年護在身後、在軍營之中與黑衣少年並肩作戰!
“如果不是因為她,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
楚傾俊顏神色隱忍著慍怒,看向寧玦的眸光有些陰狠。
“本太子能因為她讓你活著,也能因為她,有千百種法子讓你去死!”
從小到大,楚傾沒有這麼單純地厭惡一個人的存在!一看到他就想要他從這個世界上直接消失!
恨不得直接將這個黑衣少年從少女心裏、眼裏都全部抹去!
太子殿下親臨軍大營,大庭廣眾之下將朱雀軍長官抱回了營帳,在裏麵待了一個多時辰才出來,之後又前往了刑房。對此,一時間軍營上下議論紛紛。
當初太子殿下率軍十萬前往塗靈山剿匪,鬼蜮被踏平後在整個中州作惡不斷臭名昭著的塗靈山匪幾乎被剿滅了個幹淨,噬主奪位的新任山主受降,那山匪頭子隨太子殿下一同回到了南楚帝都。前不久她憑借蕩平江北匪寇老窩被聖上封為六品校尉,其下軍隊朱雀軍在軍營西四區訓練。
不過隻是一個六品校尉,在這南楚軍營中有各世家軍隊,多的是職位比她高的將領,何以太子殿下對她如此青睞?
軍大營上下實在是想不通!
少女之前的山匪身份,還有她的容貌,自從入軍營就是眾矢之的!
曆來受降的敵國將領都為人所不齒,更遑論是作惡多端禍害幾方的山匪!
在軍營各區將士看來都是上不得台麵醃臢肮髒的老鼠屎!
但偏偏那朱雀軍長官還是一個容貌清絕漂亮的少女。
軍營中少女將,女兵更是不多,且軍營將士並不會直接強迫女將和女兵,她們畢竟是軍妓那種下賤淫蕩的女人。所謂軍妓都是些罪臣女眷和敵國戰俘,軍營中的男人理所當然地將她們當做紓解性欲的玩具,玩廢了玩爛了玩死了是常事,身份卑賤的軍妓對他們這些男將領來說不就是玩的嗎,同樣的受降的女匪為什麼不行?!
朱雀軍的長官,那個少女,自她來到軍營,軍營中男兵私下裏已經將她全身上下意淫了個遍。
“你們說說,西四區那群土匪的小首領是不是早就爬上太子殿下的床了?不然太子殿下為什麼偏偏對她特殊對待,大庭廣眾之下,就直接抱起那女匪去了營帳!”“這大白天的,嘖嘖嘖。聽那邊臨近的軍營士兵傳,太子殿下在那營帳中一個多時辰才出來呢。”
“一群人聚在一處一個個臉上懂得都懂的表情。”
“長得再漂亮,也不過隻是一個身份卑賤粗陋的女匪,太子殿下風華絕代,怎麼就瞧上了一個從窮山惡水之地出來土匪?”
“床上功夫好唄!帝都之中的各世家貴族小姐大都溫婉良善,言行舉止端莊得體,貴門教養下那些千金小姐們賢淑端莊,塗靈山那是什麼地方,那片鬼蜮裏都是窮凶極惡之人,一個個惡貫滿盈,整日裏就會鑽營些邪魔外道,想想之前那些藥人軍,那能是人想出來的陰毒戰術嗎!那女匪定然是在床榻上用了什麼浪蕩媚術勾引的太子殿下五迷三道,她那些床上手段肯定比青樓的那些妓女更讓男人欲罷不能......”
“她在床上都會些什麼手段,展開說說。”
一群士兵又湊近了些,說著說著一個個身體熱的麵紅耳赤。
“不會吧,那小女匪看起來清清冷冷冰清玉潔的很呢,為了取悅太子殿下,在床榻上真能做到這一步?!”
“這麼放得開,可比青樓那些妓女還風騷下賤多了!平日裏,打我們麵前經過的時候,那冷冰冰的小模樣一點都不像呢。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