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們更是不可能再有什麼定婚宴了。
慕容雪長出一口氣,道:“通知眾人,今日定婚宴無法繼續,向他們致歉,請眾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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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沁滿腹想說的話,但是終歸不算熟悉,最終忍下,並向昭禾告辭。
莫以沁走了之後,謝寶珠臉色一變,拉著昭禾上了馬車。
昭禾取下了麵紗。
盡管這麵紗透氣,但是天氣炎熱,總歸是不舒服的。
謝寶珠細細檢查了她一番,道:“阿禾,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皺眉都不和我說啊?是不是今日穆寒他們不說的話,你也打算一直瞞著我了。”
昭禾心裏有些亂,但是還是盡力安撫謝寶珠,她道:“寶珠,你性子衝動,我不是怕你擔心嗎?我已經無礙,就算告訴你,也不過是讓你難受罷了。”
謝寶珠越想越後怕:“這穆寒慕容雪竟然如此下作,這般害你,這次,倒是多虧了雲崢了。”
說起雲崢,昭禾就無法自抑的想到了之前的場景。
她對謝玄策所做出的一切……
昭禾開始渾身燥熱起來,拉開了車簾透氣。
“阿禾?”
昭禾神態自若:“嗯,是多虧了雲崢公子,我必然是要好好謝謝他的。”
謝寶珠點點頭,又道:“你不是給了他貴賓卡了?其實就一顆藥而已,也不用過多感謝。”
昭禾笑而不語。
其間種種,她難以啟齒,也不願意說。
倒不是不相信謝寶珠,隻是此事實在是……
謝寶珠本來就一心撮合她禾太子殿下,若是知曉,那還得了。
一路,謝寶珠都在辱罵穆寒慕容雪方詩柔,嘲諷穆寒再一次挨打。
昭禾隻是靜靜聽著她發泄。
最後分別的時候,謝寶珠是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離開的。
穆寒慕容雪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心裏自然是暢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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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臥室門口,昭禾暗暗歎了口氣。
巧雲道:“姑娘,顧公子已然等候多時了。”
昭禾頷首:“我知曉,你下去吧。”
今日穆寒慕容雪定婚宴的事情早早傳出,巧雲自然也是一肚子想問的話,此時竭力忍住,退了下去。
昭禾努力揚出了個笑,走了進去。
顧成蹊正坐在榻上,聽見動靜,朝她看了過來。
顧成蹊終究是不放心,站起來,問道:“你身體可有異樣?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昭禾溫順的搖搖頭:“兄長,我真的無事,雲崢已經解了我的毒。”
她笑了笑:“說來也是幸運,恰巧雲崢近來正在研製解藥,否則,我此番福禍未可知。”
顧成蹊抿抿唇:“阿禾,你老師告訴我,今日,你與太子殿下……”
果然不出所料,顧成蹊還是問了。
幾乎瞬間,昭禾的臉頰發燙。
見她這樣,顧成蹊哪裏還能不知道。
他控製不住情緒,道:“若是他欺負了你,哪怕他是太子,我也不會……”
昭禾來你忙搖搖頭:“不是這樣的。”
“殿下並沒有欺負我,反而是我……”
她艱難啟齒,臉像熟透的桃子:“是我輕薄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