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2 / 3)

這時候,我想我應該詢問更多但是要有點機智。

技術支持:“先生,你能檢查一下你電腦後麵的序列號嗎?”

顧客:“在電腦後麵?”

技術支持:“是的,先生。”

顧客(驚歎):“好的,好的,你等下。”

他爬上他的桌子去看電腦的後麵,我聽到了幾聲模糊的咕嚕聲。他重複說著電腦後麵的張貼物上的序列號,我沒有打擾他去驗證。

技術支持:“謝謝你,先生。順便問一下,你能檢查一下電腦主機接上電源了嗎?”

我能想像他的臉上的表情,當他發現這電腦主機根本就沒有插入電源。而他手中拿的所謂“額外”的電源線就是電腦的電源線。我沒有再等他回複我。我謝謝他的電話,我掛斷了電話,結束了受理。

從當下開始

作家艾爾伯特.哈伯德講述了一個發生在西班牙與美國戰爭期間的一件事。西班牙總統給叛亂者領袖發送信息取得聯絡是必要的。叛亂者領袖的名字叫加西亞,人們知道他在古巴山區打仗,但是那不通郵路,或者沒有電報。有人說,“有個他的同伴叫羅王能找到加西亞”。

羅王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任務,給他帶信。他用皮革兜封裝信,捆放到他懷裏。他在黑夜的時候在古巴海岸登陸,朝山區走去,經過千辛萬苦 ,找到了傑西亞。他手拿著信,轉身朝家裏走去。哈伯德以《一封致加西亞的信》為標題講述了這個故事。羅王沒有這樣問:“加西亞確切的地方在哪?”,或者,“我懷疑我是否能帶給他信”,這個任務,他接受並完成了。

不要給自己找很多理由,你為什麼不能完成任務呢?,想想羅王吧,義無反顧的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任務,傳遞信件。行動從當下開始!改變,從當下開始!

曾經那對野花地采花的戀人

“爸爸,我發誓,我記不起自己寫的歌的歌詞了”。她62了,正坐在沙發的邊緣,她那把舊的原聲吉他靠在她的膝蓋上。

她47歲的丈夫從廚房走進客廳。“媽媽,那是什麼?”,他問道。幾十年來,自從他們有了他們的第三個孩子,他就稱呼她為媽媽,她稱呼他為爸爸。

“我記不得第二節是怎麼開始的。”

“哦,你在唱什麼歌呢?”

“你一定忽視我了。我曾經試著唱同一首歌20分鍾”。

明誌,她的丈夫,摸著他灰色胡茬子說道:“好的,讓我看看”,是《雨中采花》那首歌嗎?”

她微笑著,揮舞著吉他並說道:“你猜中了。”

“我相信,第二節從雨地方開始,雨滴落在花瓣。”

“確實,我是怎麼忘記的?”,她又一次點頭的說道。

她又開始彈奏了。在木吉他上彈著簡單的和音,唱著她在很年輕的時候寫的一首歌。這是兩個戀人走進一片野花地的故事,一場溫暖的雨開始降下了,他們沒有去避雨,而是一起在雨中采花並彼此感覺到他們相愛了。

幾年後她64了。她說道:“你能到門邊的壁櫥拿個東西嗎?”

“什麼東西?媽媽?”,他說道。他的立即行動起來,泰然自若的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接著,他又問道:“你要我拿什麼?”

他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就又回來在椅子上坐下了。他討厭那個表情,盡管他常常看到那表情,它也成了它的老的壞的朋友。那是一種糊塗的表情,一種帶著困惑的擔憂的表情。

“我忘記我想要什麼了”,她在她的椅子上坐下來,搖搖頭的說道。

“好的,我到你這邊來。”

她直視著前方,他們倆相互依偎的坐在電視機前。她很少轉移目光看其他的。過了一會兒,她轉過頭來麵向他問道:“當我對任何事情都失去了記憶時,我們會去做什麼?”

“醫生說你可能不會變的更差,你知道的。”

“但是如果我有天我失憶了呢?如果有天我醒來時我忘記了一切呢”

他的手伸過他們之間的桌子拍拍她的手說道:“那我就讓你回憶起一切事情”

她會心的一笑,臉上憂愁的表情消散。在電視的上方是一個大相框。從她爺爺奶奶到她自己的曾孫的整個家族都在那相框裏。她淡忘了看電視,開始凝視那電視上方的相框,即使他們離她遠而不能真正看清他們。

幾分鍾後,她說道:“我的腳冷,你能從門那邊的壁櫥拿條毛毯出來嗎?”

“你給車的油箱加滿了油嗎?好像我提醒過你。有次我們上路,我不想我們的車因為沒有了汽油而不得不停在那兒”。此時,她65了,而他也48了。他看著她一會兒,點了點頭,接著又轉回了電視。

“你不想回答我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媽媽。”

“油箱,你加滿了嗎?”

他歎氣,把正在看的關於秘魯的古人的電視節目按了靜音。他總是想看印加人統治的馬丘比丘的曆史。“為什麼我要去給汽車的油箱加滿油?我們從沒有去什麼地方,隻是有一周開車去食品店。”

她笑著並搖搖頭說道:“有時候覺得無聊的時候,你可以去大峽穀!”

“大峽穀?”

“我們明天就去大峽穀。”

“媽媽,我們15年前就去過大峽穀,你記得嗎?”

她伸出一根手指去糾正他,讓他暫停說話。她目光散漫的不知道看在哪。手指移到他的嘴唇下,接著她說:“但是,我”

他望著她一會兒,她的臉避開所有的表情,所有的思緒。他想到大峽穀,他從工廠退休後,他們去大峽穀短暫的旅行過。在他沒有了工作的第一天,他把所有的支票兌現了現金並買了一輛摩托車回家。他們倆開著摩托走遍了整個國家。但是,卻是第一次去大峽穀。他們稱那次旅行叫大冒險,他們三年的遊覽從一個大洋到另一個大洋,並從那再回來。那時候,他們感覺是那麼的年輕。

他取消了節目的靜音,像每一天的每一分鍾所做的一樣,他試著通過跳動的心去呼吸。

“我聽說他們有騾子,你可以騎著進入大峽穀,你認為那是真的嗎?”,她說道。她的手仍然放在桌子上。他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記憶裏,又看到了她的身體搖晃的前進,回來時騎著騾子橫貫整個山石路,她淡紅色而灰白色的頭發被從後麵照來的沙漠陽光照得發亮。

“我確定”,他說道。

一隻手在他的肩膀上搖醒他。他從床上支起來,又看著時鍾。差不多淩晨四點了。“怎麼了,什麼事?媽媽。

“我要告訴你事兒”。這年她68,他51了。

他坐了起來並打開了燈。

“今天文德吻了我”,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