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撒下一地金子。
唐姒清迷蒙地醒來,忍不住揉了揉昏脹的腦袋,才緩緩起身。
一推開門,唐姒清就被桌子上那擺得整整齊齊的十個酒壇子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哪兒來的酒?
慕離正坐在一旁撐著腦袋打瞌睡,腦袋瓜子一點一點的。
“慕離。”唐姒清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砰!”“啊!”
慕離一下子驚醒,然而,悲催地手滑了,額頭直接磕在石桌上。
慕離眼淚汪汪地揉了揉額頭,轉頭幽怨地忘了自家主子一眼。
唐姒清不為所動,直接雙手環臂,神色淡然地看著她,仿佛在說:你蠢還怪我了?
慕離:“……”
“桌上的酒壇子是怎麼回事?”唐姒清走過去拿起一壇聞了聞,有淡淡的梅花香。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
慕離聽到她這樣問,額頭也不揉了,一臉狐疑地看著她:“主子忘了?”
“嗯?”唐姒清轉頭看向慕離,也疑惑地挑了挑眉。
“那主子昨晚和國師一起喝酒還記得嗎?”
慕離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
唐姒清蹙眉,仔細想了想。
隱約想起了自己昨晚喝了不少酒,幹了不少幼稚事,說了不少幼稚話,還把自己的事告訴了景清。
我的天,喝酒果然誤事啊!
唐姒清按了按額頭,故作自然地說道:“我說我頭怎麼這麼疼,原來是喝酒喝的。你不說我都忘了。”
“那這桌上的酒是誰送的?”不會是景清吧?
慕離直接戳破了她的想法,“就是國師送的呀。”
說完賊兮兮地看了她一眼,嘖嘖嘖,奸情的味道。
“咳!”唐姒清以為她是揶揄她昨晚喝多了的事,不自在地輕咳一聲,“你們昨晚怎麼不攔著我?”
慕離小聲地嘀咕,“你自己讓我們走的,而且,就算我們在,我們也不敢攔著啊……”
而一向要強的主子,肯定不想讓人看到她昨晚那個柔弱的樣子,她不說,她們也會離開的。
而且她們也不知道國師什麼時候來的,還和主子一起喝了酒,真是百年都沒有的奇觀。
唐姒清仔細回想了下,好像確實是她昨晚心情不佳,就讓她們收拾好現場離開了。
不過,唐姒清瞪了慕離一眼,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都敢說她了,必須警告下。
唐姒清表示轉換表情毫無壓力,笑眯眯地朝著慕離問道:“咱們的茅廁是不是挺大的?”
“啊?是挺大的”慕離被唐姒清弄得一臉懵逼,雖然最近對主子笑她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主子突然笑得這麼賊的樣子,總感覺怪滲人的。
還突然提茅廁幹嘛?
“這樣吧,我覺得你最近跟著我伺候我挺累的。”
說到這裏,唐姒清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慕離臉上期盼的眼神,唐姒清笑了一下,邪惡地說道:“不如你就去打掃茅廁換個心情吧。嗯,時間不長,就打掃到我們離開的那天吧。”
嗬嗬,以為本座要讓你出去玩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