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記》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3520564285,6841155207590579208,7257371397993810979]}],\"1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9,\"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4},\"quote_content\":\"《西廂記》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3520564285,6841155207590579208,7257371397993810979]}]},\"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我和紅酒是朋友,紅酒寫小小說。
紅酒筆下的故事,都是以相思鎮為背景的。“小賤妃”是紅酒一篇小小說裏的人物。
當年,相思古鎮有個唱青衣的女演員,飾演皇姑愛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她忘了自己是身穿日月龍鳳衫的金枝玉葉,隻要一出場,手端玉帶側身站定,就衝觀眾頻頻地拋媚眼兒,師姐給她起了個綽號“小賤妃”。“小賤妃”的戲格外出彩,觀眾喜愛,也惹得縣裏的一個頭頭兒春心蕩漾。想對“小賤妃”非禮,豈料“小賤妃”戲裏戲外兩樣人,義正詞嚴地拒絕,全沒了往日的妖媚惑人。
我讚歎紅酒筆下的人物形象,也很想見識一下“小賤妃”的原型。
紅酒認為我的想法可笑,那小賤妃是把舅舅講的故事加工後虛擬出的人物,怎麼能讓你去現實中對號入座。
“難道不可以嗎?我還去拜訪過你小說裏的人物二功子呢。”
紅酒不再作聲。
前年冬天,海外一個朋友看了紅酒的小說《二功子》,專程從美國趕來要見見這個說書人。那天忽然飄起鵝毛大雪,去鄉下的路很難走,車軲轆打滑,我們驚出一身冷汗。二功子聽說是外國客人來訪,高興壞了,叫了幾個朋友,就在土坯屋裏拉開了場子,連說帶唱了兩個多小時,恨不得把自己的絕活都使出來,引得海外的朋友直翹大拇指。回到城裏,我們全感冒了。紅酒說隻當是為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做了點貢獻,這個貢獻的代價是她咳嗽了兩個月,掛了十多天吊瓶。
周末,我和朋友相約去相思古鎮尋訪一座明末清初的古戲樓。時至晚秋,天已漸涼,道旁的白楊樹在秋風中抖索著,枯黃的落葉在瑟風中飄零。垂暮泛黃的野草卻顯得精神飽滿,搖曳著堅韌婀娜的身姿,不卑不亢地淒涼著。
古戲樓孤零零出現在村口,看上去比我想象的還要滄桑。戲樓是兩層土木結構硬山式建築,下麵的一層據說是演員起居和放置道具的場所,二層就是演出用的戲台了。台子上的樓板已經破裂,圍欄也腐朽不堪,兩根柱子上有楹聯一副,字跡依舊遒勁飄逸:是虛是實當須著眼好排場,非幻非真隻要留心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