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這個純雌自己跟著來到他的蛇洞的。
隻要自己一口咬定她就是自願的,以宋月月的名聲,還有自己的地位,就算她是純雌,大家肯定更願意相信驍勇善戰的自己。
而不是水性楊花的宋明月。
一旦想通,倉鳴就回頭望向石床,除了褶皺的床單,哪裏還有雌性的影子。
‘雌性呢?’
他反應極快的望向洞口的方向,化成蛇身,一下子撲了過去,用蛇尾卷著她就往後拖。
宋明月想到了這個雄性會反悔,但沒有想到居然出爾反爾這麼快。
‘太糟糕的家夥了!’
她手指指尖發白的抓著洞口石塊,大聲的拚命喊著,希望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雌性是嚇傻了嗎?自己的蛇洞可在部落邊緣。’
倉鳴在心裏嗤笑道,隨後他毫不費勁的一卷,把宋明月緊緊的卷到了自己跟前。
雌性和雄性的力量,在這個異世,是絕對的懸殊的。
宋明月被卷進蛇身的時候,手上剛好扣下來一塊石片,牢牢地握在了她的手裏。
剛剛倉鳴那聲嗤笑,
她也意識到了蛇洞的地理位置偏僻,看來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去,要不和他拚了!’
她的雙手一捏緊,就想到了右手就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手上。
石片!
宋明月腦海裏的記憶一劃過,頓時計上心頭。
她發狠的朝自己的大腿根處的位置用力的劃了一刀,一股液體就流了出來 。
她忍著疼,把血抹勻了,就立刻把刀片捏碎了,散開來。
毀屍滅跡。
等到倉鳴把她放在石床上,解開她下身的皮裙,紅豔的血跡就映入眼簾。
他又湊過巨大的蛇頭,仔細的嗅了一下,發現還真的是血。
‘晦氣!’
蛇身很快遊開來,轉變成人形。
‘成功了!’
宋明月在石床上看著這一場景,在心裏暗喜,幸好她剛剛在記憶裏仔細看了這個死蛇精的怪毛病,
潔癖。
倉鳴很嫌棄的走到一邊的水潭處,仔仔細細的把自己的臉和手都洗了兩至三遍,還抹了一邊的皂角葉子。
做完這一切,他才走到宋明月身邊,一臉指責的說道,
“你這個雌性,既然是葵水期,為何要答應我?”
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月經不調,要你管?’
宋明月在腦子裏罵著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不,男蛇。
她麵上卻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就差梨花帶雨了,
“我剛剛都說了不行,是你非要,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走吧走吧”
倉鳴擺手,一副不想再靠近她的樣子,明顯心情還有些鬱卒,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嫌棄。
這次,宋明月穿好了石裙,不再猶豫,快步跑了出去,等徹底跑出了蛇洞的範圍。
她實實在在的鬆了一口氣。
“哈”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浴血奮戰!
她走在回自己這個世界的家的路上,腦子也正在梳理目前得到的原主的記憶。
看了一遍,宋明月隻能在心裏暗罵一聲,
“一副好牌打的稀爛,真的是又蠢又慘!”
她同時也在心裏暗暗對原主承諾道,
“放心吧,既然我占用了你的身子,肯定會把害了你的人都報複了。”
話音一落,一個小小的光團就從她身體裏飛了出去,經過宋明月耳旁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
“謝謝。”
‘媽耶!’
宋明月嚇了一哆嗦,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
穿越異世界這麼離譜的事情都有,鬼魂算的上什麼?
她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很快走到了原主的家門口。
一個身形修長,披著一頭黑發,上半身赤裸著,下麵圍著黑色獸皮裙的男子正站在門前。
聽到她的腳步聲,那個人轉過頭來,眼睛盯著她,語氣有些嚴厲,
“你還知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