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隻好睡在外麵,王一凡在裏麵將他的髒衣服如數扔了出來,扔的滿地皆是,何可也不理會,隻是不停地在地板上踩來踩去的,他在想著如何離開是非之地,同時,他想提醒下王一凡:身體是自己的,別糟踐自己的身體。
女娃娃過來了,她替何可收拾衣服,還將衣服扔進洗衣機裏,不大會兒工夫,新鮮如初的衣服便從滾筒洗衣機裏跑了出來,衣服疊放的整齊有序,放在旁邊的沙發上麵。
你先睡我的房間吧,我得出去幾天,你們不得出去,出去了,後果自負,肖夫人可是到處在抓你們。
也在抓你,你如何出得去?
我如何出不去,女娃娃說著,將自己頭上的假發拽了下來,整張臉原原本本地露在何可麵前,瞬間改了模樣,一個毛手毛腳的小丫頭罷了,她清純的好像一個學子,換了衣服後,簡直判若兩人。
我媽來了,我得去看下,她從鄉下來,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在虎口工作。
這句話說的十分柔情,好像心裏麵所有的委屈都在瞬間凝固成一句溫馨的話語。
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一男一女,何可想接觸下王一凡,王一凡卻不給他機會,在學校裏時,她就瞧不起這個鄉下來的男孩子,現在依然感覺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
何可隔著一扇門向裏麵吆喝著:我可要走了,我與他們沒有任何瓜葛,我可以隨時走的,你呢?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門轟然撞開了,王一凡隻穿著一條短褲,前胸搭著個布衫站在何可麵前,你在說什麼?你以為你能走呀,我都知道了,你是將自己賣過來的,你是他的一個護身符而已,你說你簽了多少年的合同?
合同,我沒有簽呀?何可的腦海裏不停地晃動著,終於,他有些明白了,那天晚上,喝酒進入高峰期時,女娃娃拖著自己的手,在一個東西上畫了押,我的天哪,難道,那就是賣身契。
想起來吧,我看過那個東西,我是做情人不假,我需要掙錢,我不在乎,我們家窮,每天捉襟見肘,你呢,你不也是衝錢過來的嗎?裝清純。
我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像你。
你,我也沒有做,我與他在一起時,正好來例假,做什麼做?這句話像是在解釋,但說完後,就猶如一朵花撲哧一下子笑了起來,整個空氣中的嚴肅氣氛一掃而光。
何可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笑道:誰問你那個了,我隻是覺得你冤的慌。
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個事情嗎?你小子,騙我。王一凡闖了上去,不顧一切地廝打何可的衣服與臉部,上半身留著的衣衫也瞬間掉在地上,半裸的身體映入何可的眼簾裏,酥麻、香甜,秀色可餐。何的中文十分要好,他的腦海裏不斷有這樣的詞彙出現,想戰勝自己的理智,卻怎麼也占不了上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