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已經恢複過來的張戈在童淵的注視下,正頂著大太陽紮著馬步,現在張戈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汗水流進了眼睛也不敢擦拭,一臉痛苦的表情。
終於,張戈忍不住了,張戈說道:“童師,這天天紮馬步,要到什麼時候啊?每天都這樣,十分枯燥。”
童淵一瞪眼:“紮到你能站穩,不會摔跤的時候。”
“我紮的已經很穩了,你看我什麼時候摔過跤,童師,你就教我武藝吧,哎呀!”張戈一個不穩,突然往前栽了下去,原來童淵正好一顆石子彈到了張戈膝蓋。
“哼!”童淵拂袖而去,留一句話“再紮三個時辰。”
張戈一臉苦色道:“遵命。”
當晚,張戈打定主意,日複一日的紮馬步,太枯燥了,於是決定給自己加練,張戈可是穿越過來的,有著超越這裏的人們近兩千年的知識,呃,有點誇張了,不是什麼知識,就是俯臥撐,仰臥起坐和蛙跳。張戈決定,以後每天晚上各做一組,每組五十個,雖然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但也總比天天紮馬步好,不是麼?張戈疲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張戈趁著童淵出去采藥的當兒,偷偷跑了出去,拿著兩個麻布袋,來到村裏的鐵匠鋪,找到鐵匠說道:“呃…那個…大哥,你這裏有沒有廢棄的小鐵塊什麼的。”
鐵匠一看張戈鼠頭鼠腦的樣子,樂道:“是你小子啊,怎麼,又趁著你師傅出去采藥的時候偷懶?你要廢棄的小鐵塊作甚?”
張戈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天機不給泄露,嘿嘿。”
鐵匠說道:“嘿,你這小子,神神秘秘的,廢棄的鐵塊有,廢棄的小鐵塊卻是沒有,不過有這個,你來看看行不行?”
張戈跟著鐵匠來到一個角落,隻見角落裏放著一個木桶,鐵匠上前揭開桶蓋,說道:“喏~就這個。”
張戈上前一看,不禁眼前一亮:“鐵砂?”
鐵匠問道:“可行?”
張戈喜道:“甚好,甚好。”於是急急忙忙的往麻袋裏裝。
待裝好後,一摸身上,才想起自己身無分文,不禁麵色一垮。鐵匠看到張戈窘樣,已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笑道:“罷了,不是什麼值錢東西,就送你了。”
張戈千恩萬謝的告辭了鐵匠,回到自己屋裏,從兩個麻袋裏分別倒出一部分鐵砂,然後紮好,藏了起來……
淩晨時,張戈偷偷摸出手表,(這裏不得不說一句,來到這裏這麼久,張戈仍然沒有適應這個時代對時間的劃分,不過還好,從山上摔下來的時候,手表沒有摔壞),看見上麵的指針指向了三點,知道現在這個時辰,童淵應該正在熟睡,於是穿戴好,找出麻袋,分別往兩個小腿上一綁,想到:“嘿,雖然我不曉武藝,可我在原來那個時代,軍事節目可沒少看,那些特種部隊的人每天武裝越野時,往腿上綁上一沙袋,時間一長,取下沙袋後,那叫一個健步如飛。等以後出山,遇到打不過的,小爺至少可以跑掉,哈!”
張戈輕手輕腳的來到屋外,往村外跑去,沒跑一會,就氣喘如牛,想到:“看來鐵砂還是放多了,待到明天還是要倒出一些。”
就這樣,張戈歇一會兒跑一會兒,直到手表指針指向五,才回到屋裏,張戈匆匆忙忙把鐵砂袋藏好,沒一會兒就聽見屋外動靜,張戈知道,這是童淵起床準備出去采藥了,同時,張戈枯燥的一天也開始了。
晌午,童淵提了兩個石鎖回來,放在地上,叫來張戈,對他說道:“練習槍法,力量與技巧缺一不可,你把這兩個提起來看看。”
張戈看著這兩個石鎖有些頭大,就這落在地上的動靜,怕是一個也有五十公斤,張戈試著抓起兩個石鎖,往上一提,不出意外,兩個石鎖紋絲不動。於是張戈又用兩隻手來提一隻石鎖。石鎖也才堪堪離地。
童淵一付怒其不爭的表情:“罷了,看來你也隻能在技巧上彌補力量的不足了!”於是搖搖頭進屋去了。
張戈無奈的翻翻白眼,小聲嘀咕道:“古人的思維定勢真可怕,力量又不是天生的,得,看來明天還要去鐵匠鋪做兩個啞鈴。”
次日,趁著童淵在外采藥,張戈又來到了鐵匠鋪,還沒來得及說話,鐵匠樂了,說道:“你小子,怎麼又來了,莫非是昨日鐵砂不夠?”
張戈撓了撓頭,說道:“鐵砂夠是夠了,今日來,是想看看鐵匠大哥能不能幫我做兩個東西?”
“什麼東西?”鐵匠奇怪的問道。
“怎麼說呢,就是不大的鐵盤,當中有孔,一個圓盤重約四十五斤,要十二個。”張戈對鐵匠比了比鐵盤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