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怨恨的瞪著江黎:“要是我二哥出了啥事,你休想撇清關係!”
江黎很自信的打包票:“首先,你二哥沒有死,隻是被砸懵了!其次,別說你二哥,就你們這一大家子再多死幾個也和我沒關係。要報官,衙役肯定是把後婆婆抓起來,冤有頭,債有主嘛!”
許晴指著許勇質問:“二哥都這樣了,你還說隻是被砸懵了?”
江黎並不是盲目自信,別人聽不到,但是隻要她願意,就可以聽到許勇的呼吸聲,他確實還活著呢!
江黎懶得和許晴扯:“不信就不信吧,那一會衙役直接把你娘拖去砍頭好了!”
“江黎,你這個賤人!”
許晴抓狂,恨不得立刻撕了江黎。
這個惡婦,張口閉口全是詛咒!
啪——
許晴頓時耳鳴,看江黎的眼神都花了,好幾個虛影在晃。
江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棄撇嘴:“尖嘴猴腮的,手感一點不好,我都打疼了,下次還是盡量別打臉的好!”
“賤人,我和你拚了!”
人在發狂的時候,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比如此刻的許晴!
她甚至都無法近江黎的身,就被一個飛腳踹了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許晴撞在了白楊樹上,滑落到地上時,兩眼一黑。
又昏死了一個,一聲沒叫!
“小晴!”
程紅月沒叫醒老二,老四又躺下,她慌了神,也不知道是先看老二,還是過去看老四。
江黎挑眉看向許聰:“你還要不要再罵我兩句?”
許聰臉色鐵青:“好男不和女鬥!”
江黎切了一聲,翻白眼說:“好像你能鬥得過我似的!”
周鶴一嘿嘿一笑:“大哥,你婆家這群人真逗,二哥躺這塊了,下頭弟弟妹妹還忙著和你吵嘴,也不說過來看看二哥。妹妹被放倒,三哥杵著一動不動,也不去關心一下,還有心情郎朗吹牛逼呢!”
許聰像是收到了莫大羞辱,一拂衣袖,來了句:“有辱斯文!”
然後轉身去看許晴。
許根深看著許勇一臉是血,昏迷不醒的模樣,轉而痛心疾首的對許大力說:“你現在滿意了?!”
許大力與許根深對視的眸底隻有譏諷。
明明是他們冷血無情舍棄了大房,還要倒打一耙把自己說成受害者。
明明是程紅月要打江黎悶棍,江黎算計在後,在許根深的心裏,他們還是受害者!!!
可笑至極……
江黎接口說:“不是,你衝許大力嚷嚷什麼?人是你媳婦打的,關許大力什麼事?”
許根深衝江黎質問:“你是不是打算也要把我這個公爹摜死在這才能安分?”
江黎似笑非笑:“你要是有這個需求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
許根深站起身,一副毫不畏懼,威武不能屈的姿態:“來,你來摜死我!”
江黎把嫌惡全寫在了臉上:“嚷嚷什麼嚷嚷什麼?你嗓門大就有理怎麼滴?要摜之前也得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怕真摜死你,賬還沒算清楚。你三番兩次丟下許大力,還在這邊胡說八道,造謠是我們把你們丟下,虧不虧心?來吧,對質吧,展示你的謊言吧,我也聽聽你們當麵能怎麼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