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嫵媚一笑,用有些生澀的漢語說道“我來自天竺,那裏是一個美麗的國度。”
“噢?”曹來了興致接口問道“你為何遠隔萬裏之遙來到大漢呢?”
“現在天竺戰亂四起,我與姐姐是逃難才來到這裏的。”
“貴霜帝國為什麼要打仗?”曹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們漢朝的大司馬袁新消滅貴霜帝國後帶著一群漢兵攻入了天竺,這個你們沒有聽說嗎?”
“你再說一遍!”曹的眼睛亮的如同二百瓦的燈泡,射出兩道亮光……
當曹得知袁新率主力遠征天竺的消息時,他知道,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了自己的眼前,期盼已久的機會終於來臨了。在戲誌才的策劃下,短短的一個月內,曹調集了所有能調集的軍隊,許昌周圍,足足雲集了二十萬大軍,於是曹以夏候淵為先鋒,帶領著麾下眾將,一路聲勢浩蕩的殺向了遼東軍的中心長安。
當得知曹殺來的消息後,長安的郭嘉與賈詡臨危不亂,他們立即整軍備戰,將手頭上的軍隊都集中起來交由趙雲統帥,鞏固長安的城防,甚至連婦女也動員了起來參加守城,同時飛鴿傳書並州的徐晃、冀州的高順、幽州的徐庶等人,讓其星夜來援,與此同時,郭嘉還以獻帝的名義派人聯係荊州劉表,使其出兵擾曹的後方,徐晃與高順等人接到郭嘉的書信後自是立即起兵救援,馬不停蹄向長安而去,但是荊州的劉表與幽州的徐庶那裏卻出了問題。
位於長漢以北的荊州在東漢末年的戰略格局上處於一個重要的位置,荊州北靠中原,與曹接壤,西北與漢中的張魯相臨,東與孫策的江東六郡隔江相對,人口眾多、物產富饒,西與劉璋的西川相及,真可謂用兵之地,所以曆史上的諸葛亮與劉備一番隆中對,言明了此地的重要性,但是諸葛亮忽略了重要的一點,能用兵之地也是兵家必爭之地,荊州雖可四麵用兵,但同時也四麵受敵,所以就有了後來的關羽大意失荊州。
劉表字景升,山陽高平(今山東鄒城)人,魯恭王後代,八俊之一。靈帝時,代王睿接任荊州刺史。李傕、郭汜控製朝廷後,封劉表為鎮南將軍、荊州牧,封成武侯,假節。
東漢末年軍閥混戰,能矗立於此險地而不倒,反而將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連英勇的江東猛虎孫堅也死在了他的手裏,可見其能力之強,所以,在東漢末年的大混亂中,荊州成了人們理想中的天堂,各方人傑都避難於此,比如諸葛亮、龐統、無怪乎水鏡先生說天下賢才皆聚於荊州,但可惜的是,劉表是治世之臣,而非亂世之雄,所以他知人而不能用,兵強而不作為,這就注定了他隻能固步自封,居於荊州一隅而沒有發展,反而受到荊州強大的氏族勢力的幹擾,為此,劉表采取了與氏族聯姻的方法,以期得到他們的支持,或惜的是,如此一來,更讓蔡氏等士族張狂起來,這也是劉表所沒有想到的。
劉表有兩個正妻,兩個兒子,前妻死後,留下了公子劉琦,次子劉琮,為續妻蔡氏所生,一麵是失去母親的幼子,一麵是權傾荊州的蔡氏,是劉表的戰略夥伴,於是劉琦漸為其所不喜,劉琮儼然成了劉表的必然接班人。
襄陽城,與大漢其它城市相比,做為劉表統治荊州的中心,這幾年開始繁華起來,一座座高大的建築拔地而起,而其中最為宏偉的,就是劉表的刺史府了。府內,劉表自悠閑的品著茶,不時的與一邊的王粲談一下詩文,身為“八俊”之一,劉表一向以文人自居,時常招集一些文人客談天說地一番,倒也是別有味道。
“仲宣(王粲字),最近有沒人說起大公子什麼?”劉表問道。
王粲一愣,轉即答道“最近常聽下人們說起,大公子常流戀於山水之中,總是獨自一人去江邊垂釣,果然是好雅興。”
“哼,這個不成氣的東西,一天隻知道做一些無用之事,荊州的大好基業是一定不能落入他的手中的。”劉表冷哼一聲說道。
“主公,聽說陛下降詣讓您出討曹,不知主公以為如何?”王粲問道。
“哎,你我二人在一起隻談詩賦,其它的不要再說了。”
聽劉表這樣一說,王粲一陣尷尬,坐立不安的又聊了幾句就退下去了。看到王粲已經走遠,劉表的臉如下了一層寒霜般拉了下來,“來人,把蒯氏兄弟及蔡氏兄弟給我找來!”
劉表是固步自封不思進取,但對於王粲這樣的人他還是了解的,他們是純粹的文人,與這樣的人隻能談談詩文,如果與他們談政治、談局勢,無疑是對牛談琴,講政治,還是看人家蒯氏兄弟的。
滾滾而逝的長江之邊,烏雲壓頂、雷聲轟隆,外出的人早已急急忙忙趕路,生怕被將至的大雨所淋,然而一個頭戴鬥笠、身披蓑衣的青年卻如一尊石像一般,獨自坐在江邊垂釣,如果心細你會發現,他的釣鉤竟然是直的。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這句耳熟能詳的話用在這裏似乎有些不太適用,因為此處人急至,是不會有哪位明主路過此地的,更何況,垂釣之人也不需要什麼明主,因為他的父親就是荊州的統治者,垂釣之人正是劉表的大公子劉琦。
其實劉琦並不是真正愛好垂釣,他之所以如此,一為避禍,二為無奈。作為劉表的兒子,劉琦並不像別人所想的那麼風光,他的生活充滿了艱辛\\u003e*.d1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