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江州市公安局局長祁銳大步走到了高峰麵前。
“高老板,我是公安局的祁銳,跟我回去吧”,隨後將手銬給倆人戴上。
高峰知道,一切都完了。
第二天,江州市江峰大廈辦公樓。
一群公安幹警將高峰集團辦公室團團圍住。
戴著手銬的高峰和遲向陽怵立在一旁,烏漆墨黑的臉上透著憔悴和疲倦。
範文彪親自登上鋁合金折疊梯子,打開排風口,從裏麵取出了一個已經鏽跡斑斑的鐵盒子,打開鐵盒子,裏麵放著一個錄音筆。
高峰和遲向陽臉色更是煞白了些。
無論是袁威還是梅遠歌、老李“李本田”在審訊時,麵對李豐和張小進,都是顧左右而言他,他們依舊還抱有著高峰會救他們出去的幻想。
範文彪又重新加入了審訊,加大了審訊力度。
當高峰和遲向陽戴著手銬站在審訊室門口時,這些人,終於明白,這種幻想已經是不可能了。
李本田審訊室,範文彪、李豐。
“李本田,吳大富是不是你殺死的”,範文彪問道。
多次頂撞李豐的李本田這次終於肯認了:“是的,人是沈成將他打死的,我隻是個幫忙的,沈成本就是死刑犯,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是誰指使的?”
“是高老板指使的,高老板派人到獄中傳話,承諾會給沈成家裏人一筆錢,我因為表現良好,減刑出獄找到了高老板,也拿到一筆錢,隨後拿著這筆錢開了一家雜貨店”。
“我們調查了吳大富的死,查到了易安南監獄,查到了你,你以為你刺殺梅麗華會神不知鬼不覺,實際上你的行蹤早已被我們監控了,就等你的出現了”,範文彪說道。
“我認栽”,李本田知道此時已無須辯解了。
“在監獄裏,是誰給你們往外麵傳遞消息的”。
“一個獄警,姓梁的”。
梅遠歌審訊室。
梅遠歌歎了口氣說道:“袁威到華程小汽車公司後,我和他處成了哥們,平時在公司非常照顧我,有一天他告訴我,讓我給他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我想都沒想,當時就答應了,他說事情很簡單,李允特別喜歡打牌,晚上一定幫他拖住李允,找他打牌,於是我就組了局,李允來了,我們當天晚上喝了不少啤酒,隨後打了一個通宵的牌,第二天一早,李允直接上班去了,我回去睡了一覺,醒來就知道李允出車禍死了,當時我以為袁威是要故意害死李允,直到有個警察鬧到我們公司來,我才知道,袁威真正的目標是要害死這個警察的女兒,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做這樣的事,後麵發生那樣的事我根本預料不到的”。
李豐快速的記錄著……
隨著梅遠歌的招供,袁威對利用職務便利獲取劉瑤出行的信息,實施打擊報複的犯罪行為全部招認,對棋牌室故意栽贓陷害趙光的行為全部招供。
張小景對故意製造意外害死趙光的行為全部招供。
遲向陽作為高峰的最重要的聯係人,將犯罪事實全部招供。
高峰審訊室,胡虎、範文彪、吳萌萌。
胡虎當著高峰的麵,按下了那支重新換上新電池的錄音筆開始鍵。
裏麵是高峰和郝靜的聲音,翻開了塵封已久高峰的記憶:“郝靜,我喜歡的是你,吳薈她在我眼裏,就是個妓女,是她對我糾纏不清,現在隻要你引導吳薈自殺,將來你就是江峰實業的老板娘,我一定會娶你”。
郝靜:“高總,我做不到,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高峰:“吳薈現在說想自殺,心情低落,你是他閨蜜,如果你和她說你也想自殺,帶她去看一些消極的書和電影,她自殺與你沒有責任,是她自己的行為,誰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事成之後,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