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眼神灼灼的看著她,也不打斷,微微勾住嘴角捏著她的腰。
簡蕾感覺到了腰上的動作,僵著身體也不敢動,眼睛死死盯著許靜願,等她回答。
許靜願拐進小路,從後視鏡瞥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的回答:“生病了,要不是來接你,我正守在我家初寶呢。”
“初初寶貝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生怕了?”
楚無憂停下手上的動作,視線也移到了前麵人的身上,雖然什麼也沒說,但眼神裏的關心藏都藏不住。
許靜願從後視鏡看到兩人緊張了,心裏那口氣才散走,這還像點話。
“許敬呈說是發燒,可阮萌說不是發燒那麼簡單,我再問她就不說了,還說什麼天機。”
許靜願說到言初的時候,臉上焦躁的樣子盡顯,又說到阮萌的時候,話裏全是不滿意。
還想說什麼,就從後視鏡看到了簡蕾陰沉的臉,腦子裏突然閃過什麼,見楚無憂的臉色也變了,她知道,不光她想起了什麼。
“那你覺得,初寶這次能挺過來嗎?”
許靜願沒有再問什麼‘天機’,她也不想管什麼‘天機’,她現在隻想知道,言初有沒有事。
腰上的手突然收緊,微微的痛意讓簡蕾回了神,靠回楚無憂的懷裏,垂著某沉思了片刻,輕鬆的笑道:“有我在,就沒有挺不過來這一說。”
“開快點,阮萌應該已經在家等著你了。”
許靜願和楚無憂不解的看向她,她卻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隻是發燒的話,那就沒事,如果阮萌說‘天機’了,那就是...
‘天機’提前來了。
一路疾馳,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許靜願半個小時趕了回去,再怎麼裝沒事,心裏也是著急的。
裏麵的人聽到車聲,直接跑了出來,軟萌一身黑,帽子口罩都裝備上了,許靜願沒有多問,隻搖下車窗,看向簡蕾說了一句辛苦了,然後跟著阮萌一前一後,一人一輛車竄了出去。
“兩人可以嗎?”
許敬呈看著沒有一絲活氣的夜色,沉聲問道。
“不是兩個人,是一個人,可不可以的,都必須可以。”
“去看看初初。”簡蕾依著楚無憂向屋裏走去:“阮萌除了說是‘天機’,還有說別的嗎?”
三個人回了屋,直接進了實驗室,許敬呈掀開簾子,露出裏麵被燒的臉色通紅的言初。
“說,等你回來...是提前了嗎?”
簡蕾不意外他能猜到,點點頭:“大暴雪估計就在這幾天,等他們回來就著手準備吧。”
說著從楚無憂懷裏出來,走到床邊,俯身檢查著陷入昏迷的人,確認除了渾身滾燙,沒有別的症狀後,直起身子,轉身對楚無憂說道:“寶寶,把人連床搬出去。”
許敬呈怔了下,剛要問為什麼,簡蕾涼涼的眼神已經看了過來:“這還沒嫁給你呢,就不想得罪小姑子了,讓我這個當姐姐的做壞人。”
許敬呈剛想為自己的媳婦辯解兩句,就看到楚無憂竟然用樹枝把床和人抬了起來。
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楚無憂,看向簡蕾:“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