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和許靜願同時開車進院,一下車,就看到三墩綠綠的東西,在湊近一看...
心裏大喊,臥槽,這麼冷的天,言初除了身上的恐龍睡衣,沒有任何一件遮風擋雨的東西。
而守在床邊的三墩綠團,捂得一個比一個厚實。
三人聽到聲音,悠悠醒來,簡蕾看到一臉菜色的許靜願,這才想起她昨晚把什麼忘記了。
“阿願,那個...人呢?”
許靜願黑著臉,真的是好黑的一張臉,有氣無力地對著一旁同樣黑臉的阮萌抬了抬下巴。
雖然昨晚簡蕾對許敬呈說,兩人沒有在一塊,可在分道揚鑣的時候,許靜願後備箱突然鑽出一根藤條,隻不過那根藤條黑黢黢的。
兩人瞪大了瞳孔,壓下心裏的震驚,許靜願小心翼翼打開後備箱,阮萌手握著棒球棍,時刻準備著襲敵。
誰知後備箱剛打開,裏麵就傳來了淒慘的哭訴,兩人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
大概意思就是,他是簡蕾忠誠的子民,永遠不會背叛等等一係列表忠心,然後就哭訴他都把藏匿喪屍的地方,還帶著簡蕾走了他挖了五十年的暗道,結果簡蕾和楚無憂到了安全地帶,就把他紮暈了,甚至還要把他送給許敬呈。
阮萌鬼點子多,黝黑的眼珠子那麼一轉,附在許靜願耳旁嘀咕了半天,兩人一合計,就帶著他一塊去挖煤了。
兩人本來打算的是,一個去繼續偷煤,一個去各個服裝店摸厚衣服,結果來了這麼一個活寶,就都直接去偷煤吧。
裝到最後,黑藤真的裝不動了,藤條都軟綿綿的趴在了地上,可惜阮萌和許靜願都軟硬不吃,最後竟帶著她倆七拐八拐,領到一處黑黢黢破破爛爛的大院裏,卷閘門一打開。
哦豁,好家夥,裏麵不是全是已經裝好的煤球,還有五十多個小的火爐子。
但是又有點發愁,這麼多的東西,簡蕾又不在,阮萌開的倒是一個麵包車,連煤球的十分之一都不下啊。
易市那邊在損失了那麼多資源的情況下,肯定會在最短時間內,把這些東西清理了。
黑藤看著陷入沉默的兩人,一步一步地往後挪動著,準備借機跑路,誰知道剛出院子,連大門都沒挨到,就被什麼東西給襲擊了,腦瓜子疼的他,恨不得撞牆去。
最後由黑藤開著院子裏的大貨車,把這些東西全都拉了回去。
至於為什麼簡蕾暫時沒有看到他,因為阮萌讓卸貨去了,順便再把大貨車藏起來去。
想跑路,那是不可能的,簡蕾隨隨便便一個指令,就會有無數的植物把他送回來,阮萌許靜願知道,黑藤更是清楚不過。
果然,過了一個半小時,阮萌許靜願已經洗完澡吃完飯,黑藤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來了。
許敬呈看到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指著他,聲音有點顫抖的亢奮道:“就是他,我還以為他是那邊的實驗體,沒想到沒想到...”
至於沒想到什麼,沒人關心,幾個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在剛剛恢複的言初身上。
“初寶,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