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憲與魏續正在曹性府邸商議後路之時,屋外卻突然有下人來報:“老爺,溫侯派人前來召見。”
“什麼?你再說一次?”聽到消息的曹性,宋憲兩人一下子坐不住了,驚愕的盯著報信的下人。
那下人見自己老爺和他好友都這般還以為是自己的蜀地口音讓他們沒聽清,於是又小心翼翼再一次講道:“老爺,那啥子,溫候派人來召見。”
宋憲在得到了確切消息後,一屁股蹲就癱坐在了靠椅上。曹性連忙揮退了下人,雖然他未向宋憲一般失態,但神色之中也滿是慌亂。
呂布的突然蘇醒成功打斷了他們的計劃。
曹性匆匆走進了內屋,將平日裏的貼身盔甲找了出來。
魏續看到曹性這般動作也是大驚,連忙問道:“曹兄,難道想現在就...?”
曹性沒有回答,又去內屋翻箱倒櫃尋出了冬日裏才穿的禦寒所用錦袍。還多拿了幾件遞給了宋憲。
“曹性,你瘋了不成,拿這作甚?”宋憲一把推開了曹性遞來的錦袍,又站起來使勁搖了搖曹性:“他娘的,你快醒醒,別瘋,快死到臨頭了!”
“去你丫的,你才瘋了。”曹性連忙邊穿錦袍邊對著魏續講道:“還請魏兄快去請張將軍高將軍為我兩求情。”
魏續也懂了曹性意思,正欲出門時又回頭問道:“何不把公台先生也給請來?”
“請個屁的陳公台,那鳥文人心眼忒壞。”曹性又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宋憲道:“你就信我的,把錦袍穿在裏麵,外麵再套層盔甲,隻要呂布他不動刃,打不死我們的。”
“挨打這事還是我有經驗!”
宋憲不可思議的看著曹性:“這事你還挺驕傲?瞧你個大聰明”
.....
曹性和宋憲穿戴後自製的防揍神器後,一步三徘徊的走向了呂布所在的將府。到了府門口兩人也是推推搡搡的誰也不願意先進去。
直到曹性發現大街南邊出現了魏續和高順等人的身影時,這才大跨步走了進去。
宋憲也懵了,這又是怎麼了?怎一下子又進去了?但他也未能多想見曹性已經走沒影了,他也隻好連忙進去。
曹性走到府中議事堂前,隱約見到堂中坐著的呂布時,連忙一抹鼻子嚎著撲上去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主公啊,將軍啊,您終於醒過來了。我...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您是不知道,當時赤兔馬載著您回城,我將您從馬上背下時,您傷口如泉湧般的鮮血讓我都心疼啊。”
“我那時陪將軍征鮮卑,揍匈奴時。也沒見過將軍這個樣子啊。”
“將軍啊~~”
曹性此時的模樣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呂布見曹性此等模樣,又想到往日裏與這些麾下將領共同征戰時的情形不由得也心軟了幾分。
曹性抬頭偷喵了呂布一眼,見呂布臉色的怒容消散了幾分,曹性抬手對著自己又是幾巴掌,打的那叫一個狠。
“將軍啊,我還有一事對不起你啊,小姐她,是我無能,讓小姐被那等賊子擒獲了。”
呂布聽曹性提起這事,不禁火又不往一處來,但手中的辮子卻遲遲未落下。當年郝萌反水,若不是曹性和高順自己恐怕那時便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