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丸子可真好吃,還有這粉蒸肉,哇,這蘿卜和排骨燉一塊竟然這麼鮮。
蘇魚這個婚宴食單,可是大大開了人的眼界,原來雞鴨魚肉還能這麼做,每個人都是筷子不停的,不是為了回本什麼,就是單純的好吃。
什麼,做這菜的是菜廚子和胖胡,哪裏有啊,那兩人做的婚宴不是跟煮的豬食很像嘛,那裏能做這麼這些好吃的。
是,真的,這可是蘇掌櫃手把手教的他們做菜,這些就是他們做的。
這樣啊,如果以後婚宴他們都這樣做,我兒子的婚宴也請他們來操持,旁邊的人都點頭附和。
從此以後三岔村周圍的婚宴都是按照蘇魚婚宴的食單排菜,千年之後三岔村的婚宴菜肴成為當地優秀民俗代表,獲得非遺的傳承。
快晚上,喝的一塌糊塗的沈沅清被人扶了進來,蘇魚一接手,就聞到一身的酒氣,這是喝了多少。
沈沅清靠在蘇魚的肩膀,嘴上還在喊著喝,喝個頭,用不用喝成這樣。
外人一看沈沅清喝成這樣,也都不好意思再提什麼鬧洞房大的事了,更何況蘇魚這人,也沒人敢提,紛紛說了有事先撤了。
蘇魚把人送走後,關門落鎖,一進屋就發現沈沅清直直的坐著,沒有一點醉意。
“這是幾?”蘇魚伸了一個耶的手勢,問沈沅清
“我沒醉,剛才隻是裝的,否則我很難脫身”沈沅清伸手握住蘇魚的手解釋
蘇魚撇嘴,這人喝個酒都裝樣,無聊。
“怎麼你想讓人過來鬧洞房啊,那好我這就叫人過來”沈沅清一看蘇魚的表情,就作勢起身,被蘇魚打了一下,真是無聊。
一身酒氣,蘇魚讓沈沅清去好好洗漱去,沈沅清這裏被蘇魚改造時,也做了暖道,還隔了一個浴室,暖道聯通,很是暖和。
等沈沅清洗漱回來,就在蘇魚正在桌子邊核算禮金,沈沅清緊挨蘇魚坐下
“管家大權在握,感覺怎麼樣”。
“嘿,你還挺得意的啊,村裏人都說你娶了我,是委屈你了,我瞧瞧,嗯,是委屈了,一你的家底沒我有錢,二力氣還不如我,年歲我還比你大,俗話說你大三抱金磚,我這兩塊金磚你抱的動不。”
蘇魚調侃沈沅清,不管蘇魚怎樣,在世俗的眼裏都是蘇魚高攀了沈沅清。
“娘子,你說的哪裏的話,你這金磚我不光抱的動,還要抱緊了才行,能娶你為妻是我的福氣”
沈沅清伸手攔過蘇魚,動情的說到。
“說真的,我一個外來流落的女人,說不好的也算是來路不明,你都不擔心嘛”
“擔心什麼,我隻擔心你會不會離開我,其他的都不重要,你的來曆你想說我就聽著,你不想說也沒什麼。”
聽了沈沅清寬慰的話,蘇魚笑了笑,靠在沈沅清的肩上開始說起了自己的經曆,其實也就是原身的經曆,被家裏哄騙成為自梳女,為家裏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後來為了彩禮,要把自己賣給一個家暴的鰥夫換取彩禮,自己大膽的離家出走的經曆,一直到湊巧的流落三岔村,
至於穿越這樣離奇的事還是不說為好。
沈沅清聽了蘇魚的經曆很是心疼,心疼蘇魚之前的付出,被人辜負,也佩服蘇魚敢於抗爭的勇氣。
“這麼說你沒嫁過人,為什麼要拿一個寡婦身份掩飾”
“我這麼大的人,說是一個未嫁女,你不覺得奇怪嘛,寡婦身份怎麼了,你不是乖乖的娶我嘛,我提醒你哦,你娶了我,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否則我不介意我這假寡婦變真寡婦”
蘇魚惡狠狠的提醒沈沅清,自己還是要給沈沅清提前緊緊繩,尤其在這個三妻四妾合法的時代。
沈沅清看著蘇魚裝出的凶凶巴巴的表情,感覺很是可愛,低頭輕輕吻了蘇魚一下,頭碰著頭,眼睛昑著笑意看著蘇魚的眼睛。
“是以後都聽娘子的,娘子天色不晚了,咱們是不是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了”。
這家夥聊著聊著就不正經了,蘇魚被沈沅清看的不好意思,眼睛開始遊移,臉頰不知不覺還是羞紅,這個,那個,應該是吧。
就在蘇魚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時,啊,蘇魚已經驚叫,沈沅清一把就把蘇魚抱了起來,就往床邊走去。
“燈,燈,你先把燈吹了”蘇魚推著壓著自己的沈沅清,提醒趕快吹燈
“你傻了,洞房的紅燭不能吹,需要一直亮到天明,你別操心什麼燈了,好好關心你相公吧”
枯枝殘葉,明朗的窗戶上映襯著紅燭跳躍的火苗,嬉嬉鬧鬧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