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死了,蘇魚扶著腰坐起身,感覺哪哪都別扭,一夜成為女人,不光生理不適,心裏也是很怪異。
看著旁邊臉側躺在枕頭上的沈沅清,蘇魚就像伸手掐一掐,這家夥簡直不是人,一點都不體諒人,除了頭次都不熟練,被蘇魚嘲笑了一番,後麵就沒想著體貼人。
蘇魚艱難的邁腿下床穿衣,昨天一天自己都沒在客棧那裏,今天自己必須過去盯著,走路不知不覺有點鴨子邁步,怕牛嬸她們看出,蘇魚還得 裝作若無其事,說白了還是害羞。
蘇魚到客棧時,牛嬸她們正有條不紊的收拾工作,看到蘇魚過來,紛紛過來道喜。
“昨天有沒有剩菜,都剩了什麼”,婚宴一般都會有剩菜什麼,蘇魚看看這些剩菜可以做成其他菜,婚宴的菜蘇魚準備的比尋常的婚宴多一倍的量,應該會剩不少菜,自己的看看怎麼利用一下。
“額,掌櫃的,昨天除了一些酒水外,什麼都沒剩下”牛嬸很詫異蘇魚會問這話,昨天都搶菜呢,盤子甚至都被掃的精光。
“都吃完了,一點都沒剩?”
蘇魚看著牛嬸的表情,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想當然了,這個時代雞鴨魚肉多難得,葷腥都不是日常的需求,這婚宴不光大魚大肉,尤其還做的這麼好吃,不吃光才怪呢。
蘇魚正在指揮打掃衛生時,就見沈沅清過來了,一早看到他,蘇魚還有點別扭
“你怎麼過來了”,不好好呆家裏,跑過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沈沅清倒是一切如常,一早醒來身邊沒見人,就想看看她,洗漱穿衣後就過來了。
“你先去辦公室那裏,一會我給把朝食給你端過去。”蘇魚不理沈沅清的抗議,直接推進屋裏,不許他杵在旁邊。
早餐蘇魚做了一個雞蛋蔥花餅,一碗麵粉裏放兩個雞蛋,放蔥花和適量水調勻,加一勺油增加順滑感。
鍋裏放油多一些,分好的麵劑直接煎炸,炸到金黃酥脆就可以撈出控油。
蘇魚在搭配了一碗豆腐腦,李豆腐那裏不賣豆腐腦的,是直接買來豆漿做的,白白嫩嫩的豆漿,撒上骨湯胡椒的澆頭。
蘇魚端過去時,沈沅清正坐在桌子上看書,蘇魚設計的書桌和靠椅,沈沅清很是喜歡,尤其椅子做成靠椅,後麵放了一個靠枕,很是舒服。
托盤一放下,蘇魚就被沈沅清從後麵摟住腰。
“你是小娃娃啊,要黏在我身上”蘇魚對沈沅清的黏人程度,有點無語。
沈沅清被蘇魚說的也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還是不想撒手,自己就想蘇魚時刻在自己眼前,就想黏著她貼著她。
最後兩人相互妥協,緊貼坐著,腿挨著腿,手挨著手,幸虧兩人沒有左撇子,否則這樣吃飯要打架的。
“好,很好,暮陽這這件事你做的不錯”
建昭帝看著覃暮陽上奏的關於馬鈴薯推廣的計劃,尤其是如何粉條工藝和粉條的食單的推廣。不住的拍桌子叫好,這計劃不光條例清晰,而且可行性簡單易行。
“為聖上辦事,是臣下該做的,微臣不敢居功”,覃暮陽謙虛的說道
“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不過朕會好好嘉獎你”
“聖上,這個食單主要是茶棚的老板娘蘇魚的功勞,功勞應該有她的一份”
“是的,那你說朕該獎賞她什麼”建昭帝點頭,可是獎賞什麼呢,蘇魚一個民婦,獎勵太重不好,太輕也不行。
“聖上可以獎勵她一塊牌匾就可以了”這個是覃暮陽來京時,蘇魚跟覃暮陽商量的,金銀財寶固然好,但是老百姓得了,不一定能守住,還不如給一個名聲。
“也好,正好快過年了,在年底的宴會上朕打算做一個土豆宴來招待群臣,這個土豆的食單沒問題吧”
“聖上放心,這個食單微臣已經抄錄了,而且微臣昨天讓家裏的廚娘按照食食單照做,很容易仿作出來,味道相差不離,食單已經隨剛才的奏折呈遞上去,就在奏折下麵。”
建昭帝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食單看了起來,一看到這字竟然愣了一下。
“這個字是誰抄錄的,寫的不錯。”
“這字是那客棧老板娘的相公,幫忙抄錄的,他的字之前都得到王仕平王大人的誇獎”
“這樣啊,我說這麼眼熟,他的字很像前朝一位內侍的字”建昭帝隨口說到,前朝那位宮廷內侍當年是數一數二的書法家,這個秀才的字很像,尤其是神韻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