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雙手擒住葉斯年光裸的瘦腰,目光沉迷地流連在愛人霎時間變得豔麗奪目的五官,聞言不禁眼神一暗,啞著嗓子警告般的開了口:“不要玩火!”
“嗬~”葉斯年勾起唇,微抬眉梢,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探進男人的衣襟當中,登徒子一般急不可耐地撫上男人手感完美的胸肌。一邊撫弄一邊輕輕地啃咬著愛人敏感的喉結,低低的聲音似乎帶著撩人的小鉤子,道:“怎麼?你想燒了我?”
敏感部位被心愛之人如此對待,楚越深深吸了口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頸間的青筋凸起,他微微抬起下巴好讓小愛人啃的愈發方便,大手順著愛人光滑白皙線條完美的後背上下撫弄,最終迷戀地按上那兩瓣肖想已久的臀肉。
讚歎一般長長舒了口氣,楚越勾起唇,對上愛人似乎要溢出水來的鳳眸。
倏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被潤濕的紅唇,葉斯年伸手過去和他十指相扣,蹭了蹭他的鼻尖,挑眉道:“不敢?”
楚越眼底的欲.望完全被他挑起,抬起手,剛想按住他的腰身,卻見騎在自己身上的小愛人忽地狡黠一笑,翻身進了浴池之中。
楚越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瞬間支起身體,擔憂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見小愛人抬了抬嬌俏的小下巴,白皙手指輕輕勾了兩下,命令道:“過來!”
這還能忍?!
“你這隻妖精!”楚越猛地站起身,速度飛快地扒下身上累贅,在愛人肆意的笑聲中跨入池內,動作迅猛地朝他撲了過去。
欲望得到紓解,被整整折騰了一夜卻心滿意足的葉斯年慵懶地在愛人結實的胳膊上蹭了蹭,懶洋洋地打著瞌睡。
眼神溫柔到極致,楚越唇邊噙著止也止不住的笑意,上了癮一般細細把玩著愛人柔軟順滑的長發。
窗外天色一點一點變亮,眼看著又到了要和太子商議軍隊布置的時間,楚越遺憾地歎了口氣,輕輕在愛人披散下的發間落下一吻。
葉斯年懶懶地抬了抬眼,撅嘴在愛人散落著幾枚吻.痕的胸前親了親,笑道:“要走了?”
楚越眼神一暗,恨不能立時再度化身為狼撲將上去,但最後隻能在喜歡玩火的小愛人肩頭狠狠吻了幾下泄氣,歎道:“人皆歎美人榻英雄塚,我隻願長眠於此,卻無奈俗事纏身!”
“那就早點把我娶回家!”葉斯年打著哈欠翻了個白眼,伸手推了推他,道:“快些走吧!不然該晚了!”
“今晚等我?”楚越戀戀不舍地捉住他的手親了親。
“不怕被榨幹你就來!”葉斯年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翻身鑽進被子裏,擋住了男人陡然亮起來的視線。
楚越仿佛要流口水一般笑了兩下,登徒子似的隔著被子拍了拍愛人的翹臀,道:“等我!嗯?”
葉斯年裹在被子裏哼哼唧唧地嗯了一聲,楚越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穿起衣服便從窗戶翻了出去。
房中恢複了安靜,葉斯年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今天還有一場好戲要演,得趕緊補眠。
一大早,侯府後院便熱鬧了起來。
昨晚的事兒豈是葉斯年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壓得住的?不說那些喜好八卦碎嘴的,光是侯爺、姬妾的心腹就不可能將這件事瞞在心裏。
薛氏平日裏將後宅一幹姬妾修理得絲毫不敢冒頭,侯府後宅表麵看上去妻妾相處和諧,但那些姬妾怎麼可能不記恨薛氏?可是她們是妾,在身份上就生生低了薛氏一頭,而且薛氏手段確實了得,心狠手黑不留後路,她們自然不敢輕易惹她。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好不容易抓到薛氏與野男人苟合的把柄,她們哪裏還能忍得住?!
杜父也早就從心腹口中聽到了整件事的始末,他差點被活活氣暈過去,但為了男人的尊嚴,他卻隻能硬生生地忍住心中那一口鬱氣,裝作不知地如往常一樣出現在人前。
但他想裝作不知道,那一幹姬妾卻不想讓他如意,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早早起了床,在他去書房必經的路上裝作和他偶遇,奢想著能趁機將薛氏擠下去。
如果是在平時,杜父或許會十分得意於姬妾這些吃醋的小心思,但此時他心中的怒火都要爆體而出了,哪裏還有耐心應付這些爭寵的女人?!
臉色黑的可怕,杜父毫不留情地推開裝作崴了腳要靠進自己懷中的小妾,怒聲喝道:“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是想幹什麼?!滾回去!”
那精心打扮了許久的小妾雙眼霎時迷蒙起來,想到那薛氏幹了醜事還連累旁人,暗中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捏著帕子泫然欲泣道:“老爺,奴家的心裏隻有您啊!”
明明是邀寵的話,杜父卻仿佛被踩了痛腳一般,隻感覺頭頂綠油油的一片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揭了開來,遂勃然大怒,喝道:“住口!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