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周喜喜頓感不妙,把手藏在衛衣口袋裏偷偷掐了掐小六壬測吉凶。
不出所料,果然是小凶。
見狀,她隻能積極展開自救,思慮片刻,她站在大堂裏高聲詢問著圍觀人群:“你們都是社區或者物業的工作人員嗎?”
有人搖頭,有人點頭,還有人默不作聲隻是看戲,她走到一個搖頭的男孩麵前:“你是小區的住戶嗎?”
“是,我住B座。”
“你有沒有聽說小區 封 控的消息?”
“沒有啊,我剛剛從外麵回來,今天和平時一樣暢通無阻。”
周喜喜拉著男孩的胳膊站到保安麵前,看著怒目圓睜的保安,扯著男孩的袖子,她瞬間自信不少:
“你都聽到了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都說沒有 封 控。”
“你先站一邊等公章,你要的是公章,我給你就是,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
看到保安耍賴皮,周喜喜氣的要命,索性蹲在地上假裝蘑菇了。
*
睜開眼睛,唐颯感到自己渾身汗涔涔的,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有人拉著她的手,正在用熱毛巾幫她擦手臂。
本能的以為那人是周喜喜,閉上酸澀的眼睛:“我睡了多久?”
“現在是上午十點。”
一道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她隨口問道:“昨晚沒蓋好被子嗎?怎麼感冒了。”
“你發燒了,說了一晚上夢話。”
唐颯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傅熙年:“怎麼是你?”
“昨晚抱著我又哭又笑的時候,你也沒說這話。”
……
唐颯搖了搖頭,想要撫平額角的碎發,抬手隻摸到了退燒貼。
觸及到的皮膚很燙,但她卻冷的直冒冷汗。
“我有多少度?”
“39度2,要喝點水嗎?”
她燒了很久,剛剛一直用溫水打濕棉簽濕潤她的嘴唇,但仍然無濟於事。
裂痕悄悄爬上她的紅唇,看的他心疼不已:“我晾了點溫水。”
傅熙年將她伸出來的的手臂捉住,放回被子裏小心叮囑著:“別受涼了。”
“你怎麼在這裏?”
任他掖好被角,傅熙年順手探了探她額間的溫度,唐颯後知後覺的問道,昨晚臨睡前不是把他放在空間裏了嗎?
難道空間出bug了?
聞言,傅熙年的手僵了一下,默不作聲放下毛巾,將放在一旁溫好的水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