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臉上,明顯掛上了幾絲不悅。
“我不是這個意思,昨天我不是把你放在空間裏了嗎?你是怎麼自己出來的。”
傅熙年將另一條熱毛巾放在她頸窩處擦拭,癢癢肉發作,她扭頭躲了兩下:“你在裏麵發現什麼漏洞了?”
“我在你的家具倉庫裏好不容易收拾出了一個像樣的床鋪,突然就躺在了你的身邊。”
他回憶的時候,居然有幾分羞怯掛在臉上,真的不是她看錯了嗎?
揉了揉眼睛,唐颯狐疑的看著他的扭捏與嬌羞,頓感不妙。
“然後你 貼 了上來,緊緊的抱著我,我當時很害怕,想把你推開但是絲毫不管用,你的力氣真的很大,我很想逃,一個勁的想躲,你壓 著 我 不許我動,還不讓我叫,捏著我的腰喊我花姑娘。”
傅熙年平靜的陳述著,她卻沒好意思聽,尷尬的臉更燙了,閃躲著他探究的目光,不再言語。
見狀,他得寸進尺的開始胡謅:“你當時抱著我又親又啃的,活脫脫一個女流氓,女悍匪,我都不敢反抗,隻能任君采頡。”
將頭轉到一邊不想看他,唐颯草草回想了一下昨夜的夢,根本沒有類似的情節:
“胡說,我昨晚明明夢的是可怕的夢,怎麼可能對你做出那樣的事。”
“是嗎?”
傅熙年見她不信,為了證明什麼似的,慢條斯理的解開睡衣的扣子。
“說話就說話,你脫 衣服做什麼?不要耍流 氓啊!”
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唐颯慌亂的別過眼去,對他進行口頭譴責。
一道道鮮豔的紅色抓 痕映入眼簾,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的 胸 前,難以置信但是認命道:“我真的對你做了那些事情?抱歉。”
他總不至於將自己身上抓的滿是紅痕,來誣陷自己吧?
所以,看到他身上的痕跡,唐颯第一反應便是認命。
“我不要你的抱歉。”
“啊?”
不需要嗎?
唐颯見他這麼說,心裏咯噔了一下,原來他並不介意這些,畢竟他們都是朋友,出生入死過,
他如此大度倒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辜負傅熙年的期望:“既然你大人有大量,那我也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
傅熙年還以為她的榆木腦袋要開竅了,滿懷期待等著她開口。
“你一點也不計較,那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