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是我的家傳寶,在我家族足足傳了三十幾代,無論什麼事都不能交給外人,不然我死後無顏麵對地下的列祖列宗。”
“你把自己賭到快要跳河自盡,還妄想你的列祖列宗能原諒你?”
“不行,我就是死也要帶著它。”
那人笑了一聲,說道:“這樣你看如何,我把金子給你,再教你翻盤的方法,你把玉佩留在我這做個抵押,如果你贏了,你把本金還我,我把玉佩給你,但如果你又輸了,我可憐你也將玉佩還你。”
男人不敢相信,問道:“你為何要如此幫我?”
“不是幫你,是可憐你,可憐你這麼一個輸到想死的廢物。我曾經也是個賭徒,但我和你不同,我從未輸過。”
男人還是不放心,又問道:“我怎麼能相信你不會拿著我的玉跑了?”
“廢話還真多,即使現在我直接殺了你把你玉佩搶走,你有辦法阻止我不殺你嗎?”
“那你……你會不會殺我?”男人心中害怕,往後退著。
“你再囉嗦我就會殺了你,過來,我告訴你翻盤的方法,你一試便知。”
男人慢慢走過去,聽著對方在他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男人大吃一驚,問道:“真的這樣就行?”
“沒錯,這樣就能讓你翻盤。”
男人拿著金子就要往賭場跑,才邁出一步,就被喊住。
“喂,玉佩呢?”
男人停下腳步,轉過身,極其不情願的將玉佩摘下,交到對方手上,說道:“你一定要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男人快速跑向賭場,想死的心沒了,現在他隻想著翻盤,然後把自己的玉佩拿回來。
“為何不殺了他,直接搶走玉佩?”
傅陵對正在把玩玉佩的那人說道,那人正是樓錕。
“早就感覺到有人在旁偷聽,但沒想到竟然是你。”
“我這不是偷聽,是不想打擾到你賺錢。”
“哈哈,還是你懂我啊。”
樓錕大笑著拍了傅陵一下,傅陵也麵帶微笑,能看出,二人交情匪淺。
樓錕問傅陵:“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知道你最近常出沒在這一帶,這片最大的賭坊就是這了,來這找你準沒錯。”
“然後你就看到剛才那人,發現他的玉佩是個寶貝料定今晚我會對他下手,所以就跟著他出來,順利找到了我,哈,果然你還是最了解我的。”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我又不是悍匪,這是生意,是買賣,殺人不合適。”
“你告訴他的方法真的能讓他翻盤嗎?”
“能…”
樓錕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但隻能讓他翻盤一次,他要是還能活著,等第二次他還會輸個精光。”
樓錕說這話時有些得意,傅陵不明白,樓錕又說道:“我自己就是賭徒,我知道,賭徒沒法脫身,這就像是一種病,染上了,就治不好了。”
樓錕很得意自己的做法,他自己曾是賭徒,也正因為自己的賭害得自己家破人亡,所以如今的他,可憐賭徒,也感覺他們可笑。
樓錕問傅陵,“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突然來找我?”
“有個人想見你?”
樓錕有些戒備,他和傅陵交往,從不帶入第三人,突然出現的人對於二人通緝犯的身份來說,是很危險的。
“誰想見我?”
“你和我來便知道了。”
見樓錕不動,傅陵又說道:“你放心,不是官差。”
樓錕笑了一聲,說道:“要是官差能抓到你傅陵,又能想辦法讓你出賣我,那這個官差我倒是很想見見。”
樓錕讓傅陵在前麵引路,傅陵問道:“不等剛才那人回來了?我倒是很想看到他是否翻盤了。”
“不用等了,他恐怕回不來了。”
“為何?”
“你也知道,都傳聞我樓錕行走於各大賭坊,但就是沒有人抓到過我,為何?就是因為用我賭術的人多,所以賭坊的莊家都以為我去了,然後抓到那些人,才發現不是我,而且他們被抓到後幾乎都逃不了一死。”
“那剛剛你教他翻盤的方法,隻是想告訴別人,你來過這裏?”
“這不是主要原因,我想要的當然還是這塊玉佩,和那點金子比,你應該比我清楚它的價值多少啊,玉可比金子寶貴,對我來說,玩隻是順便的,錢才是最重要的,哈哈。”
現如今的樓錕已不是賭徒,不在賭桌上賺錢,但他卻從賭徒身上賺錢,他才是隱藏在暗中那個最大的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