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已經開始催菜了，水墨笙上前查看，這桌開了個包房。
“哎呀，大主顧啊。”
水墨笙知道這小包房最低消費1888元，比他工資都高。
“爽啊，一會要好好表現，爭取小費金額破百！”
水墨笙敲了一下包房的門，裏麵的人說了聲請進。
他進入包房後有些愕然，這桌客人並不熟悉，根本不是昨天服務過的那波。
裏麵三男一女，已經開始喝餐前湯了，看見他進來，為首的一個中年人微一頷首，笑眯眯的看著他。
“您好，是找水墨笙師傅做菜嗎？”
水墨笙先問了一聲，免得誤會了尷尬。
“是啊，你就是水師傅吧。”
“是的是的，太好了，謝謝您！”
水墨笙職業素養是有的，馬上進入角色開始炒菜，一會介紹菜肴，一會問問鹹淡，中間還插科打諢講了幾個笑話。
除了為首的中年男子，其他人都不怎麼配合，也不搭話也不提意見，悶頭吃飯。
“哎呀，這回要完蛋，看來小費是泡湯了。”
水墨笙看出來這幾個人有點心不在焉，看來不是專門慕名來找自己做菜的。
等到最後一個甜點做完，水墨笙草草收場，正要鞠躬謝客。
中年男子還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水師傅做完菜了嗎？”
“是的，今天的菜品都為您上全了，謝謝您今天的惠顧。”
水墨笙有點泄氣，但還是把最後一點功課做足。
中年男子從皮夾裏掏出一百元錢給了服務員，讓她先出去一下，有事要跟水師傅談。
“跟我談？我又不認識他們，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壞人啊，糟了，昨天晚上打了110，是不是市局派人來抓我了。”
水墨笙一陣胡思亂想，腳都有些抖了。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撥錯號了，抓我也不至於派四個人來啊。”
四個人聽他說完，相互瞅瞅哄堂大笑起來，外麵的服務員聽見了，隔著玻璃給水墨笙豎了個大拇指。
“水墨笙，介紹一下，我們是民調局的，我姓高，這位是天啟。”
“愛新覺羅.天啟，這位是我們的高局長！”
那個剃著平頭的青年男子冷冷的說。
“這位是艾蓮。”
唯一的那個女孩站起來和水墨笙握了一下手。
“這位是吳天。”
白頭發的男子微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民調局？什麼意思，不是公安局啊。”
水墨笙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來意。
“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下昨天晚上沙人的事。”
“我可沒殺人，借我兩個膽也不敢，別冤枉我啊！”
高局長還是不動聲色，繼續說道。
“沙人，昨天你殺死的沙人！那雖然是最低等級的妖物，可你一個這麼年輕的覺醒者，怎麼可能殺得了它！”
“覺醒者，那是什麼玩意？”水墨笙已經糊塗的不能再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