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凜城的皇城一直由聶高峰、番世龍以及守城的章郢將軍誓死抵抗著,汾夏國的四十萬大軍,如卸千裏之堤螻蟻,來勢洶洶,幾名大將雖然哥哥身懷絕技,但是,凱龍將軍如火焰卷席而來的二十萬大軍,迫使嵐嬰國的奮戰了三個晝夜的士兵疲憊不能敵軍啊。
如今,嵐嬰國的士兵又抵禦了一個白晝,已經死傷無數,損失慘重。這個傍晚,譚波兒將軍親率的三十萬大軍,匆匆趕到了乒凜城池下。滿臉煙灰的章郢將軍已聽援兵到了,喜出望外,連忙迎接。譚波兒親率的這三四萬大軍可謂杯水車薪,大大增添了乒臨城將士們的鬥誌和士氣,挫敗了敵軍囂張的氣焰。這個時候,雙方可謂勢均力敵了。
章郢將軍上前恭迎浩浩湯湯的大軍和譚波兒將軍,道,“將軍再遲遲晚來一步,我軍寡不敵眾啊,士兵們又已經困頓了,恐怕城池就要守不住了。”
“章郢將軍戰況如何?你打開城門吧,待我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場戰火對方連戰書都沒有下,我軍在沒有一點籌備的情況下,能抵擋它三天三夜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就在昨天傍晚,敵軍又殺出了一支凶銳英勇的軍隊,約摸二十萬雄獅,番世龍將軍率兵與他抵抗,幾個回合打下來,如今他不慎受傷了,我勸他調養,但實在沒有人手了,他又率兵上戰場了,如今正帶傷征戰中。我看對方是蓄意籌謀的,接下來,還有什麼突變的軍事戰略,我們都要謹慎防範於未然。已經四個白晝三個黑夜了,望將軍的軍隊能重振我軍的士氣。”
“各位將軍,各位士兵們辛苦了。請打開城門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你勸下番將軍好身養傷,凱龍這家夥就交由我來對付吧。”
話說,凱隆大將軍親率的浩浩蕩蕩的大軍也是在半日之前剛剛抵達嵐嬰國乒凜城的城池之下。這個時候,譚波兒親率的三十萬大軍前來助陣,兩軍可算是勢均力敵!正好卯上口子了。
年輕譚波兒將軍自小隨他的父親守衛邊疆,征戰沙場,身經百戰,戰功無數,可謂久經沙場,身經百煉,也是一名沙場虎將!這個時候,他與敵軍的凱隆大將軍卯上勁了,雙方皆是久經沙場的大將軍,此時赫赫立於戰馬之上,在沙場的對麵向對方叫戰。
“來者何人?”凱龍將軍厲聲道。
“胡賊,廢話少說,納命來吧。”譚波兒說罷,一蹬馬肚,手中的三叉戟閃爍尖銳的光芒,狠狠刺向對方了。
千軍萬馬,塵土飛揚,被刺死的士兵赤血疆場,戰馬馳騁,夕陽如塗血一般血紅色,染盡了沙場火紅的戰旗,雙方處在水深火熱的交戰中。
凱龍將軍旗下鐵浮圖,馬也戴上鐵蹄,身披盔甲,七千名的鐵浮圖,七千匹戰馬,還有七千名士兵,卷起騰騰飛揚的塵沙,氣勢洶洶地朝譚波兒將軍的軍隊行軍而來。
在這場戰役開戰之前,譚波兒從章郢將軍嘴中得知,番將軍就是被凱隆將軍旗下的鐵浮圖所傷!譚波兒前往軍中探望番將軍的傷情之際,番將軍說,凱隆旗下的鐵浮圖都是由年輕的士兵,騎上高大,年輕的駿馬,來勢凶猛,平常的利器都很難抵擋得住!番將軍率領的五千士兵,難於招架住鐵浮圖野獸似的凶猛的攻勢,全軍覆滅,一場戰役下來,士兵戰死的戰死,逃亡的逃亡。
這一次軍中探望,番將軍告訴譚波兒,一開始,領兵征戰多年的他,並未見識過鐵浮圖的厲害,所以一場征戰下來,隻能敗北,這一次受傷的療養期間,他反複思考——仔細分析敵軍的布陣和戰略——發現鐵浮圖並不是無計可破!番世龍將軍告訴譚波兒破敵的秘訣,譚波兒特意重新武裝了軍隊,這才上陣了。
不出所料,對方凱龍將軍率領的還是他的千軍座騎鐵浮圖……沙場上一會麵,兩位將軍上達戰場的中央交換了一下半邊手,幾個回合招架下來,譚波兒將軍手一揮,他身後的百萬雄獅便叱詫著蜂擁上沙場;凱隆將軍身後的鐵浮圖千騎更是卷起滾滾塵土,氣勢渾宏地向前快馬馳騁而來。雙方的戰火一觸即發!敵軍的鐵浮圖來勢洶洶,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譚波兒將軍的士兵們又是使了什麼殺手鐧——這一場龍爭虎鬥——又會是鹿死誰手呢。
譚波兒與凱龍將軍兩名大將軍短兵相接,身手自是不凡,幾個回合下來,不分勝負;雙方的敵軍交了上峰,原來,譚波兒將軍麾下的士兵們,每個人手中一個盾,一把鋒利的三寸刀——就在兩軍短兵相接的時刻,鐵浮圖千騎的士兵騎在騤壯的大馬之上,這些士兵就用手中的盾擋住頭頂上的千刀刺槍;俯下半邊來,用手中的利刀砍掉千騎騤馬的馬腿,這些馬兒應聲倒下,馬匹上的士兵在狠狠摔下來之後,又被手執短刀的嵐嬰國的士兵狠狠刺死身亡。
幾個小時下來,敵軍的鐵浮圖被嵐嬰國的士兵砍倒滿地,士兵的屍體,還有斷了馬腳的馬的屍體在地麵上殘喘喘息,在烈日的暴曬下,這些受傷的馬還在奄奄一息喘著氣的,死亡士兵的血,和著這泥土,攪和著馬匹的血,在烈日的暴曬下,血跡斑斑灑滿了疆場,慘不忍睹,敵軍敗的一敗塗地——譚波兒將軍所親率的千騎士兵取得了勝利,凱旋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