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掩飾不住的欲望,真讓人惡心。
果然是父子呢,窺探了這麼久,也該有結果了,不是嗎?
我很自然地敬茶,看著前麵的du梟禮貌笑笑,麵上帶著點紅暈,嬌羞的模樣惹得他沒能回神,直到我開口問好。
親父子呢,長的果然很像。許崇(許平安父親,大毒梟)穿著中山裝,一副儒雅隨和的模樣,可衣服下麵是惡心透頂的靈魂,否則也不會幹這麼惡心的勾當。
他隱秘地看著我,那股視線如同毒蛇一般的讓人毛骨悚然。真惡心,做著這麼惡心勾當的人果然心靈也很扭曲。
他很是親切地問我家長裏短,哪怕他一清二楚。他留我在家吃晚飯,我點頭害羞同意,他眼底笑意更甚。
他也許知道他父親監視他,但可能是妥協吧,可能隻是覺得這是一種保護,他的放任終究要失去他愛的人。
我和他互道晚安後,分房而睡,一夜淺眠。
他父親很滿意我,我也很滿意。雖然說這裏監控很多,但有些地方可是死角,而且大部分監控是不錄聲音的。
我翻找包中的兩部手機,一部假意打給偽裝成我朋友的警察,一部敲擊手機發摩斯密碼給她。
他猝不及防地抱住我,眼底滿含笑意地問我結婚是穿婚紗還是秀禾服。又叨叨地說,還是婚紗吧,你喜歡的。
我笑著推搡,語氣滿是無奈和寵溺,“別鬧,在和朋友打電話呢。”
手機那頭,她笑的正歡,“喲,還害羞了,記得結婚時請我喝酒啊,我交份子錢,哈哈哈哈哈。”
我在他靠近前停止了敲擊。
婚禮訂在明年的6月,不冷,微熱。穿婚紗正合適。宴禮會請很多人,我很喜歡。
他和他父親商量來的。
他笑起來青春陽光,真的讓人很ex,他憑什麼能這樣不在意,可能肮髒靈魂血液流淌的也是肮髒。
他輕笑地摸了摸我的頭,帶著憧憬地去準備婚禮。
在他滿心歡喜地準備時,我也很開心的搜集證據。他父親很縱容我,連我動書櫃,眉毛都不皺一下。可他如果真縱容我,怎麼會親自來監視我呢,書房裏麵都是針孔攝像頭。隻不過有恃無恐而已,再說了,很多東西可以存到電腦裏,書櫃大多是個擺設。
許平安在這段時間除了置辦婚禮外(他隻是看看而已,又不是專業人士),就是帶我去旅行,其中包括緬甸,黑三角這樣的。他似乎不想帶著對我有所隱瞞,但又不想讓我知曉全貌,那倒是不錯,遮遮掩掩的,馬腳可是露的更多。
“這裏是緬甸北部,我生長的地方,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嬌貴的小公主。”兩個貌美的小姑涼在那裏竊竊私語,隻言片語傳來:好帥啊,飛孩子了,我一定要去趟緬甸北部。臉上掛著興奮的模樣,看樣子還是在上學的階段。
還沒認識到社會的可怕性呢,也許隻是覺得緬甸北部有帥哥吧,小孩子嘛,多經曆一下完整的童年,人生才會更加完美。
(PS這段音頻出自一本小說,但我沒看過,看小說圖個樂,帶上基本三觀就行。我隻想告訴下各位,緬甸真去不了,小心沒了腰子,緬甸不是天堂)
他捏了下我的腰,賭氣似的,咬了下我,窩在我的脖頸處,委屈地說,你不理我好久了。帶著點奶音,濕漉漉的眼睛帶著點紅,看的我見猶憐,真作呢,果然看他哪哪,都讓人生理反胃。
我好笑地摸摸他的頭,語氣帶著親昵,“連發個呆都要生氣吃醋,那以後生了孩子怎麼辦?”
他呆呆地望著我,他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怔住了,他想,原來我的未來也想有他啊,他之前一直害怕,如斯美人,怎可能看上他這麼個俗人。他像是個得到了所有糖果的小孩,想抱又不敢抱,想親又不敢親,仿若迷茫,仿若欣喜,使他有些呆愣,我輕笑一聲,他才從中緩過。傻傻地抱著,沒注意我臉上閃過的嫌惡。
是的啊,我的未來有你呢,我哥的一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