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還想著,為什麼如此言論能廣泛傳播呢?就聽見當地人說,一年輕女孩為愛進入du窩,現在下場不明,大概si了,她男朋友是個du販,但因為長的帥,花言巧語哄騙她,成為男女朋友。她的家庭現在成為了貧困戶,就隻是因為這種事。
活該呢。
他聽到後,神情有些異常。忽然說:“du販其實很深情的,我父親,不,我認識的一個人,他為了他的妻子去販du,他妻子得了重病,很需要錢。”他前麵說的很輕,好像是在夢中一般。他很害怕我的反感,可我早已經ex透了呀,蠢。
如果我沒在旁邊的話,許是聽不到這如此荒謬的話語,du販深情?有手有腳就不能做些正當生意,不能去貸個款,講什麼深情呢?隻不過是糊弄小孩子的玩意。
不過,他的深情會變成我最得意的利器。
回到他的家,許是被這件事傷到了,他有些迫切想結婚,以為結婚就能把我捆綁在一起。
真是莫名的自信呢。
臨近婚期,他有一種莫名的欣喜和焦慮,他抱著我,像呢喃一般輕輕對我說著情話,像是害怕我的逃跑,像是訴說心意。
他堅持到結婚後才碰我。
話說多了,就無味了。我輕輕推開熟睡的他,借著一點散落的月光到了客廳,許崇果然來了。
月光散落,像霜,像輕紗,莫名有種朦朧的悲哀。他看著我,突然伸手拽我入懷,力道很輕,虛虛地環住我,像對待稀世之寶一般。40多歲,人倒是健康。我“愣了愣”,輕輕推開他,眼底含淚地看著他,似控訴,似委屈。
他輕歎一聲,沒做什麼。
在他想離開時,我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帶著眼淚,粉唇幾度開口又閉下。
“你如果不想嫁於他,我…我可以取消的”他像是妥協一般,伸手想拂去我的淚,又克製的停下手。
“許崇”我帶著點哭腔對著他,喊他的名字。
他沉默著,我靜靜地看著他。他好像是突破了某種禁忌,手伸出來又想放下,最後又落在我的臉上。
“晚上還是有點冷的,早點睡吧”他垂著眼眸,不敢看我。
“好”
我語氣裏帶著點喜悅。
我隻要再等等就好了,畢竟獵物不能逼得太緊,太緊了,容易跑脫。
“如果早一點,早一點,我不這樣,我早一點,我……”他在我麵前無助地像個孩子,斷斷續續的話從他嗚咽的嘴中傳出。
他們父子在早上已經爭吵過了:將新郎的名字改為許崇。許平安很軟弱,還有些幼稚,他離開不了他父親,也反抗不了。
被動的接受,隻能在我眼前哭訴他的無能。
我想摸摸他的頭,卻被許崇抱住,有些不讚同地看著許平安:“別在你媽這裏像個孩子一樣。”他話語中有種強裝的嚴肅。畢竟可是搶了自己兒子的女友呢。
可以了。
我在一處攝像頭死角處,發了信息:加大警力,務必小心。
一切都很正常,許崇從開始麵對許平安時會表露出故意的嚴肅和一絲真情的尷尬到後來的毫不在意。他現在熱切希望和我結婚。畢竟,我可是被其他人所垂涎的存在,大概魅力如此吧。
婚禮的前一晚,許平安撞見了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