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彌莎看向格雷福斯。

“你算哪根蔥,我TM憑什麼要記得在哪跟你見過麵?”正牌格雷福斯不屑的冷笑著,反而沒能回答出來。

彌莎眉頭緊皺的盯著格雷福斯,卻怎麼也看不出半點破綻。

“我倒覺得……既然是宇宙級通緝犯,對自己犯下的案子,應該有所印象吧?”維因圖緩緩勾起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

“嗬,老子犯下的大案子多的去了,你想問哪一件?”格雷福斯不屑著。

彌莎立刻想了一個:“星穹鐵道列車大劫案!你們寫在紙上。”

羅伊鬆了一口氣,這些宇宙著名的案件,他都有詳細閱讀過相關報道。

麵對彌莎拿過來的紙張隨手揮筆,根據媒體的報道,又胡亂的添加了一些細節,讓描述更加詳細。

格雷福斯眯著眼睛一邊叼著雪茄,一邊握筆寫字:“大爺可是多少年沒有寫過字了,這讓我想起了被關進靜水監獄的日子。”

兩人同時落筆。

彌莎看著兩人案件大方向相同,細節卻迥然不同的供述,隻是她也不知道具體真相如何,沒辦法分辨。

隻能又提了幾個案件的問題,什麼皮城黃金劫案,靜水監獄越獄案,王國政要刺殺案,德邦爆炸案……

本來彌莎也隻知道這些著名的案件而已,而正好羅伊也都從各個論壇上了解過,再加上他說鬼話不臉紅的心理素質。

一時間糊弄的彌莎根本難以分清誰是誰。

折騰了半天,維因圖打著哈欠,趣味有點泛泛了:“不管你們究竟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我猜測一下怎麼樣?”

“你們其中有一個人,是打著暗殺我的任務來的。”

“因為艦隊裏總會出現一些人的聲音……說我是個沒能力的花花公子,說我能做這個統領,純粹是因為我叔叔是大統領的原因……”

“有人不願第五軍團落在我叔叔的手裏,派來了傭兵刺殺……這個消息,我可是早就聽說了。”

羅伊眉頭微皺,莫非正牌格雷福斯真是來刺殺維因圖的?不會吧?

“嗬,蠢貨草包一個。”格雷福斯冷笑著。

“來人吧,本來也不是多重要的人,也不管他們兩誰真誰假,扔到牢房去,讓厄加爾好好的審一審。”維因圖不屑的端起紅酒杯,彈了彈手指,發出清脆的玻璃聲。

一左一右的兩個重甲守衛立刻上前,死死的將電磁重鐐銬扣在他們手上。

羅伊和格雷福斯幾乎同時發狂,大聲咒罵著,隻是兩人沒有任何武器,根本不敢過激的反抗。

“真見鬼。”彌莎提起了兩個籠子,她可不介意免費接手這幾隻可愛的約德爾人。

兩名重裝守衛持槍押送著兩人前進,警惕的保持著兩米距離,槍口對準,絲毫不給半點逃脫反擊機會。

經過無數守衛,直到被押送到飛船第二層後方的監牢區域,沉重的閘門打開,一片昏暗血腥的牢房,一排排的鐵籠子,每一根都是手臂粗的實心鋼管,憑借肉體力量根本沒有可能破開。

兩人被重裝守衛一人一腳踹進牢房,頓時同時咒罵了起來。

“喔……一下子來了兩個,見鬼,是我太興奮了,眼睛出現重影了嗎?”一個渾身沾滿粘稠鮮血碎肉的殘忍屠夫,提著一把鋸齒短刀走了出來。

臃腫肥胖的身體上布滿了縫合過的疤痕,嘴裏咀嚼的一塊生肉也不知道來自於哪個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