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加爾,這兩個人交給你了,小心點,他們可是S級通緝犯,別給玩死了,維因圖大人說不定還要審問。”重裝守衛丟下兩句話,把厚重的鐵門重重鎖上。
“S級?還是兩個,豈不是雙倍的快樂……哇嘎嘎嘎……我可要珍惜的這份素材,可不能一下子就玩壞了。”行刑人厄加爾殘忍的笑著。
“醜鬼,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後悔從你媽肚子裏出來的。”格雷福斯咆哮著。
“哦?是這樣嗎?”厄加爾殘忍一笑,從桌上拿起一把電擊槍,對著兩人就扣動了扳機。
一瞬間一股十萬伏特的電力場瞬間把兩人電的渾身僵直抽搐,冒起來白煙。
“他罵你……你他媽的……電我幹嘛……”羅伊翻著白眼,渾身抽搐不止。
“先乖乖的待在牢裏吧……等我把開胃小菜做完,再來好好享用你們,浪費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行刑人厄加爾咧嘴一笑,抬手把被電麻的兩個人拖著分別扔進了牢籠裏。
轉身去處理一個,像是現殺肥羊一樣的吊在鐵鏈上的人類,腹部大開,內髒暴露,本來這種傷勢應該早就休克昏迷了,然而厄加爾卻在他的肩膀上紮了一根腎上腺素,讓他保持著絕對的清醒,虛弱的痛嚎陣陣。
“見鬼!我們必須逃出去,我可不想在這裏遭一秒的罪!”羅伊立刻喊道。
“到現在了,你還要裝下去嗎?冒牌的破爛貨。”格雷福斯靠在籠子上無情的嘲諷。
“大家都是一個籠子裏的螞蚱,裝你媽呢!”羅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沒你這個垃圾,能叫我遇上這樣的事情?真見鬼。”
“怎麼,你現在是想吵架了?”
“你媽就該把你屙在太空裏凍死。”
“你媽但凡被虛空蟲子咬上一口,也不至於腦殼裏空空!”
“你媽被狗日過!”
“你媽被兩隻狗日過。”
……
兩人隔著籠子就這麼噴著口水互罵了起來,互相問候著對方的父母,上罵對方祖宗八代,下咒對方子女屁股生瘡,那件一個四肢五官,五髒六腑,屎尿屁飛,豬狗亂爬,每一字每一句都力圖證明對方和肮髒的下水道生物有著直係血緣關係。
兩人瘋狂傾瀉自己的垃圾話間,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旁邊籠子裏傳來……
“是誰在狂歡……”
“帶我一個……”
羅伊眯著眼睛湊過去一看,一隻虛弱的約德爾人渾身皮毛粘滿汙血,光禿禿的腦袋上,頭蓋骨仿佛被摘下來過一樣,殘留著縫合過的痕跡。
“雜毛倉鼠……!!!”羅伊稍顯驚駭:“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你他媽才是……雜毛……倉鼠……你全家……都是雜毛倉鼠……”克烈虛弱的咳血。
“哦,皇帝在上,這簡直是奇跡!他居然在我的手術下活下來了!我可從沒想過他能活著!”厄加爾驚呼的聲音從籠子外傳來。
“見鬼!你對克烈做了什麼!”羅伊頓時吼道。
“哦,隻是一些簡單的大腦蛋白質切除替換手術,我在他的大腦裏植入了一些好玩的東西,一些不知名生物的腦子,一些放電的釘子,一些邪惡的蟲子,時不時折磨他一下……”
“當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他腦子裏放這些東西,我又不是醫生,哈哈哈哈……”厄加爾放肆癲狂的大笑著。
“我真想艸你媽。”羅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