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07817353316296604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62,\"start_container_index\":5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58},\"quote_content\":\"《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07817353316296604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24,\"start_container_index\":5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20},\"quote_content\":\"《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07817353316296604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62,\"start_container_index\":5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58},\"quote_content\":\"《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078173533162966046]}]},\"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李宗吾說:“諸葛武侯說:‘法行則知恩。’這句話說得真是好極了。”善為人者能自為,善治人者能自治。厚黑管人之道,必須使用非常手段,才能把人管得服服帖帖。恩威並重也罷,軟硬兼施也罷,殺一儆百也罷,信賞嚴罰也罷,要做就做得徹底。厚黑馭人之術,是每一名領導者不可不知的成功法寶。
1.讓下屬做眼線,相互鉗製一勞永逸
在曆史上,雍正是以“狠”管人的皇帝,他發明的種種厚黑馭人之術,至今仍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雍正在位期間發明了一種新的統治下屬的辦法,那就是讓下屬之間互相監督,並向自己密報,密報的內容無論大事小事都要隨時彙報,這種厚黑馭人方法由於具有較強的震懾作用,因此,常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王雲錦是雍正時的新科狀元,他是雍正皇帝重用的人,故許多人去趨奉他。他在家裏一閑下來,便拉著幾個同僚在書房裏打紙牌。有一次,他成了一副極大的牌,正攤在桌麵上算;忽然一陣風來,把紙牌刮落在地下。大家去拾起來,一查點,缺了一張紙牌;王狀元也並不在意,便吩咐家人另換一副紙牌重打。
到了第二天,王雲錦上朝,雍正皇帝問道:“昨天在家裏做何消遣?”王狀元老老實實回奏說:“在家裏打紙牌玩兒。”雍正聽了,笑笑說道:“王雲錦卻不欺朕。”接著又問道:“朕聽說你成了一副大牌,被大風刮去了一張,你心中很不高興。今天可還能找到那一張牌嗎?”王雲錦聽了,心中十分害怕,隻得磕著頭說道:“聖天子明鑒萬裏,風刮去的那一張牌,臣到今天還不曾找到。”雍正皇帝便從龍案上丟下一張紙牌來,說道:“王雲錦,看可是這一張牌?”王雲錦一看,正是昨天失去的那張紙牌。
他忙磕著頭說“是”。雍正皇帝笑道:“如今朕替你找來了,快回家成局去吧!”說著,便站起來退朝。
這個消息傳出後,幾乎所有的朝廷官員都感覺到如芒在背,他們深知,自己如果有什麼不當行為,第二天雍正皇帝一定會知道,這種讓下屬相互監督揭發的手段太高明了。
還有一件事也能說明雍正所發明的相互監督之法的厲害:因彈劾酷吏田文鏡而反遭雍正之怒,被充軍到阿爾泰(新疆北部)的謝濟世,在雍正七年向當地的駐軍首長平郡王福彭呈獻自己所撰的《古本大學注》,痛論程、朱不是儒學的正統,很受福彭的重視。與他同時被充軍在那裏的一位廣西同鄉陸生楠,也寫了一部《通鑒論》,共十七篇,拿給福彭與振武將軍錫保等人欣賞。
謝、陸二人的思想,和顧炎武與呂留良的差不多,都是說封建好,專製不好。陸的文章更加露骨:“封建之製,古聖人萬世無弊之良規,廢之為害,不循其製亦為害……”“(君)愈尊,權愈重,則身愈危,禍愈烈……(聖人)雖有國事,第存乎綱領,不人人而察;但察銓選之任,不亭事而理。”
錫保把謝、陸二人的活動,秘密報告雍正,也把二人的著作繳了上來。雍正讀了,勃然大怒。結果,謝濟世罰當苦工,陸生楠斬首。
其實,讓下屬相互監督這種方法早在漢代就有了,隻不過那時的做法與清朝不同。
漢初,許多跟劉邦打天下的元老重臣都因其勞苦功高頗受倚重。漢初幾代皇帝依然依靠他們安邦治國,尤其對丞相更是優禮尊隆、授予全權,任其處理各種軍政大事。丞相的職權地位扶搖直上,國家大事不經丞相讚同,就無法決定。連皇帝詔書,若沒有丞相附署,就不合法,而丞相也有“不肯平署”、“封還詔書”的權力。可以說,丞相集決策、司法、行政大權於一身,幾乎與皇帝分權而治。
這對於要建立絕對權威,使時代深深打下自己烙印、雄心萬丈的劉徹來說是急於要改變的狀況。
為了扭轉這種局麵,他決定強化君權,削奪本不該屬於丞相的那部分權力。
他不再任外戚為相。也一改過去從侯爵中選相的慣例,而是先拜相,後封侯,丞相拜相時不是侯爵,也就不存在自恃高貴之心,對皇帝的重用自然感激涕零,便完全匍匐於皇權之下,與此同時,漢武帝對丞相嚴加督責,使丞相不敢淩駕朝廷之上。更厲害的一手是,漢武帝擴充內臣,在正規的朝廷係統之外,創設自己的決策班底,以丞相為首的官僚們變成了隻是處理行政事務的機構。為了鉗製丞相等重臣的權力,漢武帝還想出了一個製衡的辦法,那就是借文人之口來牽製權臣之手。
他召用原屬諸郎宮中的文學之士,如枚皋、司馬相如、嚴助、東方朔、朱買臣、吾丘壽王等人,充任自己的幕僚,委以重權,參與謀劃軍國大事,對朝政,他們也可以參與辯論。這樣一來,一方麵確實減少了決策的失誤,同時又限製了相權。
有一天,丞相公孫弘向武帝建議:“十個賊若拉滿了弓,一百個衙役也難近前。如果禁止百姓攜帶弓箭,將有利於社會治安的維護。”漢武帝召開禦前會議來討論這個問題。
雖然,公孫弘的出發點是為了維護社會的安定。但吾丘壽王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他說:“古人製造各種武器,並不是用來互相殘殺,而是用來鎮壓凶暴、製止邪惡的。秦王朝吞並天下,把所有的武器全部銷毀。結果呢,人民使用犁耙、鋤頭、馬鞭、木棒等互相攻擊,犯法的更多,賊盜難以撲滅,終於釀成天下大亂。所以聖明的君主應主動推廣禮義教化,而不是消極地去禁止,因為消極地禁止毫無用處。《禮儀》說:‘男孩誕生,用桑木弓、蓬草箭,向天和地,以及東南西北,各射一次,宣告周知。’而且‘大射’的規矩,從天子到平民,三代以來始終如此,並未見什麼變更。我還聽說聖明君主的教化,文武合一,沒有聽說過禁止弓箭。且禁止的原因,是因為強盜匪徒可以用它來搶劫。搶劫之事,罪該當死,但迄今無法根絕,那些罪大惡極之徒,對於法律的重刑,並不在乎。恐怕邪惡的人攜帶弓箭,衙役無法禁止,而善良的人用弓箭保護自己,反而抵觸法令,實際上這是鼓勵盜賊匪徒行凶,剝奪人民的自衛工具。我以為不能禁止。”
吾丘壽王不同意禁和堵,而主張導和疏。分析了禁的利弊得失,合理合情,又援引了秦國的例子,頗具說服力。公孫弘無言以對,隻好作罷。
這種事關決策的會議進行過多次。嚴助、朱買臣等人都在決策過程中,對丞相和其他重臣的提議進行駁議後使其被否決。
河東太守以造假的出土“周鼎”,取寵於武帝,武帝信以為真,心花怒放,也是吾丘壽王揭穿了造假者的底。
讓權力之間互相監督、製約是完全必要的。當然,漢武帝的目的是集權。但他在用人去製約人,用文士之“口”製約丞相之“手”的做法,確實成功地抑製了一些人膨脹的權力欲,同時使丞相的決策更符合實際。這一點是應予肯定的,因為,在同一體製內部,過分膨脹的、不受製約的權力終不是一件好事,曆代很多奸相的事實就說明了這一點!
2.感情投資最豐厚,讓人心甘情願地為自己賣命
講究情義是人性的一大弱點,中國人尤其如此。“生當隕首,死當結草”、“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無一不是“感情效應”的結果。厚黑之人大都深知其中的奧妙,不失時機地付出感情投資,對駕馭部下往往能收到異乎尋常的效果。
韓非子在講到馭臣之術時,隻說到賞、罰兩個方麵,這自然是最主要的手段,但卻很不夠,有時兩句動情的話語、幾滴傷心的眼淚往往比高官厚祿更能打動人。因此,感情投資可謂一本萬利,是一種最為高明的統治術。
有許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會記得隻見過一兩次麵的下屬的名字,在電梯上或門口遇見時,點頭微笑之餘,叫出下屬的名字,會令下屬受寵若驚。
富有人情味的上司必能獲得下屬的衷心擁戴。
吳起是戰國時期著名的軍事家,他在擔任魏軍統帥時,與士卒同甘共苦,深受下層士兵的擁戴。當然,吳起這樣做的目的是要讓士兵在戰場上為他賣命,多打勝仗。他的戰功大了,爵祿自然也就高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啊!
有一次,一個士兵身上長了個膿瘡,作為一軍統帥的吳起,竟然親自用嘴為士兵吸吮膿血,全軍上下無不感動,而這個士兵的母親得知這個消息時卻哭了。有人奇怪地問道:“你的兒子不過是小小的兵卒,將軍親自為他吸膿血,你為什麼反倒哭呢?你兒子能得到將軍的厚愛,這是你家的福分哪!”這位母親哭著說:“這哪裏是愛我的兒子呀,分明是讓我兒子為他賣命。想當初吳將軍也曾為孩子的父親吸膿血,結果打仗時,他父親格外賣力,衝鋒在前,最終戰死沙場;現在他又這樣對待我的兒子,看來這孩子也活不長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有了這樣“愛兵如子”的統帥,部下能不盡心竭力、效命疆場嗎?
吳起絕不是一個通人情、重感情的人,他為了謀取功名,背井離鄉,母親死了,他也不還鄉安葬;他本來娶了齊國的女子為妻,為了能當上魯國統帥,竟殺死了自己的妻子,以消除魯國國君的懷疑。所以史書說他是個殘忍之人。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對士兵卻關懷備至,像吸吮膿血的事,父子之間都很難做到,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幹,難道他真的是獨獨鍾情於士兵,視兵如子嗎?自然不是,他這麼做的唯一目的是要讓士兵在戰場上為他賣命。這倒真應了那一句名言:“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3.黑而無形,管人管心還要管人的思想
厚黑學認為,管人的關鍵是管心,一個國家的思想主要出自知識分子階層,管住了他們就等於管住了國家的“心髒”。
心亂則國亂,心定則國安。縱觀曆朝曆代,最先謀反的就是知識分子,最想有所作為的也是知識分子。雖然最後改朝換代的人都是武將,但“禍根”一般是知識分子種下的。
明朝建立後,統治階級內部的矛盾逐漸顯露,除了統治階級內部淮西集團和非淮西集團的黨爭,文人與新朝的矛盾也是很突出的。朱元璋在多年的征戰生涯中深知知識分子的厲害,他最怕文人攪亂社會,發表對新朝不利的言論。
朱元璋稱帝之後,在地主階級文人中,有少數文人儒士對由紅巾軍發跡的朱元璋抱有敵意,對這位“和尚天子”也看不起,他們拒絕與新王朝合作。於是謝絕新王朝的征召,朱元璋對這些不肯合作的封建文人毫不客氣,需要時一個詔令就把他們叫過來,不幹也不行,你不來,就是對聖朝抱有敵意。
例如:洪武初年,朱元璋召見元朝最後一位衍聖公,孔子第五十五代孫孔克堅入京朝見。孔克堅因為有病,沒有立即赴京,而是派他的兒子孔希學代自己入京,先行朝見朱元璋。朱元璋馬上想到孔克堅是瞧不起自己布衣出身,於是又派人送去一封親筆諭旨,指出:“我雖是庶民出身,但古人由布衣平民稱帝的前有漢高祖,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又指出,孔克堅無病裝病,不入京朝見,是怠慢無禮。諭旨一到,孔克堅嚇壞了,哪裏還敢停留,立即動身進京朝見。
但是,朱元璋把文人儒士叫過來之後又不重用。
危素曾做過元朝的參知政事,禮部尚書,主持過宋、遼、金史的編修。明軍攻占了元大都後,危素曾經跳井以殉元朝,被僧人救起沒有死成。後來,明太祖朱元璋授予他翰林侍講學士,弘文館學士,曾經讓危素為自己撰寫《皇陵碑》,朱元璋看後不滿意,棄而不用,自己親自撰寫。朱元璋對這位頗有才華的老儒始終不太信任,心裏總不忘他是元朝舊臣,多次貶低甚至侮辱。有一次,朱元璋正在東閣,危素也來到東閣,朱元璋故意問:“來者何人?”
危素忙答:“老臣危素。”
朱元璋嫌他自稱老臣,遂嘲笑他說:“我隻道是文天祥來了。”
危素聽皇上這樣說,知道是怪罪他不忠於故朝,趕忙跪在地上叩頭不止。
還有一次在朝會上,朱元璋讓人牽來一頭據說是元順帝時的會舞蹈的大象助興,誰知大象卻臥倒不起,實在是掃興,朱元璋下令將此象殺了,接著他又讓人製作了兩塊木牌,一塊上寫“危不如象”,另一塊寫上“素不如象”,掛在危素的兩肩上,以此羞辱危素。後來,禦史王著等人上奏攻擊危素,說他是亡國之臣,不宜在皇上左右擔任侍從之臣;朱元璋就把危素發放到和州為元朝忠臣餘闕守廟。危素又愧又悔,不到一年就抑鬱而死。
有的文人見朱元璋這樣對待文人儒士,於是謝絕新朝的征召,堅決不為官。朱元璋可不管你那麼多,召你來了,非做官不可!當時,這樣的被迫為官的儒士大有人在,如當時的名士秦裕伯,他曾避戰亂居於上海,兩次征召他,他拒而不出。朱元璋生氣地寫信警告他說:“海濱的百姓好鬥,你裕伯乃智謀之士,居此地而堅守不出,恐有後悔。”裕伯看信後,感到形勢嚴重,不做官不行了,隻好入朝為官。
朱元璋的這種做法意思是說,天下是他的,誰不肯合作誰就得死,誰有不忠於朝廷的想法也得死。朱元璋對儒士的態度非常明確,要充分利用他們的聰明才智為新王朝服務,但又絕不能信任他們,一旦誰有不忠的態度,馬上猜忌仇視,直至殺戮。基於上述心態,他一方麵選拔、培養了一批人才,另一方麵他又無情地摧殘了一批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