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禦的眼神又野又壞,回吻她的力氣明顯變得不可收拾:“寶貝兒,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兔兔就是不能慣,從他的手心往頭頂上蹦,馬上就要作威作福了。
知許被他凶悍的力道控製著,無法呼吸,隻能溢出一波又一波的眼淚:
“大概,知道。”
生小惡龍還能幹嘛,不就是醬醬釀釀,書上不是寫的都很清楚麼?
深夜,寂靜無人的城堡,就算她哭喊著昏過去也沒人來救。
天時地和,人也很配合,洶湧的毀滅欲差點逼瘋東禦。
他把不知死活的小兔子摁在床上親到抽泣才放手:“……但還是不行。”
知許抽抽鼻子,茫然地看著他:“你哪兒不行?”
東禦:“……”
他舔了舔牙,卡著她的下巴:“這件事不行,不是我不行,欠收拾?”
知許抱著他的手滾了兩圈:“為什麼哦,你不想要?”
東禦:“……”
兔兔是怎麼做到每句話都在他的雷區上蹦?
他伸手拍她的小屁股:“再問一句,我……”
“你怎樣?”
知許的眼角還掛著淚水,眼神已經凶巴巴地看著他,粉嫩的臉頰都在用力:
“東禦你這個壞孩子。”
握著拳頭,又眼巴巴的,可愛死了。
東禦低頭,吻她的拳頭:“知許,愛和欲是相生相伴的。”
“沒有哪對愛人是不想得到對方,我很想要你,無時無刻不在想。”
欲到深處是摧毀和瘋狂,他無數次的設想,她會像玫瑰花一樣被他揉碎在懷裏。
嬌豔的玫瑰花汁浸透,那種血腥的瑰麗,足夠驚豔他整個生命。
可是不能是現在。
萬一……
沒有萬一。
他會回來的,不可能把他讓給別人,也不可能讓她孤零零地在世上。
想到這裏,東禦親親她的額頭:“睡吧,乖乖,不早了。”
知許沒說話,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抓住了他的衣領。
東禦的心快疼死了,舔了舔牙,還是沒說什麼。
“小禦?”
“嗯,我在。”
知許眨眨眼睛,仰頭吻他的下巴:“你是在害怕麼?”
東禦的手顫了一下,摩挲著她的臉:“嗯。”
“不用害怕,”知許甜甜地蹭蹭他,“你會回來的,我也會等你回來,所以別害怕。”
“好。”
知許伸手環抱住他:“想和你做,是真的很愛你,小禦。”
“嗯。”東禦的喉嚨哽咽了一下,眼睛裏有陌生滾燙的眼淚。
“其實我也很害怕。”
知許的臉貼著他的胸膛:“怕你迷路,要好久才回來,所以在今晚要和你留下點什麼。”
有了印記,回家的路就沒有那麼長了。
東禦妥協了,他拿她從來都沒有辦法。
心在她的手裏,隻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吻,他就能為她赴湯蹈火。
他把知許抱起來,咬她的脖子:“寶貝兒,這是你自找的。”
雖然不會真的發生點什麼,但是他有足夠多的辦法讓她失去胡思亂想的能力。
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知許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一整夜都沒有完整發音的嗓子啞得醉人:“小,小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