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記得是什麼坊來著?”薑田田指著眼前回應。
南棉順勢瞟了一眼,輕佻的語氣說,“哦哦,那個天下商坊嘛。那日,我可是殺得真開心,別提多爽了。從裏頭到外麵,可是沒放下手中的短劍呢。”
“南姐,你說這個幹什麼?”林喬芯害怕薑田田又回憶起過去的事情,不高興的用手肘推了推南棉,讓她注意說辭。
“幹什麼呀?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還不讓說了?你薑大小姐,可不是那麼玻璃心的人啊。”南棉不悅,高聲反駁。
薑田田的確不是那麼玻璃心的人,不過瞧見了,總會覺得自己真的是經曆了一場煉獄,對死亡有了一定恐懼和敬畏。她不禁抱著林喬芯抖了抖肩膀,連忙往前繼續走去,好奇著,“看樣子那天,是鬧得很凶殘啊。”
“哎嘿,那叫凶殘嗎?”南棉高低眉望著薑田田驚呼。
林喬芯知道是沒法打斷這個話題了,她也就自然加入道,“蕭哥哥,都殺瘋了。在知道你不在裏頭,在五門宗的時候,一句話,拆了。就全部拆了!”
“哦哦,那麼厲害呀。我真是後悔,自己沒能前瞧瞧,那個聲勢浩大的場景呢。”
“我也覺得,你應該在場,不然蕭少那小子,怎麼來個英雄救美?然後拿什麼資本,要挾你要以身相許呢?啊哈哈哈……”南棉說完後,自己先啊哈哈大笑了。
薑田田聽後,臉上一陣燥熱,不過嘴上不承認自己對蕭祁冥的情義,“哪裏來的老套劇情?我才不會咧!說起這來,你怎麼不問小林妹子你?和我師兄的婚事什麼定下啊?”
不知道怎麼的,話風自然就轉向了林喬芯身上,她也是十分不好意思,“哎喲,薑姐姐,是你在說什麼話呢?”
“什麼,什麼?”南棉還不知道比武招親大會的事情呢,一臉興奮有期待。
林喬芯知道薑田田肯定會對她說的,便弄開薑田田的手,自己先跑開了,“不和你們說了,真是討厭啊。”
“哎哎?小林妹子,我可是認真的呢。”薑田田對她遠處的背影喊道。
南棉擔心她走遠了,連聲叮囑,“別走太遠!”
林喬芯才不管呢,隻管自己往前悠閑逛街而去,把她們兩人甩得遠遠的。薑田田墊著腳,伸長脖子張望了她遠去的背影,幸好是可以追上的距離,也就鬆了一口氣。
南棉趁此,摟著薑田田的肩膀,顯得十分熱情,“我說琉璃堂,有生意接不接?”
薑田田驚訝望著身邊的南棉,“什麼?”
南棉拿出損壞的發簪,眼中盡是柔情說,“幫我修複這個發簪,對我很重要。”
“修複?”薑田田拿下她手中的發簪,左右端詳了一下,緊鎖眉頭犯難了,“怕是很難,損毀太嚴重,隻能重新造型設計,不然恢複原樣,難。”
一聽說不可恢複原樣,南棉眼中的光,竟然黯淡了下去,她拿回發簪,嘟喃著,“很難嗎?對於琉璃堂來說?”
“嗯,很難。不光是我,你找其他玉堂修複,也是一樣的結果,不騙你!”薑田田誠懇回答。
南棉凝視薑田田眼中的光,也就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念頭,“行吧!”
“這個簪子,款式比較老舊,材料也是有一定年歲的玉石和其他配飾了。想要找到當年一模一樣的材料,很難,其次簪子本來造型已經損毀過半,無法知曉原來的模樣,所以我也不能憑空給你複原出來啊。”薑田田見不得南棉露出失落的神情,又進一步解釋。
說了一大堆,南棉也聽不懂啊。她擺擺手作罷,“沒事兒,我也沒有生氣。隻是這個簪子,是師妹生辰的時候,姑姑送給她的一個簪子,所以我想……”
“你的意思,我明白。為何不換成是你送的?”薑田田建議。
“怎麼可以?我當時又不在六花裏……”南棉抿嘴一笑,顯得萬分懊悔。
薑田田驀然激動,握著南棉的雙手慎重再言,“現在,換成是你送她的。讓她帶著走!明白嗎?”
“琉璃堂你……”
林喬芯在前麵遊玩了許久,都沒見到她們兩人跟上,便帶著兩份甜食回來了,望著眼前的一幕,有點看不懂了,她愣住了。
“薑姐姐,南姐?你們兩個……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呢?一定是這段時間太累,太累了……”
南棉明白了薑田田的意思,她欣然接受也答應了。薑田田也高興,“那就這樣辦,回去後,一定幫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