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當地著名集團的董事,公司的高管,在本市內想找一個人有n種可行方法,並不是太難。我打電話給總公司,讓他們找人,根據我的描述找來了山羊胡。
山羊胡現在叫焦三,是道上混的人,打聽起來並不麻煩。更何況即便山羊胡現在盡量收斂自己的本事,但是即便他拿出一半的身手在道上也算金牌打手了。混社會的又不是電影中的古惑仔,當然膽大心細夠狠身手好這些都可能成為上位的因素,山羊胡經曆了V先生多年的洗禮,這些社會上的道道根本不算什麼,砍個人見個血都不怕,手上還有分寸,知道該往哪裏紮死不了人,堅決不給老大惹麻煩。當然最主要的山羊胡還有腦子,更是有博學的知識,這讓他迅速上位,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人人見了都得叫他一聲三哥。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流氓有文化,那就.........我沒有直接形容山羊胡的樣貌,隻是讓手下人打探最近混得比較好的江湖中人,之所以這樣我是忌憚我們所要麵臨的對手,怕他們發現我的真實身份,能被V先生盯上的非自然對手,自然不是常人,需要也值得重視,這事關生死。
我從秘書彙報上來的名單中和資料中,看到了他的照片便挑選到了山羊胡。山羊胡即便在電話中也跟我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畢竟現在科技太發達了,想監控電話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我對山羊胡說道:“三哥,我這裏有個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
“談談。”山羊胡之所以混得好,是因為他從來不蠻橫,也不狗眼看人低,都是道上混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誰用不著誰啊。
一會兒的功夫,山羊胡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我們商議好了具體細節,情等著明天一早的大戲開演。
到了晚上,依然有人不停的亂停車,還有的人對樓道公告牌上的關於進出藍牙遙控的公告嗤之以鼻,不到晚上十點就有一份公告被人惡意撕毀了。沒事兒,撕了我們再貼,隻要你敢亂停,我就給鎖上輪胎,這都是小招數,更狠的還在後麵。
我們隻做好兩樣工作,對被占了車位的車主進行安撫,找地下停車空位給他們停車,並承諾三天解決問題。第二就是無情的鎖車,鎖車,在鎖車。
到了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小區內叫罵聲不斷,不管那些亂停的車主怎麼叫罵,保安們就是無動於衷,甚至連身影都見不到。過了大約二十分鍾,車主們沉不住氣了,氣勢洶洶的跑到了物業公司討說法,但物業大門緊閉,空無一人,有種你就砸門,砸門我就能報警抓你。
車主給物業耍混不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現在物業學會了,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違規業主們欲哭無淚。
到底是有蠻橫的,幾個大光頭和大早上起來就戴著墨鏡的傻缺,開始踹動物業公司的大鐵門了,突然有人喊道:“怎麼回事兒!大早上起來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麼吵!”
那幾個業主也不是善茬,回頭就罵,然後一場大戰開始了。準確的說,是一邊倒的形勢,業主們大多不認識各自為戰,能跑就跑不懂的配合,來質問的人則是成團夥作戰,互相配合,遇到戰鬥力強的主就三四個人打一個,焉能不勝。
打架鬥毆和占用停車位就不是一個概念的了,派出所接警後立刻出動,經比照,和業主鬥毆的不是小區物業工作人員,具體是誰說不清楚,小區頗大,監控不是太清晰,調查陷入了僵局。這種事兒能當場抓住就抓了,抓不住大多不了了之,雖然業主被打的不輕,但是做不了傷殘鑒定,身上要害更沒人擊打,連輕傷都不算就不能上綱上線了。
“哼,會打的打一頓,不會打的打一棍。”山羊胡冷哼著說道,我看著監控錄像樂的直合不攏嘴,娘的,跟我玩無賴,玩死你。
大多車主認打認罰,補交了車位錢和停車費以及處罰補償金之後便把車開走了,物業不是執法機關,沒有罰款的職責,所以我把錢當做補償金處理。也就是說你停到人家車位上了,就拿出錢來給人家,我們不粘手直接給原本車位的主人,這樣業主與我們皆大歡喜,認為我們解決的很好,對他們的損失進行了補償。相關部門更抓不住什麼把柄,這屬於個人行為。另外的錢則是根據外來車輛停車條例收取的,皆是明文規定,在小區修建之初就有批文,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合法,誰也挑不出刺來。對於那些亂停放的車輛,雖然是小區業主的交通工具,但是隻要沒有車位的,一律按照外來車輛論處,這也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