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胡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胡明哈哈一笑說道:“不過我大哥說你這個朋友中交,人實誠,現在又成了華東的中層,更控製著三聖地產,真是可喜可賀。等任務結束了吧,大哥說叫你和我一起去喝酒,說實話啊,我是不想去啊,大哥太凶了嗬嗬。”
我剛要說話,卻聽不遠處的停機坪直升機緩緩降落,月球臉抱著血肉模糊的二貨跑了下來,呼喊著讓醫護人員趕緊搶救他們。在他的身後還有一身是血的政蓬飛和初樰,我們一看是熟人便跑了過去。
“政蓬飛,怎麼了?”我問道,這事兒是我之後才想明白的,當然桑梓和cherry這次與我相見後也證實了我的猜想,他們在把我們陷入催眠之後,利用cherry的易容術把政蓬飛和二貨替換掉。然後混入我們監視的這群人裏,不得不說cherry和桑梓的本事不賴,竟然連李楊和老七都沒發現他們是假扮的。總之,他們混在了我們身邊,秉承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燈下黑這一理論。
之後便是他們在我們的身邊發動攻擊,利用近距離催眠了所有人,但已經身體變異的我抵抗住了這種催眠,反戈一擊破壞了她們本有的計劃。
再後來我就和山羊胡去逃難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了,隻不過看起來政蓬飛和二貨應該是被救出來了,此時的二人不是假扮的,因為之前與我並肩作戰的cherry和桑梓正站在不遠處跟我點頭示意。
“不可能,不可能......”政蓬飛的雙眼失神,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我轉頭去問初樰,初樰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一頭栽倒在我的懷裏,睜著眼昏了過去。
政蓬飛突然發狂的大叫起來:“V先生是不可能失敗的,不可能!”
我們按住了政蓬飛,有同事過來給他打了鎮定他才安靜下來。二貨被送走了,月球臉一直在嗚嗚哭泣,我問道:“你們在一組?怎麼回事兒?”
“我們不在一組。是組織的人接到我們,我們才湊巧在坐在一架直升機上的,我和尋還有納一組。”月球臉啜泣著說道。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問道:“尋還有納呢?”
“他們都死了,我如果不是蜘蛛人,可以隨意攀爬,我估計也死了。嗚嗚嗚嗚。”說著月球臉又哭了起來:“怪物太多了,打也打不完,人還不斷地蜂擁跑到我們身邊,轉個身都難。尋活活被第二種形態的蟑螂啃食幹淨,連骨頭都沒剩,納直接被蛇吞了。”
“什麼第二種形態?”我找到了關鍵字問道,我的心中雖然悲傷但是卻還算平靜,因為在V先生中的日子我已經學會了看淡生死,生離死別人之常態。
月球臉說道:“是,第二種形態的蟑螂體積沒變,但是外殼變得堅硬無比,子彈打上去都沒大有用,彈頭直接嵌在硬殼上。另外他們什麼都吃,就連磚瓦也能啃爛。”
我點燃了一根煙,手不禁有些顫抖,這些動物還在進化,竟然還在進化當中!那麼現在都抵擋吃力的我們,以後還能阻擋嗎,我想即便是進行空投打擊也不一定奏效,這些動物完全可以躲在地下,亦或是進化出抗火的物種,它們的進化速度已經超過了大自然的規律,就宛如它們的體積一樣奇葩。
我跑去給老七彙報,二貨的搭檔你妹,估計也是掛了,因為據月球臉所說,救援隊隻救到了剛開始被啃食的二貨,你妹的蹤跡全無。我想即便是二貨康複了,他的身體也會是殘破的,因為他受傷實在太重了,身體上已經有多處骨骼裸露出來了。
老七聽了我的話,麵色沉重的說:“我也剛剛收到情報報告了這一情況,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峻。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們四人戴上了頭盔,相互連接,並把一根總線連入了一個硬盤一樣的黑盒子上。周圍的V先生聽命過來警戒,而軍隊也派出了人做第二道防線。裝甲車環繞,機槍架起,總之一副大戰在即的樣子。周圍吵雜的聲音一下子消退了,我們需要安靜的環境,因為這次的預言時間極長,不能有所中斷,稍有差池或許我們四人的大腦都會產生混亂,從而有生命危險。
即便是沒人打擾,也是非常危險的,我們麵臨著能力過分使用的反噬效果,這對我們的身體是有極大損傷的。最主要的是,四人必須協作配合,一旦有一人不支,身體自動保護下意識的退出預言,那麼剩下的三人要受到巨大衝擊,所以意誌和高度的集中是必備的。我們在離著戰場最近的地方,感受著未來,關於人類安全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