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前,他們將采來翠綠的香蕉葉平鋪在地上,然後又從各自的窩棚(住房)裏捧出一包包用幹香蕉葉包裹的“化妝品”———紅、黃、紫、棕、黑色顏色的泥土。他們將各種顏色的泥土放在香蕉葉上撚細,加少量的水拌成糊狀泥漿,塗抹在臉龐、胸脯和手臂上,因為沒有鏡子,不得不互相幫助,作最後的修飾。這就是矮人自己的化妝品。
參加舞會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童,總共四五十人,隨著酋長一揮手,圍成一個大圓圈,伴隨著長鼓和“利肯貝”(一種用扁平木匣子和鋼絲製作而成的古老樂器)的“咚咚”“當當”之聲,翩翩起舞,真像一個大型歌舞團在演出呢。舞者顫動胸部,扭動腰肢,舞步千變萬化,麵部表情豐富,邊歌邊舞,節奏愈來愈快,不時還倒地翻滾。那縛在臀部的茅草、樹枝,如尾巴不斷搖擺著,別有一番情趣。
探秘食人部落
食人族存在文明高度發達的今天,似乎是天方夜譚。然而,一隻由英國諸專家組成的探險隊深入非洲、東南亞、太平洋、美洲大陸探尋結果表明,食人部落並非無中生有。
非洲瓦拉什人部落
數年前,瓦拉什人就和一支叫做第格族人發生過戰爭,被抓去的人就被活活吃掉了,這是幸存者帶回來的確切消息,而這位幸存者正是現在瓦拉什人的頭人。這名頭人叫基尼。
基尼回憶了若幹年前的情景:他們被抓去的7個瓦拉什人被捆在一棵大樹上,旁邊燃起了熊熊烈火。一大群第格族人圍在火堆旁,瘋狂地歡跳。之後,隻聽得陰森恐怖的頭人一聲令下,幾名手執短刀的第格族人走到被捆綁的俘虜麵前,舉刀便向他們身上刺去,首先取下的便是鮮血淋淋的人頭,然後捧給坐在高處的第格族頭人。頭人接過人頭,便一陣猛啃起來,並且一個勁地吮吸著那紅豔豔的鮮血,下麵是一陣陣癲狂的歡呼。接著頭人又將這一顆人頭傳下去,每一個第格族人都吸一口血……
奴費塔村
第格族人的村落奴費塔村四周似乎充滿了殺機。遠遠望著山坳處的幾間房屋,便令人不寒而栗。
奴費塔村的酋長是一位中年漢子,其腰間掛著一圈人頭骨。他經常一手撥弄著腰間的人頭骨,一手提著明晃晃的鋼刀,臉上充滿陰森可怖的殺氣。
酋長的住所是一間小茅屋,旁邊有一間客房,15英尺見方,地上鋪著沙子,屋頂上用竹子撐開一扇小窗,屋裏有一張粗糙的小床,床上有木枕頭,牆上掛著野貓皮和豹皮。畫著神符的紙從屋頂上蕩了下來,屋角還掛著驅蛇用的銅鈴。房間裏彌漫著一種難聞的、令人作嘔的腐爛氣味。這股氣味來源於掛在牆上的一隻口袋。取下口袋,打開一看,令人昏厥的是,裏麵裝的竟然是一些人體的殘骸——眼睛、耳朵、腳趾等,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很顯然,身體的其餘部分已成了酋長及他的族人的腹中物了。
酋長還講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秘密:當本族人生病和老死後,本族人為了讓他們永遠地留下來,因而並不將死者葬於地下,而是由本族人吃了,讓死者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並留下一些殘骨保存起來作為永久的紀念。
斐濟島
斐濟島也有一股強烈的陰森的氣氛。島上極少有平地,即便有,也是很小一塊,其餘都是些連綿不斷的原始森林和高低各異的石山和怪石。
該地原始村民肌膚黑色,光著上身,下身隻穿著用草和樹葉等東西連起來的裙子,手裏都執著木棍、木劍、石斧、骨刀、骨針等武器,頭發散亂而肮髒,披到肩以下。他們眼睛忽閃忽閃的,牙齒白皙,前麵兩顆特別長,好像是專用來咬人似的。
他們通常將抓獲的俘虜綁起來,在進肚之前,他們要表演吃人肉的特技,舉行他們最奇特的儀式——火上行走。他們強迫俘虜從燒得通紅的足有幾十米長的大土炕的這頭走到那頭,不準跑,隻能慢慢行進,否則將會死得更慘。如此長的火炕,即便是鋼鐵也會被燒得通紅,何況是血肉之軀。最後的結果可以想象,可憐的俘虜將葬身火海。之後,被拖出火炕一塊塊分而食之。頭部自然是由部落首領吃,因為他們認為人頭象征首領,隻有首領才配享用。
首領最先吃的是眼睛,當他吸完最後一滴骨髓後,貪婪地舔著手指頭:“我親愛的獵物,該輪到你們啦!”
北極的愛斯基摩人
“愛斯基摩” 一詞是由印第安人首先叫起來的,即“吃生肉的人”。因為曆史上印第安人與愛斯基摩大有矛盾,所以這一名字顯然含有貶意。因此,愛斯基摩人並不喜歡這名字,而將自己稱為“因紐特”或“因紐皮特”人,在愛斯基摩語中即“真正的人”之意。愛斯基摩人都是矮個子、黃皮膚、黑頭發,這樣的容貌特征和蒙古人種相當一致。 近年來的基因研究發現,他們更接近西藏人。
愛斯基摩人經曆了4000多年的曆史。是由從亞洲經兩次大遷徙進入北極地區的。由於氣候惡劣,環境嚴酷,他們基本上是在死亡線上掙紮,能生存繁衍至今,實在是一大奇跡。
他們必須麵對長達數月乃至半年的黑夜,抵禦零下幾十攝氏度的嚴寒和暴風雪,夏天奔忙於洶湧澎湃的大海之中,冬天掙紮於漂移不定的浮冰之上,僅憑一葉輕舟和簡單的工具去和地球上最龐大的鯨魚拚搏,用一根梭標甚至赤手空拳去和陸地上最凶猛的動物之一北極熊較量,一旦打不到獵物,全家人,整個村子,乃至整個部落就會餓死。因此,應該說,在世界民族大家庭中,愛斯基摩人無疑是最強悍、最頑強、最勇敢和最為堅韌不拔的民族。
愛斯基摩人給人的印象都是遙遠、神秘、原始而且不開化的,今天我們就帶您走進愛斯基摩人的生活甚至是宗教領域,更深一層地了解北極這塊神奇土地上的土著居民。
愛斯基摩人的冰屋
冰是冷的象征,人們一提到它,就會不寒而栗。但是,在冰雪凜冽的冬天,生活在北極圈裏的愛斯基摩人,卻憑著用冰壘成的房屋,熬過嚴寒的冬天。
在北極圈內,有取之不盡的冰,又有用之不竭的水。每當冬天到來之前,愛斯基摩人都要建造冰屋。他們就地取材,先把冰加工成一塊快規則的長方體,這就是“磚”;用水作為“泥”。材料準備好以後,他們在選擇好的地方,潑上一些水,壘上一些冰塊,再潑一些水,再壘一些冰塊;前邊不斷地壘著,後邊不斷地凍結著,壘完的房屋就成為一個凍結成整體的冰屋。這種房屋很結實,被譽為愛斯基摩人的令人羨慕的藝術傑作。
愛斯基摩人的冰屋是怎樣起到保暖防寒作用的呢?
首先,由於冰屋結實不透風,能夠把寒風拒之屋外,所以住在冰屋裏的人,可以免受寒風的襲擊。其次,冰是熱的不良導體,能很好地隔熱,屋裏的熱量幾乎不能通過冰牆傳導到屋外。再次,凍結成一體的冰屋,沒有窗子,門口掛著獸皮門簾,這樣可以大大減少屋內外空氣的對流。正因為如此,冰屋內的溫度可以保持在零下幾度到十幾度,這相對於零下五十多度的屋外,要暖和多了。愛斯基摩人穿上皮衣,在這樣的冰屋裏完全可以安全過冬了。當然,冰屋裏的溫度比起我們冬天的室內溫度要低得多,而且冰屋裏也不允許生火取暖,因為冰在零攝氏度以上就會融解成水。
愛斯基摩人的狩獵活動
狩獵在北極地區狩獵是愛斯基摩人的“特權”。或者說,是愛斯基摩人的傳統生活方式。他們世世代代以狩獵為主。在格陵蘭北部,他們在冬夏之交獵取海豹,6~8月以打鳥和捕魚為主,9月獵捕馴鹿。而在阿拉斯加北端,全年以狩獵海豹為主,並在冬夏之交獵取馴鹿,4~5月捕鯨。
愛斯基摩人的娛樂活動
愛斯基摩人除了跳舞、唱歌、講故事、舉行節日慶祝活動之外,還擁有多種多樣的遊戲,其內容簡直可以寫一本書。這些遊戲中有小孩玩的,也有適合各種年齡的人玩的。有一些遊戲和流行在世界各地的遊戲相同,如捉迷藏、跳繩、兒童捉人遊戲等。他們也有類似棒球和足球的運動。阿拉斯加西南地區還有非常近似冰球和棍球的遊戲。但禁忌繁多的愛斯基摩人玩遊戲時也要受到限製,有些人或有的遊戲在某個特定時間是不能玩的,否則會被認為觸怒神靈,引起災難。
愛斯基摩人的娛樂活動如同現代體育比賽一樣,也有室內、室外活動之分。拉手指、上肢角力、下肢角力和拉耳朵的運動,可以在很小的空間展開。愛斯基摩人玩的室內騰跳遊戲,非常有趣,難度也相當大。遊戲者必須雙腳起跳,在空中用腳踢觸掛在高處的東西,然後雙腳著地落下。早先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錄,1970年的男子最高紀錄為離地麵近3米,女子紀錄為2米多一點。
愛斯基摩人還有一種獨特的娛樂方式——交換伴侶,這種娛樂主要盛行於東部地區,西部則較少。愛斯基摩男人不會把自己的妻子借給陌生人,但是好朋友之間有時交換妻子,特別是在漫長黑暗的冬季或長時間的暴風雪天氣中。格陵蘭島東部的愛斯基摩人將這種遊戲稱為“吹燈”。
堅韌頑強的愛斯基摩人
北極地區惡劣的生存環境,使愛斯基摩人養成了隨遇而安的性格。在這種環境中,無疑是一種積極的人生觀。尤其在每年11月底至第二年1月的時間裏,北極圈以北地區終日處於極夜的黑暗之中,真可謂長夜漫漫。愛斯基摩人卻把這段可怕的時間變成節日,竭盡所能試圖彌補大自然的不足。在物質貧乏的情況下,他們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從容豁達地麵對現實。在缺乏木材的地區,如果人們要製造雪橇,就用海象牙一塊一塊地刻成一定的形狀,然後將它們綁在一起做成雪橇;如果連海象牙都沒有,人們就將海豹皮卷起來,浸濕了凍結後,像綁木頭一樣將它們綁起來當雪橇。沒有木材做燃料,他們就用海豹油;沒有海豹油,就用魚油;什麼燃料都沒有,他們就生吃食物。似乎沒有什麼困難能難住他們。外界認為人類難以生存的荒涼、貧瘠的土地,愛斯基摩人卻稱它為“美麗的大地”。這的確是一片美麗而神秘的大地,幾千年來,外界對它幾乎一無所知。直到近幾個世紀以前,探險者和開拓者的足跡才開始踏進這片遼闊無垠的冰雪世界,吵醒了它幾千年寧靜的夢。
無比神秘的埃特魯斯坎人
公元前8世紀,在亞平寧山脈以西、第伯河以北的廣大地區生活著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民族。希臘人稱他們為第勒尼安人,羅馬人稱之為埃特魯斯坎人或托斯其人,而他們自稱為羅散那人。他們創造了高度發達的民族文化,對後來的羅馬文化產生了深遠影響。但人們對這個民族的來源以及他們自身的神秘文化所知甚少。
兩千多年後,埃特魯斯坎文明因一個偶然的原因被發現。1829年,在羅馬西北部一個名叫烏爾齊的地方,一個農夫在耕作時突然發現他的牛掉進了田間的一個洞中。後經專家考察,這是一個埃特魯斯坎人的墳墓,墓裏有各種各樣精致的隨葬品,包括陶器、青銅器以及各種各樣的雕像等物品。此後,在其他地區也陸續發現了埃特魯斯坎人的墓葬。人們這才驚喜地發現,意大利也曾經存在著一個與古埃及、古希臘文明相比毫不遜色的古文明。
埃特魯斯坎人有自己的文字。考古學家們發現了數以千計的銘文,這些銘刻在墓碑上的文字很簡單,多數隻有姓名、身份。這些詞用字母拚寫,看起來與希臘文、拉丁文相似,但似乎又沒有什麼關聯。學者們經過艱辛努力,終於學會了這種文字的讀音和個別單詞的詞義,但對它的結構、語法卻了解很少,依然無法從中獲得確切的信息。
不少學者期望能夠找到一塊類似於埃及羅塞達石碑那樣的文物,然後通過與一種已知的古代文字相類比,來破譯埃特魯斯坎文字。1964年,意大利專家帕洛蒂諾教授在羅馬附近的埃特魯斯坎神廟發掘出三麵金牌,其中兩麵上刻著埃特魯斯坎文,另一麵刻著迦太基文。教授心中想:迦太基文是已知文字;金牌上的迦太基文莫非就是埃特魯斯坎文的譯文?可經過幾個月的對比研究,隻能認定三麵金牌所刻的內容可能有聯係,而迦太基文金牌並非是埃特魯斯坎文金牌任何一麵的譯文。
埃特魯斯坎人的來源,至今仍是一個謎。由於埃特魯斯坎人的藝術帶有奇異的東方色彩,他們的種族和語言也與意大利人、希臘人有很大的不同,對他們的來源有著不同的說法:“史學之父”希羅多德說埃特魯斯坎人來自小亞細亞的呂底亞;公元1世紀時史學家狄奧尼修斯持認為埃特魯斯坎人是指意大利半島上最早的土著居民;到了近代,人們認為他們是一支來自中歐地區的民族。以上三種來源說各有理由,但都缺乏確鑿的證據。
盡管埃特魯斯坎人的文字和來源依然是千古之謎,但我們從考古發現的大量文物中,就已經基本上能看到這個神秘的民族所創造的高度文明。
考古學家共發現了埃特魯斯坎人17個大大小小的城市,並發現了很多的墓葬和遺物,他們的文明,很明顯的高於同時代的意大利其他民族。埃特魯斯坎人的工匠技術高超。他們經常利用厄爾巴島的鐵、科西嘉島的銅以及埃特魯斯坎本土的銅、錫等礦產製造出精美的器皿,他們製造的鏡子、燭台在當時很有名。在出土的埃特魯斯坎人陶器、青銅器、金銀製品等藝術品中,以彩陶器最為突出。這些陶器造型奇特,顏色多樣,製作精美,尤其是彩陶上的繪畫,表現出了極高的藝術水平。彩陶上的繪畫題材也很豐富,不僅有各種姿態生動形象的花鳥蟲草、飛禽走獸,也有形神兼具的各種人物形象,這些彩陶繪畫構圖講究,畫麵線條柔和流暢。
我們從發掘出來的大量文物可以看出,埃特魯斯坎人的藝術製品,受外來文化尤其是希臘文化的影響很明顯,但他們同時保持了自身的民族特色。他們的藝術與古希臘的理想化相比,更多地保持了自然、生動的一麵。埃特魯斯坎文化也是一種以城市為主的文化,這和當時意大利其他民族的農業文化有很大的區別。
埃特魯斯坎人雖然繁榮富足,但他們並沒有建立一個統一的國家,擴展領土似乎是他們中一部分人的事情,而不是全部,他們曾統治了不少的地區,但他們並沒有同化這些民族,最終卻被羅馬人征服,並且從此在曆史長河中消失。
這個謎一般的民族,戴著一層厚厚的麵紗,他帶給我們太多的驚奇,太多的迷惑。也許有一天,考古學家會給我門拿出更多的證據,為我們掀開埃特魯斯坎人所戴的麵紗,驅散籠罩在他們身上的重重迷霧。
托爾特克文明之謎
托爾特克人原是居住在墨西哥北部的一支遊牧民族。大約在公元800年左右已經進入階級社會,並開始南遷到中部高原地區。在托爾特克人南遷到中部高原地區時,特奧蒂瓦坎文明開始衰落,這為托爾特克人創造了一個發展自己的文明機會。
特奧蒂瓦坎城被毀滅後,特奧蒂瓦坎文明雖然開始顯示出衰落的跡象,但其發展並未中斷,很快又在其他地方興盛起來,並逐漸與當地文化結合。在這種結合過程中,一係列文明產生了,如,霍奇卡爾科文明、艾爾塔星文明、猛特奧爾凡文明以及托爾特克文明。古代托爾特克人在繼承和吸收特奧蒂瓦坎文化的基礎上,不斷豐富和發展了自己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在墨西哥這塊古老的土地上創立了偉大的藝術文明——托爾特克文明。該文明在很多方麵曾影響阿茲特克文明和瑪雅文明的發展。
托爾特克文明興起於圖拉城。圖拉城的城池雖然建在山上,但河流、森林、野獸和石材為其發展創造了有利條件。托爾特克人充分利用這一有利條件,創建並發展了自己的文明。圖拉,屬今墨西哥伊達爾哥州,位於墨西哥城北83公裏處的群山懷抱中。圖拉城是托爾特克文明中的一個重要文化遺址,該遺址是在1942年開始修整的。圖拉城古文化遺址,分布在一個每邊長約120米的四方形廣場的周圍。在它的北麵有兩個神廟,分別用來祭祀金星和太陽,還有宮殿、球場、祭壇和起居室等。布局講究對稱,有排水設備,且大量應用了模製土坯。城中還有專門的石器作坊,石器作坊裏的原料大都是堅硬的黑色石頭,這些石頭是製造農具和武器用的,作坊則主要集中在專門的街區。另外某些街區還設有專門的紡織和製陶作坊。圖拉城麵積約13平方公裏,人口最多時達6萬,此外,還有約6萬人農民生活著穀地裏,他們主要從事玉米、菜豆和辣椒的種植。
托爾特克人在石雕上具有極高成就,在圖拉城發現的武士像巨型石柱雕像,不僅體現了托爾特人高度的雕刻藝術,而且體現了托爾特克文化特點。另外,在奇欽·伊察城武士廟的入口處,發現了一尊保存比較完整的恰克摩爾像,恰克摩爾是托爾特克人崇拜的神,托爾特克人的雕塑作品中大量出現他們的形象,這為人們研究古代托爾特克文明提供了重要的史料;他們高度的智慧在建築上也有所體現。這集中體現在奇欽·伊察古城上。他們在奇欽·伊察城中,興建了武士殿、金字塔、觀象台、球場、市場等建築。這些建築,既有托爾特克人原有的風格,又保存了許多瑪雅文化的特點;托爾特克人在製陶和繪畫藝術上也表現出極為鮮明的特征,托爾特克人的陶器以橘黃色陶為主,器壁較薄,大部經過磨光,也有刷泥痕跡,器形有三足器和平底缽形器等,托爾特克人喜歡用黑色的花紋裝飾,托爾特克人還利用蚌殼製成各種裝飾品。托爾特克人的繪畫藝術集中體現在一座金字塔上。此塔共有五個階層,塔的頂部平台建有羽蛇神廟。塔身側麵有許多繪畫和雕像,這些繪畫有武裝到牙齒的武士和各種各樣象征戰爭的動物,這些動物的嘴中都叼著滴血的人心。總之,托爾特克人作品的藝術氛圍顯得比較陰鬱,不那麼明快。
托爾特克時代,武士國家開始形成,出現了兩名最高首領:武士主持政務,祭司主持教務。圖拉城邦還與另外四大城邦結成聯盟,成立了一最高委員會,設在圖拉城。商人在這一聯盟中起了重大作用,因為他們不僅進行商品交易,而且還相互傳遞信息。托爾特克人在宗教信仰方麵廢除了用活人作為犧牲獻祭的禮儀,而使用禽鳥和蝴蝶,這大大影響了以後的文明。
公元1156年,圖拉城邦的武士集團和祭司集團由於權利分配問題發生內訌,開始相互爭鬥,聯盟也隨著爭鬥瓦解,北方的奇奇邁加人趁機入侵,把托爾特克人遷出圖拉地區。托爾特克文明也隨著奇奇邁加人的入侵和托爾特克人的遷出而逐漸衰敗了。
發生內訌,武士集團和祭司集團相互爭鬥,於是聯盟瓦解,來自北方的奇奇邁加人乘機入侵,迫使托爾特克人遷出圖拉地區。隨著奇奇邁加人的入侵和托爾特克人的遷出,托爾特克文明也就逐漸衰落了。
托爾特克文明給我們留下的謎團,都還有待我們去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