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為修行,不為成佛……
……
當秦小虎從一場仿佛無邊無際的夢魘中醒來時,不但口幹舌燥,而且耳朵裏還充斥著無比嘈雜的噪音。
那一群鴨子叫般的聲音幾乎無孔不入,讓他以為這種禽類也進化出了懷*春的天賦。在打壓他耳膜的同時,還仿佛攻擊著秦小虎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讓他感到胸悶氣短,全身乏力,甚至就連動一動眼皮,睜開眼睛都費了好大的力氣。
而就在眼睛剛剛睜開的那一瞬,秦小虎驚呆了。自己眼前的世界不知道為什麼失去了任何顏色,隻見到一個模糊的畫麵,一群黑白色的年齡結構偏大的婦人正團團圍住自己,一個個都咧開著嘴,露出那應該是黃黃的牙齒,大聲的笑著,毫無忌憚。甚至其中一些人的口水都清晰可見,就仿佛在麵對一盤美味可口的食物。
在明白噪音來源的同時,秦小虎也發現了自己為何會感到不舒服,他的呼吸不知在什麼時候停止了。現在臉龐已經漲得通紅,四肢也因為缺氧而感到極度不適。秦小虎努力回憶著應該如何呼吸,卻始終找不到其中的訣竅。
難道畢生所學都沒有本能來得重要,自己就要這樣在空氣中活活的憋死嗎?秦小虎正想著,忽然感覺到有人將自己倒提了起來,隨即有個鞭子一樣的東西輕輕的抽打在自己性*感迷人的臀部,事後秦小虎知道了那是根蔥白。
“哇”的一聲啼哭,秦小虎很驚訝這個嬰兒的哭聲怎麼會發自自己的口中,然後更驚訝自己居然已經恢複了呼吸,一時間也無暇細想是什麼人能夠如此強壯,居然能把高大魁梧的自己倒著提將起來。
伴隨著自己的哭聲響起,屋子裏的笑聲也隨之更加響亮,秦小虎竭力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胳膊卻怎麼也不聽使喚。一個婦人很輕鬆的抱起他在地上晃來晃去,將一麵落地大鏡映在了秦小虎的眼簾中。
那婦人正抱著一個白胖的新生嬰兒——晃著。
秦小虎的聲帶尚無大叫的功能,所以他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老婦人喃喃自語:“這孩子真奇怪,不哭也不鬧,就這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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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秦小虎很鬱悶,自己作為一個不世出的天才,發出的第一聲啼哭為什麼同其他嬰兒一樣,而不是一首好詩?但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反思,因為他又困了,睡了。
作為一個嬰兒的秦小虎,雖然睡眠時間很長,但畢竟還有醒著的時候。
第一次醒來時,他的眼前是一片豐滿的白色,不知為什麼那團白色極大的刺激了他的視覺,讓秦小虎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麵對著豐收麥田的老農一樣喜悅。而發育得過於突出的某個部位擋住了秦小虎的視線,讓他看不到正抱著自己的那個少婦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鼻梁高不高?嘴巴小不小?是醜還是俊隻得憑空想象。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那個少婦居然還不斷的試圖將她的乳*頭放進秦小虎的嘴裏,躲都躲不開。
最後秦小虎放棄了掙紮,他也確實餓了,而他幼小的腸胃目前還吸收不了大魚大肉,所以他開始大口的吮吸起那本不應該屬於他這個思想的液體。
後來秦小虎也就逐漸習慣了這種他在幾十年前曾經很熟悉的食品,當少婦偶爾忘記喂他時,甚至還會大喊大叫的表示抗議,有時也努力的踢掉一兩樣東西製造出巨大的聲響。一般在喊過幾秒鍾之後,秦小虎就會得意洋洋的看到那個少婦搖擺著她那過於誇張的臀部急匆匆的向自己跑來,並且邊跑還邊撩起上衣……
說實話少婦長得不錯,但長時間不得不強迫性的麵對同一個女人的胸部讓秦小虎的審美產生了極度的疲勞。於是他開始閉上眼睛很享受的吃奶,邊吃邊回想自己變成嬰兒前都發生了一些什麼。
想不清楚,但總之絕不是一個精子在數以千萬計的同袍中奮力的遊啊遊,然後突然睜大了眼睛,向遠處的卵子飛奔過去。
好在秦小虎有時間,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供他來揮霍。慢慢的,本來支離破碎的記憶一點點變得清晰,直到清晰的想起了那場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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