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冷漠的神情讓人看了心寒。
“既然袁少喜歡,那就留下吧,念念我們走。”
沈安然斜睨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許清雅,又看了看眼前的袁昊軒:“看來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袁昊軒轉頭看了一眼許清雅,一抹慍色掛在臉上。
沈安然接著道:“抱歉我最近要進組,等我拍攝結束,我會第一時間跟你去辦離婚手續。”
——
紙終究包不住火,沈安然進組、許清雅鳩占鵲巢的事情被袁老太太得知,她帶著兒媳婦鄭柔直接奔去了雲和四季。
袁老太太手上戴著玉鐲朝劉嫂揮揮手:“許小姐受傷在這裏怎麼行,送去袁家醫院,找個看護24小時照顧著。”
“老太太,我敬重您是昊軒的奶奶才不跟您計較當年的事情,您難道還想要故技重施嗎?”許清雅坐在輪椅上瞪著袁老太太。
“放肆!給我弄走!”
不給許清雅反抗的機會,人是連推帶抬強行上了一早準備好的商務車裏。
袁老太太站在雲和四季門口環顧了一圈屋子:“找個人,把這裏拆了重新裝修。”
“媽,那兒媳婦回來住哪兒?”
袁老太太還生著氣,直接撒到了兒媳婦身上:“還能住哪,住我們家!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才知道,孫媳婦得多委屈!”
老太太這麼一想,竟不覺地掉下淚來。
鄭柔在袁老太太麵前向來乖順,趕緊找來紙巾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安然那孩子哄回來。我們袁家隻有喪偶沒有離異。”
聽了這話,老太太心裏終於好受一些,努著嘴跟鄭柔下了樓。
鄭柔實施計劃的第一步,是把袁昊軒支走。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反正讓他給我出差,走得越遠越好,否則,走的就是你。”鄭柔給孟羽打了通滿是威脅的電話。
掛了電話孟羽看向書房裏的袁昊軒:“老板,夫人讓我安排您出差,您利用夫人這招真的靠譜嗎?”
袁昊軒站在窗邊從容自若轉了轉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以他對袁老夫人跟鄭柔的了解,她們定不會袖手旁觀。
5天後。
袁昊軒一踏進袁家就被劉嫂拉到了花房,鄭柔本來正在花房裏打理鮮花,一見著袁昊軒鄭柔便即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病怏怏地扶著腦袋歎氣:“我這頭啊,哎呦,疼的厲害。”
袁昊軒用手捏了一下身旁的含羞草:“可能是中毒,我送您去醫院。”
“不用不用,我躺會就好。”鄭柔給劉嫂使了個眼色,劉嫂趕緊上前把鄭柔扶了起來。
“是,是,夫人這就是累的,沒那麼誇張。”
雖然知道鄭柔沒什麼大事,但為了配合鄭柔,袁昊軒還是把家庭醫生請到了家裏,結果不看可好,這一看鄭柔竟然“一病不起”,成天嚷著要見兒媳婦。
“要是她再不來見我,你也不用來了!”鄭柔抓起枕頭朝袁昊軒丟去。
袁昊軒打了三個電話都被沈安然直接掛斷,他皺著眉不悅地撥通了第四個。
沈安然終於不耐煩地接了起來:“說。”
“我媽病了想見你。”他像個傳話筒,說話沒有任何情緒,讓沈安然聽了不舒服。
“嚴重嗎?”
“有點。”
“那應該叫醫生,我去了也沒用。”第一次,沈安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
“她想見你。”袁昊軒又重複了一遍。
“劇組在趕進度,我沒法離開。”沈安然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很少有人敢這樣幹脆的掛斷袁昊軒的電話,他胸中燃起一抹無名火,直接給劇組導演打了電話:“把沈安然的角色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