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軒年在兄弟情義的份上沒有過多計較,結果卻是養虎為患。袁昊宇不甘心做個閑散王爺,也想要繼承個“皇位”,當把天。可他卻忘了,袁昊軒狠起來連親兄弟都不放過。
邢真看著袁昊軒不敢吭聲,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他才緩緩從地上支起一條腿,在其他二人的攙扶下起了身。
“老板,暴露了。”邢真自覺羞愧,即使是電話也把頭低地不能再低。
電話那頭直接爆了粗口:“一群廢物!這點事都幹不好,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
“我會再想其他辦法。”
“想,想個屁你想!”袁昊宇一腳踢翻了身旁的辦公椅。
許清雅恰好在這時推門而入,看著辦公室裏的一片狼藉,發出一聲輕笑:“誰啊,讓我們袁總發這麼大火氣。”
袁昊宇本就心情不爽,看了袁昊軒的女人更是深色陰鬱,對她愛答不理。
許清雅踩著高跟鞋膝蓋並攏微微屈膝將椅子扶了起來。
“袁總,作為‘親密無間’的合作夥伴,對我這麼冷淡,不好吧。”
袁昊宇拿了根雪茄夾在指縫間,許清雅幫他點火:“我已經住進了雲和四季,拿到方案跟競標價那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你倒是要說說看,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對沈安然下手啊?”
袁昊宇吐出一口煙,微眯著眼睛透過眼前彌漫的煙霧看向許清雅:“方案拿到了再說。”
許清雅屁股靠在袁昊宇的辦公桌上,低頭看著剛做好的美甲:“我可沒那麼久的耐心 。”
袁昊宇的視線在身穿黑色低胸吊帶連衣裙的許清雅的胸前徘徊,那一處層巒疊嶂的春光,是個男人都會多看兩眼。
“你可比當年要心急。”袁昊宇一手夾著雪茄,另一隻手在沈安然的手臂上摩挲了幾下。
許清雅向來不吝嗇展現自己的傲人身材,她往袁昊宇身邊挪了幾步抓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對著他露出了狐媚的笑:“袁總,當年我隻圖錢,可現在我錢跟人都想要。”
袁昊宇被下半身支配著,將許清雅推到了落地窗前:“睡了我們兩兄弟還想要我們袁家的錢,你夠貪心。”
許清雅扭動著身子兩隻胳膊攀上袁昊宇的肩膀:“袁總,別著急。”
她輕笑著從袁昊宇的禁錮中脫身,將隨身攜帶的一摞關於沈安然的資料放到辦公桌上:“這些資料袁總回頭記熟,你這形象也需要改造一下。”
“改造?”袁昊宇覺得以他的外形及財力勾搭個十八線小明星綽綽有餘,要提到改造就有點侮辱人的意思了。
“想要盡可能縮短時間把人拿下,自然要跟著她的喜好才行,還好,您跟袁昊軒都繼承了袁家的優良基因,外貌都不差,要不是你這麼渣,沒準我也會心動。”許清雅翹著手指孟浪地戳了一下袁昊宇的胸口。
“別廢話,先讓我嚐嚐甜頭。”袁昊宇看著眼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心情舒暢了不少,搞定沈安然固然重要,但送上門的尤物,不嚐嚐味道就放走,這道理在他這裏可行不通。
許清雅挑眉:“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