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許大茂玩鬧過後就要請秦凱旋出去喝酒,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小酒館,坐下邊吃邊聊。
許大茂穿金戴銀的,和簡陋的酒館格格不入。
但是他卻很享受這種生活,吃什麼喝什麼不重要,身邊陪伴的人才重要。
許大茂看著秦凱旋依舊年輕有魅力的臉龐有些羨慕,“傻柱,你說咱們兩個都老了,凱旋卻還像當年來四合院時候的那樣,臉上也沒什麼皺紋。”
傻柱摸了摸自己的大眼袋,感慨到:“凱旋確實沒怎麼變樣,但我也沒怎麼老,我20年前就長這樣,現在也沒太有變化吧。”
許大茂看著傻柱的老臉哈哈大笑,“傻柱子,那是因為你長得老相,你十三的時候就像三十三,不過你孫子都出生了,你也有白頭發了。”
傻柱不甘示弱,指著許大茂眼角的皺紋嘲笑到:“你也沒好到哪去,你兒媳婦也懷孕了吧。
再過幾個月你也要當爺爺了,不過你一把年紀了,就不要穿的花裏胡哨,看看你脖子上的金鏈子,還穿著花襯衫,老不正經。”
兩個人在小酒館的角落又開始鬥嘴,秦凱旋眉眼含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覺得生活如此美好。
他十五歲來到這個世界,現在已經經曆了三十多個年頭。
他十八歲歲來到北京城,來到了四合院,認識了四合院裏的大家。
每個人都性格迥異,有好的、有壞的、有大方的、有算計的,每個人都個性鮮明。
有人和他成為了好朋友,有人和他僅僅是點頭之交,不管怎樣,秦凱旋都感謝遇見。
他為自己能夠見證國家的變化而感動,也感恩能夠為祖國的發展添磚加瓦。
國家在飛速發展,日新月異,秦凱旋能深切感受到中國的騰飛,人民的思想也在不斷的變化。
大街上的女人們脫下了黑色和灰色的衣服,換上了顏色鮮亮的連衣裙。
女人們好像擺脫了壓在她們身上的枷鎖,綻放了屬於她們自己的美麗。
許大茂一把年紀看著街上露著大腿走過的女人,還會時不時的偷瞄兩眼。
傻柱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模樣,對著他又是一番嘲笑,許大茂也不甘示弱,翻起了舊賬。
說起傻柱當年追求秦淮茹那慫樣,白幫了人家好幾年,連個手都沒有摸到。
傻柱不覺得這件事丟人,他能夠真心誠意的去追求秦淮茹,說明他真誠,不像許大茂沒事就去鄉下勾搭小寡婦。
許大茂卻覺得自己沒有錯,那個時候鬧饑荒,人們都吃不飽飯,小寡婦們要是沒有他的接濟,可能有的都餓死了,你情我願的事。
傻柱看著嘴硬的許大茂突然噗嗤笑了一聲,許大茂被他笑的莫名其妙,連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傻柱臉上擺出了一副正經的表情,“許大茂,我都沒想過能和你在一起心平氣和的喝酒,你說你年輕時候做了多少損事。
咱倆可沒少打架,那時候你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我追著你滿軋鋼廠的跑,讓人家看笑話。
你也總是在我背後搞小動作,聯合二大爺開全院大會批鬥我,還搶我媳婦。”
提起這些往事,許大茂有愧疚也有不滿,他先是強烈的譴責了傻柱愛打人的破習慣。
每次傻柱都把他打的滿地亂竄,傻柱是真下狠手,他真打呀,不像別人,隻是嚇唬嚇唬。
而搶媳婦這件事,許大茂更有話語權了,他把隱藏了多年的秘密直接說出了口。
“傻柱,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處處針對你,還不是你害我沒了生育能力。”
傻柱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許大茂,隨後又看向秦凱旋,他覺得自己幻聽了。
許大茂撿起了酒杯,重新放回傻柱手裏,然後對他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我和婁曉娥結婚幾年都沒有孩子,後來我就去醫院檢查了,大夫說我那裏受到過傷害,所以精子比較弱,很大可能不會讓女人懷孕。”
傻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家許俊傑是怎麼回事?”
傻柱的第一反應是秦京茹不會給許大茂戴綠帽子了吧。
但是看著許俊傑臉上也帶著許大茂的影子呀,不可能不是親生的。
許大茂拍了一下傻柱的額頭,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你腦子裏想什麼呢,俊傑是我兒子。
那是因為後來凱旋幫我治好了,要不然我能恨你一輩子,你可是讓我斷子絕孫了呀。”
傻柱的目光看向秦凱旋,秦凱旋輕輕點頭,“我確實幫大茂哥治療了好幾年,才把他治好。
但是我也跟大茂哥解釋過,不一定是你害的他失去生育能力。”
傻柱卻沒有聽進去秦凱旋的話,有些抱歉的敬了許大茂一杯酒,“對不起啊,我覺得應該是我,我以前跟你打架總願意踢你下麵,是不是那時候把你踢壞了。”
傻柱心裏真的是充滿了愧疚,他以前覺得許大茂不是好人,為人陰險狡詐。
但後來和他成為了朋友,覺得這個人也還不錯,兩個人這麼多年打打鬧鬧,感情也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