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是有人放爆竹了！”
“不對，這情況不對，你們兩個，回去稟報當家的！”
洞庭湖上，這樣的情況也不斷出現，水波蕩漾之處，玄奘坐在船上，無聊的很。
看著月色，方才聽到了槍聲之後，玄奘就明白，仙師有些事情已經開始了。
“陳二，你剛才聽到聲音沒？”
玄奘點點頭。
“陳二，你當和尚的時候不念經嗎？怎麼說話這麼少？”
玄奘低下頭，“我當和尚的時候，記不住經文……”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放心，咱們這裏不需要記住經文，咱們隻需要殺人。”
“方才那聲音動靜不小啊，像是大爆竹響了，可那玩意兒不到元日誰會放啊。”
玄奘點點頭，繼續盤膝坐在小船上，身下傳來的濕意比較濃厚，但玄奘一點也不在意。
剛剛上山，就被安排跟著巡邏小隊在洞庭湖上巡邏，水汽彌漫的洞庭湖就是玄奘臥底的第一步。
“咱們山上也是元日放爆竹嗎？”
玄奘突然順著這個話就開始說了。
“嗨，你這個和尚，要麼說你在寺廟裏混不下去呢，咱們山上的爆竹多了去了， 不過不能隨便放，都是打勝仗之後才放爆竹呢。”
“對了，還有，今日你看到將軍的時候，眼睛也太直了吧，難道就不能低著頭，將軍可是咱們的恩人呢，沒有他，這幫子弟兄也就是散兵遊將，吃了上頓沒下頓。”
“還有，見到將軍和軍師一定要開口。”
玄奘抿著嘴唇，像是個大姑娘一般，“我緊張。”
“哈哈哈，就知道是這樣，難怪你當不好和尚。”
在一個大唐最有名的高僧麵前說他當不好和尚，這就是最大的滑稽。
這樣滑稽的事情，真實發生了還。
“大當家聽口音不像是洞庭湖的人啊。”
玄奘突然問道。
一旁的小嘍囉和玄奘搭班已經一天了，現在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他隻當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木訥的和尚。
“大當家是河北人，怎麼，你也是河北人？”
玄奘搖搖頭，“我是洛陽人。”
“軍師和大當家都是北方人，但他們來到洞庭湖的時候，手段是真的厲害啊，那麼多紛亂的山頭，他們用了兩個月就平了，然後洞庭湖隻有一個將軍，一個軍師了。”
玄奘點點頭，“他們好厲害。”
雖然是驚訝，但卻帶著一股子落寞。
“咱們這就別想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人家是什麼人？咱們是什麼人？開玩笑呢！”
……
嶽陽城裏，程處默拿起來一個小袋子，用布帶綁在那人的胳膊上，勒緊之後，一言不發。
“就這？嚴刑逼供？”
“嗬嗬，小子，我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你這手段不行啊。”
其實那裏麵是石灰。
石灰遇水之後會釋放出大量的熱量，程處默知道這些人嘴硬，但沒有人可以從這種酷刑裏麵脫逃。
“呦嗬？還有水？你以為我怕你啊！”
“來啊，老子叫一聲，就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