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號瓷碗放入清水,加入少量鹽和蔥薑,其中一隻雞放進裏麵浸泡醃製。
這個過程至少要半小時。
趁這功夫,何雨柱出了門,手裏拎著兩個袋子,一個裝著雞毛,另一個裝著雞 。
來到對門一間屋子前,將雞毛扔進門口的垃圾桶,用其他垃圾給蓋住。
這年頭,各家各戶的門都不帶上鎖。
以示民風純樸,人們道德品質高尚。
何雨柱推門進去,將裝著雞的袋子塞進碗櫃裏層。
出來時,將門給關上。
做完這些,何雨柱回家繼續蹲雞湯。
整雞醃好後,撈出來剁成塊。
鍋裏油燒熱,放入生薑大蒜。
“嗤!”
倒入雞塊,放調料翻炒。
放水後轉到砂鍋小火慢燉,期間加入一些紅棗。
漸漸濃鬱的香味從窗戶裏散發出去,飄進其他住戶。
時間到了傍晚五點多鍾,各家各戶開始做晚飯。
隔得最近的賈家,正在廚房做飯的秦淮茹聞到香味,不禁吸了吸鼻子。
“這是誰家在燉雞,好香!”
“還能有誰,肯定是傻柱,這狗日的做好吃的也不吱個聲。”
賈張氏無比羨慕地說著,突然眼珠一轉,喜上眉梢。
“去!上他家討,起碼要他給半隻!”
自從兒子賈東旭死後,賈張氏總覺得鄰居虧欠她,甭管誰家做好吃的,都想去分一杯羹。
“我一個女人家,上門去討,不好吧?”
秦淮茹麵露為難之色。
她倒不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討,而是不想在傻柱那吃癟。
今天在廠裏,傻柱的表現十分反常。
不僅不維護棒梗,打飯也不多給。
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秦淮茹正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機會,找傻柱算賬呢。
現在腆著個臉去討吃的,氣勢上弱了三分,還算什麼賬啊?
她的計劃是,先把傻柱冷上個三五天,等傻柱主動找她,然後劈頭蓋臉,興師問罪。
“有啥不好,你又沒少拿他的,每天那飯盒,不都是傻柱給的?”
聽到這話,秦淮茹左右為難。
其實她也想喝雞湯,隻是吃人嘴軟,還怎麼在傻柱麵前擺譜。
“棒梗呢?”
“小當槐花也沒瞧見,我出去找找看。”
秦淮茹找了個借口,匆忙出門。
“掃把星,一點用都沒有,討個雞湯都討不到。”
賈張氏決定親自出馬。
踏著小碎步,來到隔壁何家門口。
砰砰!
“傻柱,開門!”
也甭管別人同不同意,強行推門而入。
“燉雞湯呢,真香!”
“嗯!”
何雨柱正往砂鍋裏倒胡椒粉,頭也沒抬應了一聲。
“這湯肯定很好喝,傻柱你給我盛點,回去給孩子們打打牙祭,嘿嘿……”
賈張氏的一張大餅臉,笑得跟花似的。
“不給,想喝雞湯自己回家燉去。”
何雨柱毫不客氣拒絕。
賈張氏什麼人,他最清楚。
貪得無厭,好吃懶做,嘴還損。
誰要是惹上她,能把你祖宗十八代問候一百遍。
潑婦罵街,撒潑打滾是她的拿手絕活,被她賴上,有得你受的。
果然,賈張氏聽到這話,狠狠地剜了何雨柱一眼。
隨即開啟噴子模式。
“傻柱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爹跟著白寡婦跑了後,賈家接濟你們兄妹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