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看,你兄弟喊你吃飯呢?”吳大壯聽我這麼一說也笑了。
“陳默,我喊你吃飯呢,姑娘不是這麼追的。”
“她這種姑娘,就得這麼追。”說著,他低頭趴在我的耳邊:“越是強嘴,越招人喜歡。”說完,轉身跟大壯說笑著,走了。
我還是站在原地,回想剛才的對話,其實麵對他也沒有那麼艱難,這麼嘴賤、嘴貧的人,做朋友再適合不過了。太陽光照在他的皮膚上,我覺得他的皮膚會發光。
第一天跑操,即使是擅長運動的我,也上氣不接下氣,2000米的早操,真是要了我的小命。但是我看,朵頤、苗苗和李安,她們早已無暇顧及他人,上氣不接下氣,就連前麵的男生也跑得顛三倒四,隊伍都不整齊了。這才是第一天,還有800多個這樣的早晨等到著我們。
可是才800多個日夜,想來也不是很長。
終於結束了5圈的跑步,解散回宿舍。我們四個女生並排,勾肩搭背走在一起,卻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因為實在沒有體力。
在宿舍門口的銀杏樹下,站著一個高挑,又透露些**味道的男人。
除了,陳默,還能是誰。見我們回來,趕忙上前,把手裏的的東西遞給我。
“這是蘇打水,一人一瓶。”
“我們不要,你怎麼沒跑操啊?”雖然口渴的要命,但還是不想接受他的討好。
“你不要,不代表你們不要。”說著他拿出誰,擰開蓋子,遞給朵頤、安安和苗苗。她們早已顧不上這是誰給的水,為什麼會給水,如果現在遞過來的是**,她們也願意飲鴆止渴了。
見她們都收下了,我也拿過水,擰開喝幾口。涼水澆在胃裏的感覺真是爽啊。
“你不是說你不要麼?我剛才決心不給你了,所以你剛剛喝的水算是跟我借,周四軍訓結束我有個籃球賽,到時候還我一瓶水。”
“你......”
“我什麼我,到時候站旁邊等著,我什麼時候想喝,你什麼時候把水拿過來,就像現在這樣。”說完,他朝其他三人擠了一下眼睛,笑著跑掉了。我撅著嘴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收場。
“明月,我看有人要收了你了。”董苗苗一本正經的看著我,這回她已經緩過勁來了,西北姑娘,果然塔裏好些。
“長得挺不錯,人還比較幽默,隻是不知道和明月合適不合適。”李安的話,不像是在逗我,她低頭自言自語。我和夏朵頤眼神對接,覺得李安的自言自語有點奇怪。
早晨跑操實在太難受,我們幾個根本沒有胃口吃早飯,八點列隊軍訓的時候,大家都沒精打采。教官看得出我們幾個氣色不太好,還算比較關照,中間休息的時間比較多。時不時的還可以跟教官貧幾句,問問他的出身和經曆。但是好景不長,上午十點鍾,總教官就吹集合哨,把各區隊寥寥無幾的幾十個女生單獨提出來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