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先生過獎了。”鬆本介熊直起身來,“您對我不用如此客氣,還像以前一樣,直呼我的名字就是了。”
“也好,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石川野塚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把目光落在了鬆本介紹身後的鬆本宏夫身上,“這位青年是?”
“他就介熊的兒子。”鬆本一郎趕緊介紹了起來,同時把鬆本宏夫叫過來,說道,“宏夫,快來見過尊貴的石川先生。”
“石川先生您好!”鬆本宏夫同樣是深鞠一躬,彬彬有禮地問候道。
“你好,你好!”石川野塚看著鬆本宏夫的臉,“的確和年少時的介熊非常像。我記得你曾經對我不止一次地提起過,介熊君這些年來一直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裏麵,全心致力於學術研究。
沒想到,他的孩子如今已經長成一個英氣勃發的青少年了。看來,你的兒媳一定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女中豪傑,不然的話,介熊也不可能看上她,更不可能在和她生兒育女。鬆本先生,你們一家人的保密工作做得確實很出色啊……”
“宏夫是介熊和他的一個大學同學所生。”鬆本一郎苦笑了一下,說道,“孩子出生不久,我的那個沒過門的兒媳便因病過逝了……”
“真是抱歉,抱歉,我太過魯莽了。”石川野塚連忙致歉,“介熊君,宏夫君,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石川先生。”鬆本宏夫抬起頭,淡淡地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都早已經習慣了。”
隨後,鬆本一郎也解釋道,“那時候,我和介熊的工作都非常忙,亡妻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們就把孩子寄養在一位有著豐富育兒經驗的朋友家中。
良子嫁過來之後,多次提出要把孩子接過來和我們一起生活,不過出於對孩子學業等一些因素的考慮,孩子一直到兩年前才回來。
因為我始終都覺得這不過是一件無足掛齒的小事,於是,我也就認為沒有必要對您過多地提及這件事了……”
“父親,石川先生,我們都不要再提這些了。”鬆本介熊伸手一指房門,“酒宴已經準備齊當,時間更是不早,大家快請落座吧。”
“好的,請!”石川野塚率先走進了宴會廳,他一進房門,目光又落在了那個名叫三浦友惠子凹凸有致,玲瓏婀娜的身姿上。
“好了,這裏已經不需要你們幾個了。”鬆本介熊對三浦友惠子幾個女侍者吩咐道,“都退下吧!”
“是。”幾個女侍者應了一聲便轉身向外走去。
石川野塚叫住了三浦友惠子,殷勤地笑了一下,說道,“友惠子小姐,辛苦了!”
“謝謝,石川先生。”三浦友惠子莞爾一笑,微微鞠了一躬,“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而我也非常榮幸能夠為您服務。”
鬆本一郎在一旁插言道,“友惠子,石川先生聽說你的祖籍也是田原,所以想要在酒宴後和你敘敘同鄉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再做了,趕快去精心準備準備,千萬不要怠慢了石川先生。”
“是,我馬上就去準備!那我先告退了!”三浦友惠子很是爽快地答應下來,轉身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