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人確實是有東西瞞著他。
想到這,時嶼便眯了眯眸子,有些不爽。
這些天來,唯一需要瞞著的,估計就是沈言要穿小裙子的事情了。
當然,也說不定是因為燈塔裏有些機密要事需要忙,他們才會……
時嶼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小裙子的可能性比較大。
他從前隻覺得沈言有些傻,現在才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傻。
這種事情,告訴裁縫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鬧得全燈塔高層都知道了!
時嶼不能理解。
等晚上,沈言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交疊著雙腿,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看著他的夫人。
沈言一直覺得自己的夫人特別好看,穿上小裙子的時候也好看,麵容嬌豔漂亮,俏生生像朵沾著露水的玫瑰。
但是現在,他又覺得,穿著上校服飾的夫人,更好看。
周身氣質冷凝,眸光冷淡地看過來,那身軍裝掐著腰,束著腿。
腰肢纖細而又小腿筆直,偏偏還全部隱沒在布料之下,看不分明。
沈言喉嚨動了動,隱約明白了什麼。
他覺得這樣的夫人,讓他有種心甘情願想要臣服的衝動。
好奇怪……
沈言心跳如擂鼓。
但很顯然,沈言此時的愣神,在時嶼看來就會更加生氣。
“在想什麼?”
沈言呢喃著,目光癡迷:“在想夫人。”
在想如何與夫人快樂玩耍。
聽到這話,時嶼嗤笑:“你也就這張嘴甜一點。”
沈言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敏銳地察覺到夫人好像在生氣。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上前幾步,想要安撫住夫人。
但還沒靠近,夫人穿著黑色高底皮靴的腳就這樣用力抵在他的身上,聲音冷沉:“誰叫你過來的?”
“我允許你靠近了嗎?”
沈言停下來,心跳愈發劇烈。
他覺得嗓子眼都有火在燒。
“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時嶼緩慢問道。
沈言目光專注地看著他,回答說:“……工作。”
時嶼笑了一下:“隻是工作?”
沈言的目光落在時嶼壓住他的那隻腿上。
皮靴鋥亮,小腿線條筆直,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他覺得幹渴,嗓音有些喑啞:“嗯,還有會議,有時候,會去街上看看。”
時嶼捕捉到他的話語,笑了一下:“去街上幹什麼?”
“……”
沈言不說話了。
時嶼將腰間的佩劍解下來,這把劍精致漂亮,牢牢地嵌在劍鞘內,指著人的時候沒有任何殺傷性。
這把劍落在沈言的下頜上,觸感冰涼,和它的主人現在的狀況一樣。
但沈言依舊覺得很熱,好奇怪……
他覺得時嶼的聲音都有些飄遠了。
“怎麼不說話了?”
沈言嗓子梗住了,有些說不出來。
但時嶼催的緊,他便隻能硬著頭皮回答:“找裁縫。”
時嶼輕笑了一聲:“做裙子是嗎?”
沈言誠實地點頭。
隨後又連忙補充說:“我隻是覺得,外麵的裙子不一定合我的尺碼。”
這話倒也沒錯,沈言身高腿長,比普通女性的身形大了不知一點。時嶼能穿的進去裙子,沈言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