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裙子少有他能穿的,除非是定製。
這個時嶼理解,他氣的也不是這個:
“你去做裙子這件事,多少人知道了?”
聽見這話,沈言從昏了頭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他有些愣愣的:“好多。”
時嶼都快被氣笑了:“為什麼要讓這麼多人知道?”
這話一出,沈言遲鈍的神經終於接上線。
他有些結巴,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我讓副官……聯係的裁縫。”
“然後把要求報給副官,讓副官告訴裁縫。”
說到這,沈言頓了一下,隨後說道:“……忘記往裁縫保密了。”
聽到這,時嶼的表情已然麻木。
劍鞘下滑,落在沈言胸膛上,隨後泄憤似用力的抵上去。
沈言一聲不吭,看向時嶼握著劍的那隻手,白手套。
沈言有些受不了了,他嘶啞著嗓音開口:
“我要去穿裙子。”
聞言,時嶼總算消氣了些。
反正他們都傳出去了,總不能把他們的嘴巴堵上,傳就傳吧,總歸沈言不會穿著裙子出門。
沈言把剛才放在玄關的袋子抱起來,跑到臥室去換衣服了。
出來的時候,要說沒有被震驚到,那是假的。
辣眼睛嗎?是有點。
但沈言的肌肉並不誇張,適中,但爆發性極強,看著就知道極具力量感,同時非常美型。
如果隻是光看沈言的身材的話,那這件裙子也還算看得過去,至少能夠十分自然地被忽略過去。
沈言眼睛很亮,看得出來,他自己本身也比較喜歡這件裙子。
時嶼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他一看沈言走過來之後,暗示性撫摸他腰側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又想不正經了。
時嶼推了推他,輕聲道:“我去換身衣服。”
沈言抓住他,態度強硬:“不換。”
正當時嶼疑惑的時候,沈言將他壓在了床榻上。
時嶼瞬間反應過來:“你瘋了!這是辦公用的軍……”
剩下的話都被堵住了。
拉燈。
完事之後,沈言毫不意外地被揍了。
但是他一點都不難過,甚至還非常興奮。
時嶼有些喘不過氣來,剛才刺激過頭了。
就像是他將沈言按在身下一樣,雖然最後吃苦的還是自己,但至少心理上享受到了。
時嶼有些累。
沈言還穿著那件裙子,想來抱他。
結果被時嶼嫌棄地推下去,說裙子髒。
於是沈言又隻能去換下來。
回來之後繼續黏著時嶼。
沈言完全將時嶼抱在懷裏,嘴裏喊著夫人。
一開始時嶼還有閑心應幾聲,但後來多了,時嶼便實在受不了了,起身捂住沈言的嘴。
“別喊了,你喊我夫人的話,我是一定要應的。”
“但是我現在很困。”
沈言明白了,於是他閉了嘴。
直到夫人在他懷裏沉沉睡去,沈言才微闔上雙眸。
夫人說他會一直陪著我。
沈言想,那無論他將來是誰,夫人都會不離不棄。
他們約定好了的,戒指都戴上了。
過去,現在,未來,始終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