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對安安動手,本王念在夫妻一場,未曾與你計較,如今反倒讓你蹬鼻子上臉,心胸如此狹窄,你還配當一個王妃嗎?”安芷朝著許恒煙的方向厲喝道。
許恒煙被這一聲質問激起了怒火,“王爺這是要為自己的心肝兒出氣?那個賤人不過是個下九流的東西,王爺玩玩也就罷了,可把這種玩意兒放在心上,公然打嫡妻的臉,王爺,您也不怕玷汙了自己的身份!”
“放肆!”
安芷聽到許恒煙如此言論,都要被氣笑了,你身份高你就可以隨意欺辱別人,那她現在身份高,是不是也可以隨意欺辱這個女人?
“來人!”安芷一聲厲喝,隨即一隊侍衛衝了進來。
“王妃馭下不嚴,動用私刑,將臨煙閣中所有侍俸的奴才全部發賣!”
“不,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她們是我從許府帶來的,你沒有資格發賣!”許恒煙有些抓狂,她沒想到安芷會這麼狠,直接就要拔掉她的所有人手。
可是,為什麼?
就因為一個下九流的玩意兒?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不能發賣?林二,你帶人去王妃房間,將這群奴才的賣身契全都拿來。”
“是!”一個叫林二的侍衛帶著小隊,衝進了王妃閨房,將裏麵的東西進行了翻天覆地的翻騰,終於在床榻之上的暗格中找到了一大疊賣身契,和一整箱的金銀首飾。
許恒煙看到安芷讓幾個男人衝進她的閨房翻騰,頓時崩潰。
這還是那個與她心有靈犀的夫君嗎?
這還是那個將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嗎?
他真的變心了嗎?
否則,怎麼會讓其他男人進自己閨房?
許恒煙望向安芷陌生且冷漠的眼神,眼淚轟然而落,她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人挖成了碎片,每一片,都是他們曾經相愛的畫片。
林二將賣身契和錢箱一並交給了安芷,安芷將錢箱收下,美其名曰這是給他愛妾的補償。
至於臨煙閣裏這些背主的奴才們?
安芷徑直揮手,讓人將他們全都拖了下去。
沈嬤嬤在被拖走之前大喊:“王爺如此,就不怕丞相府問罪嗎?”
死到臨頭還要猖狂,安芷讓侍衛暫停,沈嬤嬤頓時滿懷希冀,以為自己不用再被發賣!
誰想到安芷從自己袖中掏出一顆明珠大小的藥丸,塞進了她的口中,“聽說,是你給本王的愛妾灌了一大碗啞藥?本王這裏沒有備藥汁,藥丸倒是有一顆,姑且給你嚐嚐!”
沈嬤嬤目露驚恐,使勁地摳自己的喉嚨,然而那顆藥入口即化,早就被她的身體所吸收,沈嬤嬤啊啊啊地叫不出聲,隻能倒在地上打滾,眼淚混了一臉,整個人狼狽不堪!
安芷照著老虔婆的心窩子就是一腳,隻見沈嬤嬤癱倒在地,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看得心裏一涼。
王爺現在,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許恒煙更是被安芷的幾番騷操作氣得險些暈厥過去,如今也隻是在強撐著身體,讓自己不要倒下!
她現在所有的牙齒,都被王爺拔了,身邊人被換了個幹淨,雖然王爺還沒有對她動手,可是她總覺得,動她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