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聽了哈哈大笑道:“淳於瓊?就是那個貪酒誤事的蠢貨啊!”
“諸將!誰人去睢陽府衙,將淳於瓊的腦袋取來?”
“末將願往!”
呂布立刻搶先說道。
劉辯頷首道:“好,朕在這裏等著奉先提來淳於瓊的腦袋!”
“陛下稍後,那淳於瓊之首級,末將要定了!”
呂布振臂一喝,領著一對鐵騎,直奔睢陽城中心的府衙而去。
劉辯又道:“睢陽已為我軍所有,張濟你即刻提兵兩萬,直奔虞縣而去!
拿下虞縣後,你就率軍駐守虞縣,差人回報於朕!”
“遵旨!”
張濟很是激動,皇帝讓自己領軍獨當一麵啊!
賈詡含笑著拱手道:“陛下,我軍入主睢陽,百姓震恐,還請陛下發布安民榜!
且睢陽乃是大城,可速速查看府庫之中的儲糧錢財如何。”
“文和所言,深得朕心!”劉辯拍馬道:“文和即刻發布安民榜,張繡前邊開道,直奔府庫而去。”
“遵旨!”
兩人也齊齊應道。
不多時候,劉辯就來到了睢陽府庫這邊。
這裏倒是有一群官吏,已經被漢軍抓住,鎖住雙手後,全部跪在街道邊上。
就此等候著劉辯發落。
“陛下!”張濟翻身下馬道:“末將問清楚了,這裏府庫中尚且有十萬石糧草。
原本尚且有五十萬石,結果全部都被賊軍裹挾分了。”
劉辯唏噓不已:“現在這天下,除了朕的雒陽以外,其餘的地方,可都是富的流油啊!
這睢陽城的府庫中,竟然有囤積有五十萬石糧草!”
“陛下!淳於瓊從西門跑了!”
這會兒,呂布騎著赤兔馬,一臉羞惱地奔了過來。
翻身下馬,向著劉辯就是一拜:“末將願請罪!”
劉辯忍不住搖頭笑道:“奉先平身吧,這淳於瓊跑了,那也是好事!”
“好事?”
呂布全然不解的看著劉辯。
劉辯笑道:“當然是好事,淳於瓊丟了城池,潰逃到了袁紹那邊去。
袁紹必定領軍回攻睢陽,我軍便可半路伏擊之!”
“你走脫了淳於瓊,朕也就無需在放掉其他的俘虜去給袁紹報信了。”
“對了,你殺到睢陽府衙的時候,可曾抓到淳於瓊身邊的親隨!”
“有!”
呂布立刻轉頭喝道:“帶上來!”
當即,就有十來個五花大綁的小卒,被抬了上來,肥豬似地丟在了劉辯身前。
劉辯指著一個滿臉驚恐的人問道:
“城破之時,淳於瓊在做什麼?”
“啊?”
這人被劉辯抬手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要把他拖下去砍了呢。
結果聽到是問這個,當即滿臉感激的說道:“淳於瓊自袁紹走了以後,貪杯痛飲。
城破的時候,他喝醉了被人用一瓢冷水潑在臉上,這才驚醒過來。
上馬的時候,鞋子都還沒來得及穿,就往西城方向逃走了。”
劉辯伸手將呂布腰間挎著的寶劍拔了出來。
“嗆!”
寶劍寒芒閃動,殺氣盈盈!
那軍卒立刻嚇的魂飛魄散,驚恐的哀求道:“這位將軍,別殺小人!小人知道的都說了啊!”
“啊呸!”呂布一口唾沫吐到了這人臉上,怒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大漢皇帝陛下!”
這軍卒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劉辯,隨即瘋狂的掙紮著磕頭,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