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瞬間,徐州守軍士氣暴漲,不退反進。
火箭射出,先前田彥所布置之木板,大火升騰,城樓瞬成火海。
而將士數量,又是減少了大半!
城牆成血,死氣彌天。
而城門,也是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失守!
“陶公,田別駕,我等前來助戰!”
田彥聽到這些聲音,心裏突然顫了一下。
回身看去,正是守東門的陳珪,守西門的糜芳,守北門的曹豹!
“爾等為何不顧軍令棄門而來?”田彥莫名的慌亂。
“別駕有所不知,曹軍打其他三門都是佯攻,第一波衝擊之後,便退軍全部集中攻打南門了。我等擔心南門有失,便留下少量守軍,帶大部人前來解圍。”
曹豹拱手,其餘二人點頭稱是。
“明義,且不提軍令,他們三人前來相助,退敵為上啊。”陶謙急忙勸道。
“也罷,有勞諸公了!”田彥看著不斷湧上的曹軍,再看城門處,那裏也是岌岌可危!
“陶公,城樓之上就交給你了!子承忠勇,又是陶公唯一子嗣,我不能不管他。”
陶謙眼含淚,一陣語塞。
田彥語罷,不顧眾人勸阻,仗劍而下,跨上先前陶應所贈棕馬,飛奔出城。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田彥一口氣沒提好差點摔下馬去。
陶應又是一聲低吼,一槍刺穿一曹軍頭顱,隻是那低吼聲,已完全沒了先前的氣力。
突然兩把長槍斜刺而來,陶應慌忙抵擋,卻由於手早酸麻,堪堪將敵槍擋掉,腰間卻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敵人又是一槍刺來,陶應無力阻擋,瞬間心如死灰。
“鐺!”
隻見一棕馬長嘶而來,其上之人倒劃倚天,將那敵將連槍帶手一齊斬落,再回身一扯,將陶應拉上馬來。
“明義!”
陶應驚恐交加,這個文官別駕,何以以身犯險,於萬軍之中救下自己!
田彥懶得花力氣多說,隻用酸麻的手拚命揮著倚天,鏗鏗鏘鏘,所過之處,無一完物。
隻感覺全身力氣抽空,田彥狠踢棕馬回城,卻突然身體一歪,胯下之馬一聲嘶鳴,轟然倒地,再看去,其身上早被劃開無數傷口,一命嗚呼。
田彥陶應在地上打滾躲避,想站起來,卻發現,周圍全是曹軍!
這下完了!自己逞什麼英雄,明明不會武藝,也沒有幾分蠻力,這不是來找死嗎!有了《太平清領》以為可以穿越回去了,現在可好,自己玩得過火命玩沒了。還有昭姬……
“曹賊休得傷我老師!”
“這聲音是?”田彥心下一喜。
隻見陳登一馬當先,身後一百來人緊緊跟隨,如一把尖刀,生生把曹軍的包圍圈切開了一個口子。
“老師快上馬!”陳登見田彥和陶應都還活著,頓時鬆了一口氣。
而田彥也不敢猶豫,在眾人的保護下,又是一路拚殺,終於退了回來。
“元龍,將士們不是都上城樓殺敵了嗎,你哪來的兵?”
“老師,這不是還有操控旋轉拋石機的將士嗎,學生見老師危險,便擅作主張調來了他們,希望老師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