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關什麼門?”我有些心虛。
“當然是幹見不得人的勾當!”他依然平靜地說。
“什……什麼勾當?”我的聲音有些發顫。
他走至桌邊,指著桌上的花束道:“這些花香嗎?”
我狐疑了看了看他,還是湊上前聞了聞:“是香,不過又點奇怪。”剛說完就覺得手腳漸漸無力。我大喊:“你這個變態,你又下藥害我!”
他沒有搭理,取出一麵普通的鏡子,放在我麵前,也坐了下來。
我瞥了眼那鏡子卻發現鏡子有個白衣的男子和一個身穿喜服的女子。
“這是什麼啊?”我問。
恨天不語,很認真地盯著那鏡子。我便也轉身去看那鏡子。鏡子裏的那個白衣男子微低著頭,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那女子說什麼。隻是聽不見說什麼。而那女子頭上卻蓋著喜帕,房間內的布置也像是新房。
我不解:“誒,大變態,你還真的是個變態呢。居然在人家房間裏裝監控器,還偷看人家隱私。”
這回,恨天看了我一天,默了一下,問:“什麼監控器?”
我眨了眨眼:“難道這是電視劇?你哪裏弄來的?這地方居然有這樣的電視機!誒,既然要看,就開聲音吧!我不喜歡看啞劇的,遙控器呢?誒?好像沒接電啊?哇塞,太先進了,還是太陽能的?”
我自言自語了一大串,恨天帶著看神經病的眼神盯著我,然後我才明白這並不是什麼電視機,於是乖乖地繼續看鏡子。
那白衣男子終於停下了念叨,伸手去掀那喜帕。喜帕慢慢被掀起,一張秀氣的鵝蛋臉現了出來,臉頰塗了點胭脂,清雅中又帶點嬌羞。鏡子的女子嫣然一笑,抱住了白衣男子,將他推在了床上。這女子真夠主動,我在心裏暗想。然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那個白衣男子竟然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二哥——楚衡之!
“不,不可能。二哥他不會這樣對我的,這不是真的……”
恨天嗤笑道:“哼,怎麼不可能?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這個女子,而不是你蕭婉清!像他這樣的王公子弟,朝三暮四是常有的事,他既然可以在你被人挾持走的時候大肆籌辦婚宴,那也同樣可以再愛上另一個女子。”
“不可能!你騙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這個殺人魔?”我撇過頭不願再看二哥那張笑靨。
“我為什麼要騙你?他們兩個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帶你去?”
什麼?我瞪大了雙眼,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恨天卻一把扯起我,將我拉了出來,來到隔壁,他一腳踹開了門。那女子應聲叫了一聲,立時理了理衣。二哥見了我兩,居然很高興地跑了過來,對著恨天道:“恨天公子,多謝你成全我們。”
這時,那女子也嬌羞地走上前,將頭貼在了二哥的胸膛,很是幸福的樣子。二哥臉上洋溢著笑容,環抱住了她。
“好一對璧人!”我的心隱隱作痛,隻覺得這房間陰冷地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