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道:“我可以要求尹三出麵為我證明。”
我攔住了銀天養,說道:“醫生,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花舍的死活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她活著,鬼門目前的負麵影響是最低的。如果花舍死亡,那一切都得換個思路,否則,西境江湖必亂。”
藥王看不下去了,說道:“沒事兒,你說吧,他們一個萬金油,一個鬼門人。”
那人便不再堅持,說道:“西境沒有治療的手段,肋骨碎裂,插進了脾髒裏,花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高燒,唯一能做這個手術的是我們醫館在蜀地華西醫學院的進修人員,所以,我建議直接去蜀地。”
我眼前一亮,說道:“那就是說在你轉交的時候,花舍還是活著的。”
“不能這麼說,她的意識很淺,我認為就算救過來,不是植物人,也是一生的藥罐子。”
我說道:“給我蜀地華西醫學院醫生的電話。”
很快,我撥了過去,對方接得很快,是位女大夫,我直接問道:“大夫,花舍現在怎麼樣了?”
對麵似乎沉默了半晌兒,說道:“花舍死了。”
一切似乎回到了本無意義的狀態,銀天養一屁股坐在沙發裏。
我突想起了什麼,說道:“大夫,我想您撒謊了,如果花舍沒有能堅持到蜀地的能力,你們作為專業的判斷,是不會讓她飛去蜀地的,這包飛機的成本太大了,一旦救不活,可能你們醫館多年信譽也就灰飛煙滅了,甚至於鬼門產生間隙。”
我頓了頓,她不說話,我說道:“假設沒有救回來,按照時間來說,她的遺體應該被運回來了,你們動用了白麵的資源,我想辦法是可以查到的,所以,告訴我花舍在哪裏?”
對方明顯是醫館裏那群老怪物裏比較能抗的家夥,他說道:“萬金油,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有我的,還是一句話,如果想知道,您可以去問尹三,我們遵照病人的家屬意願。”
說完,電話掛了。
我差點暴怒。這人好不按套路出牌。
我還想問什麼,銀天養已經將我拉出去了,他說道:“我不打算查了,越查越傷心,就算有影響,讓瑉兒自己擔著吧。”
“嗯?你的意思是瑉兒已經確定成為鬼王了?”我驚訝地說道。
他說道:“是的,家族會議少數服從多數通過的結果。隻是他還不知道罷了。”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我說道:“剛才醫生說了一句話是遵口諭令,那就是說鬼爺在臨死前,讓尹三叔安排花舍的後續治療,並且不許回到鬼門。”
“你這人怎得如此能猜,你們探道關心這一點幹嘛?”
我一拍大腿,說道:“花舍和瑉兒如果在一起,以現在的局勢對鬼門非常不利,一個男人在該創業的時候,躺進溫柔鄉,勢必門派不濟,所以,花舍消失,讓瑉兒在江湖各大門派裏,選一個背景殷實的人家對鬼門才算是幫助,門主位置才算是牢靠。”
“服了,探道果然了得,你就猜去吧。”
我說道:“要破這個局很簡單,我賭花舍的墓裏是空的,我要找尹三叔對質,隻要打開花舍的墓穴,一切陰謀都將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