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致遠和君無極,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駱致遠也想到了一個關鍵之處。
“等等——”
君無極腳步微微一頓:
“怎麼了?”
“我們走了,倒是輕鬆,可是,詩函和北堂家的人。”
君無極早就想到這個了,不過,他對這件事不上心罷了。
“那,致遠你的意思是?”
駱致遠道:
“這樣,我將金毛交給你,你帶著金毛,和陵墓空間,去北堂家族,到之後,估計我娘就醒了,讓我娘給北堂家族的人說,我和清風兩人,去救詩函。”
君無極一聽他這麼一說,就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你是說,我們分開行動?”
駱致遠點頭:
“恩。”
君無極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
駱致遠搖了搖頭,踮腳在他唇上印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開口道:“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救出詩函,爭取在你沒到北堂家之前,就趕去與你彙合。”
君無極這才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好吧。”
駱致遠當即將陵墓空間從指間脫落,給了君無極:
“金毛在這裏麵,小鼎我帶走,我與金毛有主仆契約,心靈相通,你若是有什麼事想要告訴我,直接讓金毛轉達。”
君無極隻是提醒他:
“注意安全。”
“我會的——照顧好寶寶。”
君無極點了點頭。
明明這般計劃的人是駱致遠,但此時駱致遠反而不太願意走了,他有些猶豫:
“無極,你還是換一副模樣吧,你要是還跟之前的模樣一樣,帝族的人很容易找到你。”
“恩。”
君無極開口催促:
“你先走,我看著你走了,我再走。”
他是希望駱致遠早點離開將事情做完,然後早點回到他身邊。
“好。”
沈清風從陵墓空間出來,駱致遠與沈清風一起,往著之前的地方趕去。
他們兩人營救北堂詩函,而君無極帶著陵墓空間,和金毛往著北堂家趕去。
“公子。”
沈清風也習慣如此稱呼駱致遠:
“我們要怎麼做?”
沈清風的武力值很高,但是,並不擅長謀算這種事情。
駱致遠想了下:
“很簡單。”
“恩?”
“瞞山過海,趁亂出手。”
“那是?”
“等我們找到他們了再說詳細的。”
駱致遠和沈清風在半個時辰後,找到了帝族首領帝乙眾人。
他們這一行,來的時候有二百多人,回去的時候,隻有四五十人。
不過四五十人也都是精英了。
北堂詩函被他們當做了犯人,關押特別嚴。
本來還想被嚴刑拷問,不過眾人急於回去,所以就先把嚴刑拷問這個環節推後了,打算先關押起來,等回去再動手拷問。
駱致遠和沈清風跟了這個隊伍一段時間。
駱致遠已經將這餘下的四五十人都觀察的差不多了,然後他示意沈清風停下。
等到他們離隊伍落後一段距離了,駱致遠才對沈清風道:
“他們回去之後,就會對詩函動手,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回去之前,將詩函救出來。”
“要怎麼做,公子你盡管吩咐。”
“我們兵分兩路。”
駱致遠一開口,沈清風就忍不住一頭汗。
又是兵分兩路。
不過,駱致遠是主子,是公子,而且他也的確沒好的營救辦法,所以就點了點頭。
仔細聆聽起來。
等駱致遠說完之後,沈清風皺起眉,有些不太讚同:“公子,你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你若是出了意外,無極主子那裏……”
駱致遠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會出意外的,我用起踏雪無痕,能夠追上我的人可不多。”
駱致遠說完之後,伸了伸手腕,在手掌心中,有一個紅色的小人站在他手腕上:
“而且,我還有幫手,有小鼎在,即使我對付不了對方,小鼎也可以用藥幫我抵擋,讓我安全逃脫。”
沈清風還是有些猶豫。
駱致遠道:
“不要猶豫了,等他們徹底回去之後,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就不好解決了。”
沈清風點了點頭:
“好。”
駱致遠見沈清風答應,臉上才露出一抹微笑來:
“好,你記住了,我們在之前經過的三棵樹那裏彙合,我希望我們盡快彙合,然後趕到北堂家與無極他們彙合。”
“恩。放心。”
兩人說妥當之後,便分開了,各行其是。
沈清風走在路上,腦海中回想著駱致遠之前說的話。
“他們這群人中,女子很少,除了北堂詩函之外,隻有一個叫阮菊,我猜她是給北堂詩函送飯的人,她的血脈之力是水,在這群人中,有個相好的,她中午在給北堂詩函送飯之前,會給這個相好的送飯,這就是你下手的好機會。”
沈清風想著,自己都不知道這些事情,也不知道駱致遠怎麼知道的。
他們這一路,不過是跟了一刻鍾時間,駱致遠便捕捉了這些重要的信息,著實令人有些心驚膽戰。
沈清風很快就盯上了那個阮菊,在臨近中午的時候,那個阮菊果然是拎著一個飯盒,往著一個地方走去。
沈清風又想起了駱致遠的特別囑咐:
“你不要急著動手,要在她給她相好的送完飯之後動手,否則她相好的及早發現不對勁,會驚動那些人,讓我們沒有足夠時間營救北堂詩函。”
他想著那些話,便耐著性子,等那個阮菊又重新回來的時候,才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出手如電,一記手刀砍暈了阮菊,然後將阮菊拖到一邊,結下結界,盤問北堂詩函所在地方。
那個阮菊本來還有些嘴硬,但沈清風用駱致遠交代的方法,就是以她相好的要挾她,她便招了。
然後沈清風將她又打暈過去,綁的五花八門,扒了她的外袍,穿上之後,稍稍易容,才重新走入到隊伍當中。
因為沒有多少人跟阮菊走的近,一時竟然沒人察覺,這個阮菊已經不是以前的阮菊了。
所以,沈清風十分順利的到了關押北堂詩函的地方。
北堂詩函看到她麵無表情,也不與她攀談,隻一言不發的吃起飯來。
而駱致遠那邊的時間,也估算的很準,很快,就在北堂詩函吃飯的時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