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風曾經被譽為中州大地第一高手,並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他的修為的確很高。
隻是之前因為一些變故,體內修為被破壞了,但是吃了駱致遠為他煉製的十品丹藥之後,他的修為,不但是恢複了,而且還更上一層樓的增加了許多。
這就使得他非常的強大。
這種強大,讓北堂詩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做到的?你怎麼這麼厲害!這是假的吧!”
北堂家的血脈之力是無界,沒有太強的攻擊性,所以,北堂詩函一直渴望變強,成為一個強者,因此也十分的崇拜強者。
如今,她親眼目睹沈清風這麼厲害,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若不是周圍情況不對,她都想拜沈清風為師了。
帝族首領帝乙為了對付駱致遠,帶走了三十多個人,和血脈塔的兩個高手。
在這裏,隻留了二十多個人,完全不是沈清風的對手。
沈清風帶著北堂詩函,勢如破竹一般,一路光明正大的殺了出去,而其他人,也都被無情的放倒了。
如此,沈清風成功的救走了北堂詩函,隻留這裏躺了一片各大家族的人,哀嚎不已。
於是,沈清風這邊,十分順利的到了駱致遠所說,他們彙合的三棵樹那裏。
而駱致遠那裏,更是沒有沈清風那邊想象的驚險。
他不會蛇影,但卻可以讓小鼎放出去當眼線。
小鼎很小,難以被人發現,而且還跟他心靈相通,做他的眼線,也就再好不過了。
駱致遠在知道帝族首領帝乙帶人朝著他這裏出發之後,這邊,便同時也動了。
他也開始往前走了。
之前被留下看著駱致遠的人,頓時便急了,有些猶豫起來。
不知道到底是要出手攔著駱致遠,還是要繼續跟著駱致遠。
幾人爭執了一會兒:
“那個人修為很高,我們出手怎麼可能會攔得住他,反而是會打草驚蛇。”
“那……我們要是跟去了,帝乙首領他們不知道怎麼辦?”
“所以你們幾個跟去,一個留在這裏告訴帝乙首領情況。“
“好像也隻能如此了。”
於是,三人跟著駱致遠往前走。
若是駱致遠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三個人追蹤的確沒問題。
但駱致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的計劃便落空了。
駱致遠又往前走了一些,然後便用踏雪無痕,甩掉了那三個人。
自始至終,駱致遠都沒有跟他們正麵交鋒,要沒被帝族首領帝乙看到自己的蹤跡。
他在甩掉那三人之後,就悄悄的順路摸回去,回到三棵樹那裏,與沈清風和北堂詩函彙合。
因為駱致遠自始至終沒有出手,所以他們也拿不準駱致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這些追蹤者的存在,更不知道駱致遠是不是刻意的。
總歸,帝族首領帝乙在到了之後,卻找不到駱致遠,就大發雷霆。
他的心底隱隱有一種,自己被駱致遠給耍了的感覺。
於是他匆匆趕回去,知道北堂詩函被救走的消息,當即便明白,自己是真的被耍了……
帝族首領帝乙簡直要被氣炸了。
這相似的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的計策。
是如此的熟悉。
瞬間就讓他想起,藥人丟失,北堂凝嵐死亡那日的事情。
從看到北堂凝嵐的墓空了的那一刻起,他就懷疑當日的事情是一個局。
而今日,在被相似的手段欺騙,他終於確定。
那的確是一個局。
而且,是駱致遠那個可惡的家夥布的局。
帝族首領帝乙氣的全身顫抖。
他就不明白了。
這個叫駱致遠的家夥。
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為何要這麼跟他過不去。
簡直可惡透頂。
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若是駱致遠現在在他眼前的話,他恨不得會立即生撕了駱致遠。
“北堂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救得了北堂詩函,還能將整個北堂家都救走不成?”
“走,我們向北堂家出發。”
帝族首領帝乙幾乎是立即做了決定。
下麵便有人覺得帝族首領帝乙愈發的不冷靜了,就開口勸說道:“我們這些人,都疲累不堪,現在直接趕去北堂家估計也占不到什麼便宜,不如回去休整一下,再跟血脈塔聯手,之後再向北堂家出手,那時候完全掌控北堂家的可能也更大些。
帝族首領帝乙沉默許久,最終,表情猙獰,聲音冰冷無比:
“走,我們回去。”
他終歸是改變了注意。
打算回去休整之後再進攻。
與此同時,駱致遠也跟北堂詩函和沈清風彙合了。
北堂詩函看到他眼睛猛地一亮,然後又皺起眉,開口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搞成這樣子?“
駱致遠朝他微微一笑:“後麵會解釋給你聽,我們現在先出發吧,不然被帝族首領他們追到就不好了。”
沈清風沉吟道:
“我感覺那些人也不太厲害,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就算使他們追來了,也沒關係。”
駱致遠搖了搖頭:
“話不能這麼說,我娘曾說過,真正的高手,都在血脈塔,現在的這些人,都稱不上高手。”
駱致遠說著,表情沉重起來:
“上界底蘊深厚,而且能夠囚禁那麼多靈神,又怎麼可能會是我們眼睛所看到的這麼簡單呢?”
沈清風聽此,點了點頭:
“倒是我這段時間修為大增,有些太浮躁了。”
駱致遠看了他一眼:“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冷靜,都非常重要。”
沈清風點了點頭。
北堂詩函在一旁,有些不悅:
“你們到底說的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懂。”
駱致遠道:
“唔,這件事太複雜,而且事關重大,還是讓別人告訴你吧。”
“別人是誰啊?”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去哪裏的?我們是回北堂家的,等我們回北堂家後,就讓北堂家的長輩,告訴你這件事吧。”
“太討厭了,吊起我的胃口又不告訴我,哼,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告訴我。”
駱致遠搖了搖頭沒說話。
北堂詩函又問:
“你是六姑的兒子是怎麼回事,怎麼之前從沒聽你說過,怪不得六姑對你那麼好……可是六姑都沒成親,怎麼會有你這樣大的兒子啊……”